“是啊,收下吧,我不会害你的!”老婆婆也说。
冉郁咬咬牙,不就是个手珠,又不会死人。便将手珠收下,放入怀中。更确切的说,手珠几乎是从他手上滑到衣襟里去的,就好像它有知觉。
江辰月抬头看看天色,道:“走吧,已经晚了,我们还要回港口。”
冉郁也就刹那间分了分心,回过神就发现那个黑衣老婆婆连人带摊子都不见了,原来她所在的那块地方,现在是个卖饼的小贩,她就像从未存在过似的,冉郁不自觉地按着怀中的手珠。
他们回到船上,向易跟在江辰月屁股后面,像蜜蜂般绕得他似不停解释,江辰月都懒得理他,这次他确实玩得有些过份,要是冉郁真有什么事,他非让向易好看不可。
冉郁回到舱房,将那窜手珠放在案几上,那个老婆婆神神叨叨的,这东西也不知是不是真有什么神力。雨峰在应该能给些建议吧,冉郁自嘲地微微一笑,骆雨峰都不在这了。周围安静后,口中那种滑溜溜如虫蠕动过的感觉就爬了上来,临睡着冉郁忍不住拼命濑口。
早上出发时被耽搁了些,飞云出了问题。任向易大吼大叫,怒火冲天,郦城工匠就是摇头,表示老大你这船咱们修不了,勉强修了也是治标不治本,您哪买的船上哪修去。
“妈的,让老子回安阳!门都没有!”向易是打算把工匠的话当耳边风。
冉郁的心情有点复杂,听到安阳他还是些有想骆雨峰的,还有小石头。留下来其实是他任性的决定,他这样不告而别,小石头不知会怎么想。
冥冥之中或有天定,飞云不断漏水,任向易找尽各国工匠就是修不好。让江辰月提着耳朵教训一通后,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向大海盗老老实实回渤海。当然安阳他死也不会去的,便转向泉州,那也是渤海的造船大县。
“什么,要一个月!”向易拽住老板的衣领对着他大吼!“你信不信这一个月我能把你这个破船厂拆三遍!”
“如果您要拆船的话,二个时辰后就可以了!”老板倒极有风度,或许也是习惯了。
“向易!”江辰月对他玩礼的行为忍无可忍,用力掰开他的手。
“无妨,这位爷是性情中人嘛。”老板满面堆笑道:“爷您的船经过大风,之后修缮的工匠又不明原理,乱修一通,它到现在还没散就不错了。而且……”
“而你个头,且你个屁,有话快说!”向易不耐烦道。
“这本是安阳所造之船,各家的船工有各家的干法,爷您把安阳的船送到泉州来,本就不妥当,如想要快些,还是去安阳修缮比较好!”
妈的,让他去骆雨峰的老巢那不是找死嘛,向易和老板扯半天,又是加钱又是加物,老板才同意二十日之内。
向易骂骂咧咧回去了,留下江辰月给他擦屁股,安抚老板,冉郁摸着怀里揣的狼牙项链,有些许不安,心跳得很快。
向易暂时又用起他那艘老船,等飞云修好。冉郁这几天老在船头发呆,自从进了渤海国领域,渴望回安阳的念头就越来越强烈,冉郁告诉自己这只是类似于“想家”罢了,并不是想见骆雨峰!
时日一到,向易迫不及待带着江辰月他们去收船,老板满面堆笑道:“爷,船已经修好,只是我这有位贵客指名想要见爷!俗话说拿人手短,吃人嘴短,烦请爷跟我去见一面,到时船定双手奉上,爷的余钱我也一并退还。”
“什么鸟人还要爷亲自去见!”向易不满地问。
“不可说!贵人说爷去了自便知道!”
向易不奈烦地道:“行,去就去,见完了那鸟人就把船还我,辰月……”
老板上前一步说:“江先生也要去!”
“你那个贵客还真麻烦,要不是看在船的面子上!”向易向手下下令道,“你们去吧!小兄弟,替我看着这帮泥猴子,别让他们翻了天,我去去就回!
冉郁点点头,胸中的那颗心又不安份了,隐隐中他有些期待,想要见见那位贵客。
“什么鸟人还要我亲自去见!你要是敢骗我,小心爷就拿你的脑袋当夜壶!”
不管向易怎么威胁,老板依旧是副好脾气的样子,笑着给他们引路。
江辰月的心中渐渐有了底,他似乎明白谁会来找他们,这个人啊,恐怕早就准备,他们来时他应该就知道了,怪不得要二十天,这么远赶过来也够他受的。
向易被引到一间雅致的小房间,老板打开门引他们入内后便告辞离开。向易在案几边坐下,不客气的动手倒茶,还给江辰月也倒了杯。
“向老大还真是镇定,茶好喝吗?这可是雨前茶,虽是前年的有些旧了!”
向易把杯子摔在地上,骂道:“早该知道是你这个这家伙!”
江辰月只是对来人微微一笑,接着喝他的茶,雨前茶味道不错。
作者有话要说:请假,加班的苦逼不解释,估计星期四回来,期间有空会修改下细节。
对不起了,各位。
激战鄢支(一)
“你想干什么吧!”向易拍桌子道。
“不要那么急,我们可以慢慢谈!”骆雨峰平静地坐下来,又给向易倒了杯茶,做了个请的手势。
“没什么好谈的!想要回船,没门!”向易牛饮而尽。
“没门,窗总有吧!向易,我也够意思了,没去报官!谁都知道飞云是我的船,如今你拿去了,我如何交待!”骆雨峰好似镇定自若,但语气中满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