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遣想了想,“感觉还行吧,反正题做得挺顺利的。”
“那就一定能上重点班了?”
肖遣心里觉得上本校高中重点班应该是十拿九稳的事情,于是点了点头。
周子辰高兴道:“那到时候你们教室就在我们教室楼下,说不定我从窗户喊你一声你都能听到。”
肖遣突然就想起了三中的事情还不知道,他犹豫一下,仍然没有说,主要是他不确信自己能考得上三中,话说得早了,到时候又去不了反而难堪。
眼看着时间不早了,肖遣让周子辰回家了。
周子辰有些舍不得,想要去肖遣家里,肖遣说:“你下周不是还要期末考试吗?考完了再出来玩吧,这几天老实一下看看书,不然到时候你爸又找你麻烦。”
说到这里,周子辰也想起了他爸,顿时没什么心情,于是和肖遣道别,回家去了。
过了两天,肖名正和肖明芳一起,租车送肖奶奶去市医院看病。因为汽车坐不下,肖遣和肖娟就没有跟去。
肖奶奶去市医院住了几天院,肖明芳在那边守着,等一系列检查做完,最后还是回来了,因为做不了手术,年纪又大了,在那边主任医师说可以回家去保守治疗,其实也就是缓解痛苦等待死亡的意思。
肖遣很无奈,却也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
在医院住了两天,症状缓解了,他们就把肖奶奶接了回去,一直没有告诉她究竟患了什么病,只说是肺炎。
时日久了,肖遣也慢慢放平了心态,既然无法改变,那就像周子辰说的,最后这段时间多陪陪她老人家,让她过得开心一点。
一个星期过后,周子辰期末考试也考完了。
他急急忙忙给肖遣打电话,说肖遣答应了考完就陪他的。
刚好那几天林爱萍他们单位组织了一部分职工出去旅游,本来林爱萍想让肖遣一起去的,肖遣觉得自己年龄大了,不好意思跟着出去,最后是林爱萍自己去的。
那天晚上,肖遣就让周子辰到他家过夜。
其实肖遣家里真没什么好玩的,连电脑也没有,就只有一台电视机,可是周子辰想的却是能和肖遣独处,他就觉得足够他开心了。
晚上两个人出去外面吃的晚饭,吃完了去网吧打了一会儿游戏,快十点了才一起回家。
没有大人在家,意味着怎么说怎么闹都不过分。
周子辰去洗澡之前,站在卫生间门口,问肖遣:“要不要一起洗啊?”
他随口问问而已,想要的结果无非是肖遣不好意思的对他说一句滚或者是不要,但是没料到肖遣闻言竟然答道:“好啊。”
这回换周子辰愣住了,还没反应过来,肖遣就已经从他身边走进了卫生间。
肖遣家里卫生间不大,没有浴缸,只在墙上挂了一个淋雨喷头,而且里面不但有蹲便器,还有台洗衣机,两个人进去其实是有些挤的。
然而肖遣一进去就已经抬手将t恤脱了下来,然后招呼周子辰道:“关门。”
周子辰于是只能伸手将门关上,跟着走了进去。
肖遣先把淋浴喷头的水打开,要冷水放完了才出热水,他丝毫也不扭捏的将外面的短裤连同内裤一起脱了下来,然后回过身来看周子辰,“你洗不洗啊?要我帮你脱衣服?”
周子辰其实是看着肖遣有些发愣,虽然更亲密的事情也做过,可是这么在灯光下将身体完全坦露出来的肖遣,他是第一次看到。
南方虽然不流行公共澡堂,但是周子辰去游泳馆游过泳,他在更衣室也曾看过其他男人赤/裸着身体,不过这种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或者说从一开始,肖遣对周子辰来说,就是完全不一样的。
肖遣见到他发愣,于是走过来帮他将身上t恤脱下来,然后又弯着身子帮他把裤子脱下来。肖遣没有客气,也是连着周子辰的内裤一起扒下来,随即将人推到了淋浴下面。
被水一淋,周子辰猛然清醒过来,伸手抹一把脸上的水,发现自己下面已经半硬了。他不好意思,也觉得不甘心,想去看肖遣的,想知道肖遣是不是看到他也会激动。
结果没想到肖遣凑过来,直接伸手握住他的,用手撸动几下,等到完全挺立,肖遣蹲下去,将那东西含进嘴里。
周子辰吓到了,退后两步靠在瓷砖上面,即使六月份也忍不住觉得冰凉,他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问道:“你干嘛?”
肖遣抽空吐出来,抬头看他一眼,“今天考完试辛苦了,慰劳你一下。”
周子辰说不出话来,他想要拒绝肖遣,但是又不舍得拒绝,低着头看着肖遣头顶的发旋,感受着巨大到可怕的快感……
后来那天晚上,周子辰失眠了,他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却翻来覆去都是肖遣的画面,怎么都摆脱不了。
因为床挤,他不停翻身结果肖遣也没睡好,半夜挺不住了,肖遣起来去了林爱萍房间继续睡觉。
第二天早上,周子辰眼睛下面挂着一圈黑眼圈。
肖遣把早饭从厨房端出来,看他坐在餐桌上还在发愣,于是问他道:“怎么了?”
周子辰愣愣看他,问道:“肖遣,你干嘛要那么做啊?”
周子辰想不通,他其实偷偷看过一些碟片,那时候还大多是香港传过来那种,拍得挺隐晦,男人没有露出那个地方来,但是他也看到过女人做那种动作,他看明白了是什么意思的。
那些片子的拍摄手法,多少是带着一些对女性的侮辱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