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晓得温柔一点?”安浅一片愤然地抗议道,手揉了下受伤的脚环处,身体贴向车门直接退开了距他半米远的距离处。
他的身影贴近过来,全身上下散发着猎兽般的光泽。
他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脸,墨蓝眸瞳底pēn_shè出一丝万年寒潭般的冷意。
伸手轻捏住她的下愕,逼迫她对上他的。
她听到他幽灵般的嗓音在耳畔处响起,“如果野兽可以魔去你身上扎人的刺,我倒不介意当一次野兽。”
温热的吻,就这么狂野地落了下来,他将她压在真皮车坐椅上,大掌所到之处伸入她的衣襟里开始肆无忌惮地掳夺。
安浅背脊僵了几分,开始反抗。
但她这点小猫儿般的力气对于他来说起来了太多作用。
鼻吸间的氧气似乎全被属于他的男性气息充溢了,她将眸光扫向窗外,不看他,心底也在反思着惹怒了他对自己没好处。
这大妖孽明显吃软不吃硬,一年期限不长也不短,她尽量做到他暴怒的时候就不去惹他了。
于是,她搂着他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他明显稍僵了下。
或许是没想对她会这般主动的吻他?
趁着他闪神松开了一点的时候,安浅找到了说话的机会,语气中透着一丝委屈,融合着眼眶处的水雾气让她美得虚幻,很动人。
“我,今天不行。”
“你不能碰我。”
一听她撒娇般的声音,容爵体内的怒意似乎也平复了许多。
他看着她,冷着脸问道:“理由?”
“今夜我们剧组的人全在楼上酒店休息,他们知晓我一夜未归一定会说三说四,在背后议论得很难听。”
“这附近也潜藏了不少形踪诡莫的记者?”
“讲这么多,就为了逃开我?”他捏着她下愕处的大掌加了几分力道,蓝眸中喷发着一抹冰冷。
“不然呢?”安浅眸中染上一抹伤感与愤怒,那种被压迫般的感觉涌上来,她忍不住嘲着他怒吼道:“你以为我会爱上一个逼迫我签契约的大混蛋吗?”
她已经这么给他解释了,这大混蛋他还想怎么样?
他又不缺女人,干嘛非要缠着她?
大不了鱼死网破!
一拍两散。
容爵眸色微冷,冷冽地视线落在她的穿着高根鞋的脚环处,刺目的於青想让我不看到都很难。
他有一丝懊脑,刚才用力确实太重了。
“把腿伸过来。”
“干什么?”她语气明显还透了一丝埋怨。
他伸手从车坐椅底下拿了一个正方形的箱子出来,伸手打开,拿出一只药膏,在她闪神的霎那间抓起她的一条左腿搭在了他的腿上,给她上药。
当冰凉的药水触及到伤口的时候,疼痛减轻了不少。
安浅穿着及大腿的连衣裙,这么将腿放着的时候大腿上的伤痕展露无疑。
大腿上雪肤与青痕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无比刺眼。
容爵伸手撩开她裙摆的一角去查看她的伤,她慌了。
“你干什么?”
“擦药?”
“等等。”安浅伸手阻拦着他的靠近,将心底的慌乱压下讪然道:“擦药这种小事情我自己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