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调戏,抽打,催更就请来——日月的群:104690386
日月的微博:n/yaoriyue
12、012 ...
剧组拉大夜第二天,制片人成祥就飞回北京,临走前他和艺术顾问宁友川以及监制张钰单独开了一个三人会议,旁的人并不知他们商讨些什么。
隐隐猜到,应该和饰演花飞花的董秀有些关系。
因为前一晚的表演有些亢奋,回到宾馆后竟然一夜未眠,一直到第二天九点大家上工他还十分清醒。所以他只好一整天留在宾馆补眠,午饭时也没能跟随送饭车去片场。
手机的闹铃设置在下午三点半,不过未等闹铃响就先被电话叫醒了。
电话是耗子打来的,听他的语气十分着紧忙从床上跳起来,问他是什么事情。
这边耗子听见电的声音由迷蒙转至清明,也简单说了一下情况。
“有段戏,景也搭好了,设备也到位了,走戏走了几次,演员的情绪却调动不起来。刘导让我问问,能不能改戏。”
眉头一簇,编剧的通病是听不得“改戏”两个词从别人嘴里说出来。他稳了稳情绪,沉声问道,“是哪一段?”
那边耗子支吾了两声,奈何确实隐瞒不得,便只好如实相告,“花飞花……和她那个恩客。董秀说演员太老,花飞花不可能对一个老头子有真感情,她……她……”
“她怎么样?”
“她说她亲不下去。”
定了定心神,继续问道,“现场怎么说。刘盈的意思是改戏,那张钰呢?”
那边耗子为难地哼哼了一觉得他明白耗子的意思了。
张钰一直是站在风云影视的角度,董秀又是风云的演员,那么董秀的意思就算是错的,张钰也要坚持。董秀说要改戏,张钰肯定会想办法和导演疏通。成祥不在现场,刘盈就要顾忌风云影视的代言人张钰的意见。
那边耗子仿佛的不满,忙为刘盈等人开脱,其实这事儿刘导是真没办法了。董秀她说……她说对着那样一张脸她就是亲不下去,谁能亲的下去谁就去演。”
这话就明显是了。毕写的剧设计的情节,而且前还串过花飞花的角儿。董秀闹这么一出,显然是鱼死网破了。
眉头皱得更紧,说了声“知道了,先拍下一段”,不再听耗子那边追问的话语,便挂断了电话。
坐在床上,想了一会儿,随即轻轻一笑,那神情很轻蔑。
他拿起响个不停的手机,按了关机,然后一头倒回被窝,用一张棉被包住自己。
宁友川敲了几次门,都不见里面的人有反应,他索性像上一次那样去前台要了门卡。
宾馆毕竟只是三星级,管理不是那么严格。再加上宾馆的前台知道九层是一个剧组包下了,经常有人过来要门卡,而宁友川又是出入九层的熟面孔,所以也就没在意那么多。
宁友川拿门卡的房门,瞬间被室内的温度冻结了。
习惯把空调开的很低,然后盖棉被睡觉。
房间的窗帘遮光效果很好,房间昏昏暗暗,像是夜晚一样。
宁友川觉得这房间就好似一处墓穴,冰冷又幽暗。而在他的记忆里,这并不的喜好。
感觉有人进了房间,从被窝里探出脑袋,高度近视让他看不清来人的脸,但是那个身影却是他再熟悉不过的。
“你怎么进来的!”
噌的一下坐起来,上身裸着有点冷,他又把棉被裹在身上。
宁友川看见床头柜上有一只黑框眼镜,他拿起来。
“导演和监制打电话找不到你,便只好打电话给我。”
接过自己的眼镜戴上,强压下自己的愤怒来,“我是问你,你怎么进来的?”
宁友川笑了一下,亮了亮自己手里的门卡。
“你一阵气结,所有的形容词都堵在心头,想来想去只有两个字最合适,随即脱口而出,“无耻!”
宁友川又笑了一下,绕过那张床,把窗帘掀开,又打开一扇窗。窗外灿烂的阳光和四十度的空气直灌进室内,顿时满室的光亮和温暖。
宁友川走到床头柜,拿起遥控器关掉空调,室温渐渐回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