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长毛了。”刘松特意把发霉的沙拉酱向薛雅谦展示,“可能是放太久了,千岛酱也是一起买的,看来也要扔。”
薛雅欲哭无泪,捂着鼻子摆摆手:“你还有什么酱?”
“剩下的都是甜的了,巧克力酱、花生酱、草莓酱……”刘松细数剩下的家底难以抉择。
“就这个!”未免再生变故薛雅谦抄起一个铁皮罐塞进他的手里。
“炼乳?”
“对,炼乳!”
05
加料之后刘松果然积极许多,不再像刚刚那样只用舌尖浅尝辄止,而是整片舌头包住薛雅谦的□□慢慢摩挲。
真是个中高手!薛雅谦一边享受又湿又热的触感一边往想要被舔的地方加料,浊白粘稠的液体在身上划出纤细的线,纵横交缠的样子有种特殊的性感。
他还故意滴在刘松脸上用手涂开,黏糊糊的手指粘在对方的皮肤上就再也不肯拿下来。
刘松舔了几个来回,戳戳鼓起来的“猪大肠”,得意地抬起头:“你硬了。”
“硬了才只是第一步。”薛雅谦拉过他的脸亲了又亲,“后面的才更难。”
“还要做什么?”刘松被弄得很痒一直歪头躲,两人就在床边用脸你追我逐,直到失去平衡双双倒在床上。
“要试试看吗?整个塞进去,顶到喉咙里反复chōu_chā。”薛雅谦终于亲到刘松的嘴,如预期一般味道很甜。
“喉咙?”刘松捂住自己的喉头一脸严肃,“不会吐出来吗?”
“应该……不会……”薛雅谦迅速翻阅脑中记忆,自觉见识过那么多gv那么多kǒu_jiāo也没看有人吐出来。
“我原来减肥的时候就干过,不小心吃太多就用手指抠喉咙把东西吐出来,和我一起减肥的朋友还有个花哨的小棍儿,专门用来催吐。”
薛雅谦低头看看自己的而伙计:“这玩意儿应该没有催吐的效果吧?”
“可是你的很长,说不定能放得比手指更深。”
“咱们可以只吞一半,不吞那么深。”
“有道理,是不是就像吃冰棒那样?”
薛雅谦暗自苦笑,怎么干什么都能扯到吃……
“类似,但是绝对不能用牙咬。”
“你放心,我吃冰棒从来不咬!”
薛雅谦还想多嘱咐几句,刘松已经把半截已经塞进嘴里,避开坚硬的牙齿,让敏感的前端沿着口腔内壁缓缓深入,差不多到头再缓缓抽出,舌头还不停地在四周打着转儿。
薛雅谦身上就像过了电,自力更生这么多年,偷偷遐想了无数次,都不及真正被紧紧包裹住的这份兴奋。刘松的舌头意外地灵巧,即使嘴里被塞满也如一尾活鱼在其中自由穿行,如果不是事先摸过底,薛雅谦真觉得眼前这个人是个调情高手,经常舔别人的老二。
“你能不能再快点儿……”薛雅谦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缓慢的送进抽出已经满足不了兴致高昂的现状。
可刘松乖乖加快了速度他仍觉不够,一股从来没有的火气烧得他全身难受,恨不得找个出口发泄出来。刘松的头发太短不好抓,他干脆箍住整颗脑袋往上撞。
“对不起……我停不下来……”薛雅谦的道歉带着哭腔,顾不得刘松的感受只凭直觉动作,腰部挺动得越快身体就越热,仿佛血液都随之沸腾,血管随时会爆开,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叫嚣着往外冲!
相较于此刘松可就狼狈许多,脑袋被紧抓着嘴里塞满异物十分难过,嘴巴酸了也必须坚持张开不能闭起,薛雅谦的动作太快他连呼吸都不能维持。
但当他看见薛雅谦白无血色的皮肤终于染上了鲜艳的粉色和沉浸在快感中难以自拔的表情,又觉得自己再努力一下也值得。
蓦地,薛雅谦停止摆动打了几个寒战,温热的东西直接喷进了刘松嘴里。
“呼……”薛雅谦稍微调整呼吸连忙说,“抱歉,我来不及拔出来,你快把j,in,g液吐了吧。”
“我也来不及了。”刘松把脸埋在床上闷闷地说,“已经全咽了……”
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