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齐一下子楞在当场,宁俊琦就那样一直看着她,等着他的回答。”
“那她这是为什么?就为了让我答应那个不切实际的指标吗?那她也太无赖了。”楚天齐有些无奈的道,然后话题一转,“她能用这么下作的手段,到时也别赖我不守信用。”
宁俊琦随口说道:“你是说耍赖吗?她早已想到你这点了。”
“怎么,你知道她会采取什么办法?”楚天齐反问道。
“我……我怎么会知道?只不过是猜的罢了。”宁俊琦说道,然后转移了话题,“反正指标是你答应的,别到时又让我给你擦……自己捅的篓子自己去摆平。”
“不用你给我擦屁*股,我尽量去完成,实在完不成的话,我也不怕她向你告状。反正她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的。那我还有什么好怕的。”楚天齐自信的说道。
宁俊琦摇头道:“就怕没那么简单吧,你不要抱什么侥幸心理。”
楚天齐正要接茬,门口响起了敲门声,他忙向宁俊琦看去,见她正向自己使眼色。
楚天齐明白她眼神的意思,快步走到窗前,一边拉开窗帘,一边说道:“乡长,您再好好看一看报告,到时我等你的通知。”
宁俊琦向他竖了一下大拇指,并示意他去开门,楚天齐走向了门口。
“楚乡长,这份报告好多地方都进行了改进,不过还有一些不足,我看过后再说。”宁俊琦拿过一份资料,用红笔在上面装模作样的划着。
此时,楚天齐打开了屋门,高远正站在外面。
高远自然听到了二人的对话,犹豫了一下,说道:“楚乡长,你在啊。那你们先说,我一会再过来。”
“不必了,我已经汇报过了。你进去吧。”楚天齐说着,回头又对宁俊琦道,“乡长,那我先回去了。”
“好的。记住啊,本周内必须把修改后的报告交上来。”宁俊琦抬起头说道。
“好的,我记住了。”楚天齐装模作样的说完,走了出去。
身后响起宁俊琦的声音:“高乡长,请进。”
……
回到办公室,楚天齐又想了一会儿夏雪的事,他还是不明白,难道夏雪就为了一个指标的事给自己下套?有事可以商量嘛!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正常跟自己商量的话,自己肯定不会接她的招的。
夏雪也对别人用这招了吗?我看未必。每个人不可能都有“软肋”能被她抓*住。那她就针对自己这么做,是真的有仇,还是对自己有别的想法?不会是对自己有意思吧?这个想法一出来,楚天齐吓了一跳,赶忙就此打住:可不能瞎想,自己本来就怕宁俊琦多心,如果再这么想的话,那就太危险了。
“笃笃”,敲门声响起。楚天齐说了一声“请进”,他的话音刚落,杨大庆推门走了进来。
“大庆,有事吗?”楚天齐问道。
杨大庆直接坐到了楚天齐对面的椅子上,说道:“楚乡长,刚才小营村冯强来电话,他说村民今年偿到了甜头,都在询问明年是否还种药材。”
楚天齐随口问道:“村民的意思呢?”
“他们当然愿意种了。种药材不到三年时间,就收入了相当于平时种庄稼八、九年的利润,这可是他们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尤其,在种药材的过程中,他们一直在担惊受怕着,生怕赔的血本无归,现在有这么好的结果,肯定是想着再大捞一把了。”杨大庆兴奋的说道,“好多村民都表示,不光要种,还要多种。甚至以前没种药材的村,也在打听这个事。”
楚天齐点头道:“这在我的预料之中,但我们不能盲目。药材种植能够取得这么好的效果,有好多客观因素在里面的,好多事情并不是我们自己能左右的。当归种植,需要三年的种植周期,在这期间会发生什么,我们自己心里没底。所以,我们的当务之急,是要找到买家,没有买家的话,一切都是空谈,都是在冒险。”
“买家不是现成的吗?何氏药业呀,你的师妹不是何氏药业的少当家的吗?”杨大庆说话的时候,脸上满是八卦的表情。
“大庆,你以为开公司是过家家呢?一拍脑门就决定了。”楚天齐笑着道,“我刚才说了,今年的成功,有好多客观因素在里面。这其中,何佼佼肯定是起了一定作用的。但正像何老爷子说的那样,一切按规矩办。所以,何老爷子虽然同意了孙女的建议,但只是让下面人悄悄做了解,并且严令她不得提前向我们泄露只言片语。后来,在对药材生长情况有了充分且客观了解后,何佼佼也才出现。如果我们的产品达不到对方要求的话,何氏药业肯定不会收购的,即使有何佼佼也不行。当然,我们也不能因此否定何氏药业对我们的照顾。不过,在商言商是他们处世的中心原则。”
杨大庆点了点头,说道:“理是这么个理,可我们也得争取一下呀,毕竟何氏药业和我们互相有了了解,况且不是还有一个何佼佼在里面吗?”
“那还用你说。”楚天齐点指着杨大庆道,“我已经和何佼佼通过两次电话,希望何氏药业把青牛峪乡做为他们的原料基地,何佼佼也答应能帮忙的话尽量帮忙。但她同时也表示,这么大的事需要董事会集体做决定,不是一两个人能决定的,而且何氏药业还要考虑集团的整个战略布局,而不只是单纯的运作某一个点。据她说这次收购我们的药材,可以说是近几年生意中,何氏药业获得利润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