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皇宫,大门被大力撞开,戴宁带领玄甲军冲进去,将所有侍卫屠杀殆尽。
项世安带领羽林军迎势而上,和戴宁的人马厮杀在一起,刀光剑影,两军杀得昏黑地。
戴宁手持长剑,和项世安单打独斗,戴宁武功高强,项世安这些年跟着宇文灏功夫渐长,不输戴宁,两人从地上打到空中,地失色。
两人同时出掌,内力相对,项世安只感觉手臂一麻,落在地上,后退几步才稳住身体,戴宁也好不到哪儿去,稳住身形后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戴宁,宇文瑄大势已去,你为何迟迟不肯臣服?”项世安一手挥剑,昂声道。
戴宁手中长剑负立,冷冷道:“项世安,宇文灏才是乱臣贼子,我为何要臣服?我不过是要取回本属于皇上的江山,执迷不悟的是你。”
“既如此,废话少,成王败寇,一决高下。”
话音落,项世安手中剑如长蛇,向戴宁缠去,戴宁持剑迎上,双剑交击,“铮”的一声,火花四溅,两人感觉到对方的实力,分身退下,再出手,招招致命。
南越国
元朗拿着一封急报,匆匆来到慕容冲面前,压低声音道:“皇上,大周急报,宇文瑄政变了,戴宁已带人杀入皇宫,项世安拼死抵抗。”
慕容冲有一瞬间的迟疑,若此刻困住宇文灏,大周就全军覆没了,回身看看正在烹茶的苏瑾瑶,终是狠不下心,拿着急报匆匆向乾清宫而去。
宇文灏看着急报的内容,眉头皱成了一团,他千算万算,没想到宇文瑄还有后招,拿着先皇的玉龙头,调用了边关兵马,对他发起了反击,这一招破釜沉舟,若成了,他的江山不保,若败,引得外族入侵,大周将万劫不复。
抬眸看向慕容冲,心中起了寒意,如果他……。
慕容冲似看出他的疑虑,坦然道:“因为瑾瑶,我不会乘人之危,你速速回大周,我让元朗带一万人马同行,保你万全。”
宇文灏迟疑了片刻,终是信了他,“好,慕容冲,我宇文灏欠你一个人情,我会记在心里。”
慕容冲笑笑,“不必,你把瑾瑶给了我,她便是我的下。”
宇文灏咬了咬牙,侧脸的肌肉抽动了几下,回头对宇文泓和苏无双道:“快马加鞭,赶回汴京。”
“是!”
项世安拼死抵抗了三日,眼看就要不敌,关键时刻,宇文灏带着南越大军终于赶来,一举击溃了宇文瑄的人马,戴宁却再次逃去,下落不明。
为犒赏南越大军,宇文灏下令,全军赏赐白银白两,带军将领,黄金白两,临别前,还让元朗带话给慕容冲,这份人情,他宇文灏定会偿还。
宁王府
宇文瑄似一夜之间苍老,看到宇文灏前来,他脸上浮起一丝苦笑,“七弟,这一次,我彻底败了。”
宇文灏坐下身,叹道:“皇兄,你可知你险将大周置于万劫不复之地?”
宇文瑄抬起头,嘴角泛着笑意,“听慕容冲派了他的亲信和一万援军,才助你功成,怎么,因为一个女人,你们便真的结盟了?”
宇文灏冷冷的看向他,“你到底是何意?”
宇文瑄放声大笑,凌乱的发丝随着肩膀的抖动散落,“七弟,得了江山,却再一次失去心爱的女人,这样的滋味儿,你尝够了吗?”
宇文灏起身揪住他的衣领,将他从座位上提起来,恶狠狠的道:“你到底知道什么?又做了什么?”
宇文瑄停住笑,眸中泛起寒光,“宇文灏,苏瑾瑶换了一个一模一样的身体,你便不认识她了是么?你宁愿相信探子传递给你的消息,也不相信她的真心,你,也不过如此。”
“你告诉我,你到底做了什么?”宇文灏咆哮,被蒙在鼓里,他快要疯了。
“我不过是把你想知道的消息送到了你的耳朵里,还有苏瑾瑶身上的纹印,那一盆水,让纹印显了形,只怕苏瑾瑶到死也不明白,一枚纹印,就让她心爱的人将她推入万劫不复,若她以后知道了,会不会生不如死?”
“宇文瑄,你好狠毒的心,你不是你爱她吗?为什么要如此对她?”
“因为,我得不到的,你也别想得到。”
宁王府的守卫此时来报,高玥在偏殿,悬梁自尽,尸身都冷了。
宇文灏放开宇文瑄,对侍卫吩咐道:“通知宫里的侍人,以皇后之礼厚葬,再派人通知东海,就皇后身染恶疾,不幸离世。”侍卫领命而去。
宇文瑄瘫坐在地上,双眼无神,心一点点凉去,又一个女人为他而死,他罪孽深重,今生今世都赎不清了。
“七弟,五哥多谢你厚葬高玥,五哥心服口服,再也不争了,下半生,青灯古佛,我为她们送行。”
“五哥,七弟如你所愿,宁王府,便是你以后的府邸,好好洗一洗你的戾气,不要再让无辜的人送死了,她们只是弱女子,你不会心痛吗?”
宇文瑄的眼泪顺着眼角落下,“我会,我也是个人。”身子蜷缩成一团,再无力起身。
南越国
苏瑾瑶正在榻上看书,钟粹宫的宫女来传,贵妃有请,望与瑾妃一聚,有几句心里话要告知。
苏瑾瑶与长孙娉婷素无来往,虽生疑心,但她是贵妃,有命她不得不从,只好带着柳儿一同前去。
这边厢,慕容冲正在太和殿批阅奏折,就看到苏瑾瑶带着一个宫女,匆匆往宫外的方向离去,他心下疑惑,好端端的出宫做什么,元朗从大周未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