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存于万丈水渊之底。火匙之上属,云巅,火卷之中存,凤鸾,火始之下寄,晨宫。
水,存于天尺绝崖之境。水匙之上属,泉底,水卷之中存,鳞下,水始之下寄,星亭。
在这两个叙述里面,火匙和水匙的说法是相反的,也就是说,火匙应该在泉底,而水匙应该在云巅。
我知道你们听起来很迷糊,但是这的确是事实,编写这束冥四器的人,我想你们应该知道是谁,当年他是故意这么写下的,原因就是因为他的游戏棋子还没有凑齐,只要有一天棋子凑齐了,那么我就会出现,然后机缘巧合的到棋子的手里,继而告诉棋子这两点被改动的地点,也就是现在。而现在我出现在了这里,只说明了一个问题,能够满足他的棋子终于全部到齐了,呵呵,别用那种眼神看我。
我其实很感谢你们,我想不光是我,就连我的种族和域鸟族应该都会很感谢你们的,只不过不知道这么多年的守护,让他们是否还记得当初的那份善良。”
鹦鹉说到这里看了看有些被它说迷糊的众人,又看了看依旧面不改色的濮阳曦月和濮阳南轩,心中整理了下思绪,继续说道。
“这次我说明白的点,你们之前都知道了,火匙和水匙的说法是相反的,那么我是水匙,所以我的所在之处在云巅,由我的外形你们就因该猜到。
而你们首先要找的火匙,则是应该在泉底。
关于这点,我想你们应该就知道了,我是鸟所以在天空,那么在泉水下面的,自然就是鱼类。
在束冥四器中,我们钥匙很悲哀,就单单拿我所知道的火和水来说。对于它们也是有叙述的,那就是。
火匙:失火羽,逆空存,止于地,寄水中。
水匙:弃鳞甲,反水生,禁在水,囚于空。
呵呵,看你们的样子,应该已经猜到了吧。我,抛弃了鳞甲,不能碰触水源,被囚禁在天空,我的原形是人鱼族,而现在却被换成了域鸟族的摸样,背弃了我原本的家园……
而火匙则是和我们人鱼族交换了形态的域鸟族,也就说,人鱼族变成了域鸟族,域鸟族变成了人鱼族。
一个只能生活在天空的种族和一个只能生活在水中的种族被强制的交换了形态,改变了生存环境,这是何种悲哀……
我们是魔兽,但是我们也有属于自己的荣耀,夜染空用他的力量改变了我们,让我们分离了我们的荣耀,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痛苦,我想你们是不会知道的。
那种只能用不属于自己的翅膀飞翔在天空的时候,我们曾经不止一次的想过要去一头撞死在山崖上,因为那样,我们就可以不用在眼巴巴的看着那自由自在在水中遨游的鱼类了……
有点说的太过于废话了,呵呵,对于我来说你们是我等候了几百年的人,所以不自觉的就多说了些……”
鹦鹉说到这里又低头啄了啄自己的羽毛,摇动下自己的小脑袋,好像在收敛自己不应该太过于溢出的伤感情绪。
坐在它面前的濮阳曦月则是和濮阳南轩对视一眼,神识交换了下想法,然后开口说道。
“没关系,我们理解你的心情,只不过我们也很好奇,既然你们是钥匙,那么你们的族类全部都变成了什么?”
这点濮阳曦月和濮阳南轩都很好奇,变成钥匙的应该只有一个,那么人鱼族和域鸟族的魔兽们,都交换了形态它们是继续生活在对方的领域,还是在保护着什么呢?他们不倾向于后者,毕竟如果它们在保护着什么,那就意味着,他们必须和它们交涉,亦或是交战之类的。
可是事情往往不像是自己所期盼的那样容易。
“变成钥匙的只有种族的统领者,其他的子孙,全部变成了守护者,守护着最终开启火羽和水翼的地方,也就是晨宫和星亭。”
米加仑听到这里,不禁直接问道。“那么是需要我们杀进去?”在他的想法里,越容易越好,越简单越好,他期待的是和他师兄的战斗,对于这些魔兽,还是尽量敬而远之的好,不过有价值的除外,里面包含了响岚这个千年九尾狐。
连头也不扭,鹦鹉有些懒得搭理米加仑的傲慢语气,说。“你可以使用别的手段对付它们,反正只要你们到达晨宫和星亭内的安全地点就成,它们是不会进攻安全地点的。不要问我安全地点在哪,我也不知道。
只不过有一点我可以告诉你们,等到你们开启了火羽和水翼之后,我们这两个种族就可以获得解放,恢复我们先前的形态,到时候即便是随着时间遗忘的善良和记忆也就都能恢复了,然后应该就不会在攻击你们了。”
鹦鹉这样说完展开了它一侧的羽翼,又开始了轻啄整理。一旁的米加仑此刻很不得直接拔了它全身的羽毛,区区一个魔兽族长也敢和自己这样说话也就罢了,后句明明是对他们所有人说的,这里面当然包括了濮阳曦月和濮阳南轩,这等无礼之徒真是让他火大之极。
第一百零七章 软弱的族长
濮阳曦月显然也比较不满这只鹦鹉的语气,他同样能感知到濮阳南轩的怒气,他们虽说对魔兽没有尊卑的看法,但是这只鹦鹉可有些太蹬鼻子上脸的趋势了。
嘴角勾起浅笑,秀眉一弯,濮阳曦月悠然道。
“从这点来看,我们这些人岂不是拯救你们种族的恩人了吗?我记得你们魔兽应该对于恩人很尊敬恭从吧,堪比天大的恩人,永世不变的主人,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