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远摇头,“陈冬不是治这方面的。”
秦温言一把拽住向远的手,往外拖,“赶紧的,再拖越来越严重,没准还要打点滴。”
向远仰头止住要留的鼻涕,从裤兜里拿纸巾擦鼻涕,嘟囔,“我不打点滴,说好了,去开点药。”
陈可和王诗诗靠在一起,看着秦温言和向远的背影感慨:哎呀,这般配的啊……瞧向远小傲娇的样子,瞧秦总心疼的样子,啧啧,秀恩爱可耻!
秦温言看温度计,皱眉,“38度5。”
陈冬靠在椅子里,瞧着无精打采靠在沙发上的向远,“这温度不低啊,最好还是打个点滴吧!”
向远瞪眼,“你又不是治感冒的,怎么知道要打点滴?”
陈冬摇头笑了,“我虽然不主治这方面,可我同事有做这方面的,耳濡目染我懂得也比你多。”旁边拿温度计过来的小护士在一边帮腔,“嗯,陈医生说得没错,这位先生,以你的状况最好打点滴,降温快,感冒也好的快。”
“不了不了”向远连连摇头,“你给我开点药就行了。”
护士一脸的不赞同,秦温言笑看了一眼向远,对一边的小护士嘱咐:“那行,就打点滴,就在这个房间,麻烦了。”
向远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秦温言,“你说过不打点滴的,我还要接豆豆,没时间,另外……另外我身体好,不用打点滴。”
秦温言瞥了向远一眼,“既然这样,那就打针吧,时间快。”小护士出门配药去了,向远对着笑眯眯的秦温言欲哭无泪,他有针尖恐惧症啊!
秦温言无视向远怨念的眼神,记得以前,向远每一次感冒都要很久才能好,也不肯好好吃药,非得他们几个看着才吃,结果每一次生病都要拖许久才能彻底好,偏偏这人还说自己体质如何如何的好,一点也不注意。
护士拿了针,向远双手抓着裤腰,就是不肯脱,陈冬在一边嘲笑,“向远,你都多大的人了居然还怕打针?上次还看到一小孩打针,估计也就七八岁吧,胆比你都大。”
向远瞧着眼前护士的笑脸,再看看她手里寒光逼人的针尖,欲哭无泪,心理障碍不是那么好突破的。
秦温言瞧着向远磨磨唧唧半天也不肯配合,皱眉,一把把向远拉到自己腿上趴着,偏偏向远今天穿的还是运动服,裤子也没个腰带,秦温言一扒就开了,露出后腰往下一点的地方,对着等了半天的护士点头,“行了,打吧!”
向远还想挣扎,秦温言对着他屁股拍了一巴掌,“别动,不然针尖断在里面就麻烦了。”哄小孩的话居然也把向远震住了,向远精神紧绷,紧紧感知着那小抹露出的地方,连屁股上挨了一巴掌都没反应过来。
直到针尖从肉里□□,向远呼出一口气,紧绷的肌肉放松,想起身,还被秦温言按住,“等一会,等不出血了再起来。”
“那什么”向远感知着秦温言按在他屁股上的棉球,窘迫,“我自己按。”
“行”秦温言不勉强,拉着向远的手按到棉球上,才松手,向远松了口气,从秦温言身上爬起来,抹了一把虚汗,陈冬一边嘲笑一边感叹,秦温言都这么明显了,向远怎么就看不出来?蠢的呦!
第28章 借酒占便宜
秦温言送走路一瘸一拐的向远回家,向远侧着屁股在车上坐了好一会儿才回过味来,秦温言打了他屁股一巴掌!这么一想,向远的视线就不自觉的往秦温言身上瞟,惹得秦温言扭头,“看什么?”
向远赶紧摇头,视线直直地改看窗外,“没什么没什么!”难不成要说:我在想你打了我的股?秦温言把向远送到小区后就走了,向远从吴晓韬家里接了豆豆,嘱咐:“豆豆,我感冒了,你记住我的毛巾和水杯你都不能用。”
豆豆坐在沙发上,闻言“蹭”地站起身,皱起了小眉头,黑眼珠子关心地看着向远,“爸爸,疼吗?”
向远被逗笑了,拿面巾纸擦擦鼻涕,“不疼,就是流鼻涕,你可注意着点,这两天要是冷了就多穿点衣服,别跟我一样感冒了,要打点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