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所当然没踹中,十八轻飘飘的落到地上,捡起昨夜丢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的穿好,“好,我这就滚去寻些吃食过来。”
我又被逗得笑了,“小伙子挺上道,爷爷我喜欢!”
十八配合的回答我:“大人抬爱。”
连着两天□□的后果是很惨烈的,两人的伤口一直处于渗血状态,每每都是刚刚结痂,就又被崩开……更倒霉的是我……昨天后面被做到出了血。
十八不知道从哪里找了药,连同食物一起端了过来,食物非常清淡,我知道这是为了什么,于是虽然不爱吃,可还是吃得干干净净。
吃完了,十八坐在床边,就像把我翻个身,让我趴在床上。
我警觉的问:“想干嘛?”
十八摇了摇药瓶,一脸无辜:“上药。”
好吧……
我承认是我思想龌龊了。
于是道:“不用了,我没事。”
“那你站起来试试,能走这药我就不上了。”
我顿时脸黑了。
什么叫能走这药我就不上了?
有这么谈条件的么?
真当我残疾啊!
不过就是走两步而已……
我从床上跳起来,然后……很郁闷的重新跌回去……
后面痛……得我脸色更黑了……
“你昨晚到底做了几次?”
“三次,你晕了之后就没做了。”十八把我压住,皱起眉头:“你别动了,有点出血了。”
于是,老老实实的上了药。
十八洗干净了手,把一干东西都抱了出去,开门的时候道:“待会我出去一会,可能会晚点回来,梯田那边已经差不多完工了,你大可以不必过去了,好好休息。”
单四中途过来看了看我,无非是调侃了几句,这人从我第一天认识他的时候,就知道这人完全带着自来熟的性质,而且有点神神叨叨的。
日头渐渐的沉下去,我醒来的时候是中午,到晚上的时候,我睡得迷迷糊糊,嗅到空气中有着浓重的血腥味,睁开眼睛,看见床边站着一身血污的十八,双眼冰冷,瞳孔微微扩散,没有一点生气的模样。
这是……出了什么事情?
我惊得一下醒了,下意识的叫了声:“十八?”
“……”站得跟个木偶人一般,对于我的声音没有丝毫反应。
关心则乱,我一下慌了神,顾不得疼,就想起身去拉十八,却被十八死死的按住了,麻木的双瞳轻微的转动了一下,朝向我的方向,嗓音沙哑到一种不可思议的地步:“君铭……”
那声音就跟磨砂纸一样抹过心脏,我的心也跟着颤抖了一下。
“出了什么事情?”我着急的问。
“……”他似乎思维极其的缓慢,只见他微微的动了动眼珠,却没有吭声。
“是不是出任务了?”我想起他的职业,极有可能是被派出去执行任务了,但是他的武功不弱,怎么会变成这样?
难道?……遇到比他更强的怪物?
十八没回答我,浑身散发着浓烈的寒意,以及无法挥去的血腥味。
他盯着我看了大约十秒,然后上到床上来,默不作声的紧紧的拥抱住我,双手勒住我的肩膀,越收越紧,整个人仿佛是蜷缩着一般,把头埋进我的肩窝,说了一个字。
带着非常浓厚的鼻音,几乎哼哼声,模糊不清。
“什么?”我没听清。
却没有得到回复。
等了一会儿,贴在耳边静静的吐息,变得平稳起来。
我心中略微松了一口气——看样子他是睡着了。
还好他睡着了。
我却实在想不通,明明思想极为强大的十八是怎么变成这样的,究竟是怎么样的打击或者烦恼才会让他流出这样的状态来?
杀人?
我想起他杀人时的果决,就算是陌生无辜的小孩,我也没见他有半分的迟疑和手软。
那会是……他的主上吗?
我忽然的想起,十八是他的死士啊,十八对他的心诚挚并且无可逆转。
如果真是打击,那么会是他的主上吗?
单存志又为什么会伤害他呢?
思来想去,却没有半点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