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在蛋糕的最上一层挖走一大块草莓扔进嘴:“惊喜吧,快谢谢你的情哥哥。”给厄梨膘一媚眼,王晓依坏笑的又看了看阎犀。
阎犀在着手把蛋糕截肢,也不看王晓依的说:“我哥刚给我打电话,小公主哭着找奶呢。”
一拍脑门儿,王晓依跺跺脚:“诶呀,我把孩子给忘了。”说着哒哒哒一溜小跑走:“厄梨你生日礼物在你的小柜子里。”
胳膊一挥招呼大伙儿:“十二点了啊,送祝福去送祝福,完了没啥事儿都收工吧,明天该谁的戏份等通知。不行,我得快走了……”
哒哒哒……王晓依甩门跑的火急火燎。
阎犀已经把五花三层的蛋糕里的支棍儿都拆了下来。
厄梨眯起眼睛,别说心了,就连体寒的脚丫子都热烘烘了起来。
那最上一层方为和江晓俩小人的下一层很简单,简单的干净,却比任何花哩舞哨的祝福都更得他心。
红糖浆写出的生日快乐,后面一个黄奶油画的大鸭梨。
酸着眼睛送走剧组人,时间也指到了凌晨快一点。
厄梨大方的把大蛋糕跟大伙儿分着吃了,最后一丁点儿没留。厄梨觉得吧,美好的东西就应该和大家一起分享,也没自己拍个照片留下来保存。最后抹抹嘴,把目光从空空的蛋糕盒转向阎犀看,腆着肚子管人要生日礼物。
阎犀表情是难得一见的无奈,窗外漆黑,只打着一盏小暗灯的屋子里四下散落着没收起来的机器设备……
厄梨眼睛在这阴暗里显得亮晶晶的。
伸手带着不好意思的笑,撩人儿。
阎犀别开眼,用大幅度的动作来掩饰自己心中突然的慌乱。
从夹克里拿出支苹果手机粗鲁的扔给对面人。不得不说,厄梨还挺失望了,手机,他有啊,现在这个用着舒服又习惯。
却在见阎犀又从腕上取下的表后眼睛瞬间亮的,男人哪有不爱表的,厄梨当然也不可免俗。
俩人一同回法兰克林,路上已经基本看不见行人了,也是,怎么说都已经到了后半夜。
虽然当下正时值五月的尾巴,白天气温很高,但晚上也还是凉飕飕的。
厄梨手里摆弄着苹果,这还是属于他的第一个智能机,用着蛮别扭的。甩甩摩擦屏幕发热的指头抱怨:“什么东西啊,我都没点上它就自己关页面儿了。”
往阎犀面前一举:“不要,我那小滴滴手机挺好的。”
嫌弃的看一眼厄梨手里显摆的杂牌子小直板,还是那种网购打着爱心价98的老年机,除了接打电话只亲情带个短信功能。
“以后别拿出去现眼了好么。”
瘪着嘴,厄梨恨恨的把自己的宝贝小直板放进衣口袋。看在这人还送他支表的份儿上,厄梨决定今天暂时先不跟阎犀为了手机的事计较。
生日对于阎犀来说,不论中外也都是父母为孩子举办的一次名为祝福,实则只是个大型y的狗屎聚会。
阎犀不知道这个就如同圣诞节一样一年必须举办一次的东西有什么意义?
是只为吃那随时都能吃的甜死人的蛋糕?阎犀不明白生日的存在是给过生日的人促进了什么经济发展?而参加的人无疑费心费力还烧钱儿,又是图个什么……
只不过虽然不在意这种派对,可阎犀还是对厄梨的生日很重视的。也可能是阎犀很多年都不举办自己生日会的关系,对厄梨的竟也意外的感觉到了新鲜。
没费太多时间挑选礼物,阎犀只照着自己的需要顺带给厄梨带了两样儿。
在美国阎犀换了自己用了多年的摩托罗拉,选购了两台新上市的苹果。白色的很干净,没有多余纹路,基本是第一眼阎犀就觉得很适合厄梨。
阎犀最精心的一款运动腕表也在上一次健身中磕坏了表面,可是给人心疼坏了。
而修复的再无一点瑕疵在阎犀心里它也已经是一只坏表,特飞的德国又挑了一款鳄鱼皮带儿的机械男表。
对比对比,想了想厄梨那白胳膊,索性一款两支。
镂空的圆形表盘,表带是黑色的皮质,折叠扣的地方也不咯手。
拿在手上很有重量的表戴上居然清透如无一物,厄梨喜欢的前后甩甩,加快两步跟上阎犀:“这表真好看,贵不?”
倪一眼厄梨,阎犀没作答,只给厄梨腕上的表向后调到顶头,越看越觉这表戴在这只手上是很合适。
厄梨惊喜的看着,复杂的表盘开始晃动。随阎犀拿开了手,指针开始一下一下走起来。
“诶,是上发条的。。”晃晃手,蓝宝石水晶玻璃的表镜在黑暗中一闪一闪的。厄梨更乐了:“还夜明呢……”
阎犀掐把厄梨的侧腰肉给解释:“是上紧发条驱动表针。”顿了下还是觉得应该嘱咐厄梨:“小心表镜,坏了没地儿换。”
“哦。”厄梨点点头。
摇两圈儿胳膊又突然抬头对阎犀说:“没事儿,我老家楼下就有个修表的叔叔。我爸的表老在他那修,表镜,表链儿都能换。”
阎犀一口气哽在喉咙里,脸憋的都不是人色儿。
这是厄梨过的第一个带有色彩的生日,不像以前那么多次都是风平浪静,而是过程期待失落都有,最后则在惊喜中过去这一天。
左脚脚尖儿磕磕右脚后脚跟儿,厄梨一如既往的在房门前跟阎犀道晚安。只不过今天这幅模样看着很是扭捏,在阎犀眼里是好笑又好奇。
好奇这人晚安接下来会干什么。
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