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
傻子该是什么样呢?
我要继续吗?
阿诚怎么样了?
汪曼春也给他用刑了?
……
明楼心中有太多的疑问,而他的身体又承受着常人无法承受的折磨!只有痛是最直接、最真实、最强烈的感受!
痛,撕扯着明楼,让他没有一刻安宁,让他无法想清楚任何一个疑问,做出任何一个决定。
但是,海军俱乐部的爆炸解救了明楼,藤田的一个电话叫走了汪曼春。明楼赢得了宝贵的时间!
当狱卒把明楼拖回牢房,明楼就陷入了昏迷状态。他最不想在此时失去意识,他想搞明白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然而,明楼已经撑得太久了,他再也无法继续撑下去了。
他,想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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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明诚的认知里,能够把人迷昏的不外乎是那些加在饮料、食物中的mí_yào,或者注射针剂。不过,无论你要用哪一种方法,都必须是在对方毫无知觉,或者体力上处于弱势的时候才能达到目的。
所以,明诚并没有担心什么。
皇后饭店前,明诚刚把车停稳,就闻到一股浓烈的香气……
不好!
明诚以最快的速度去开车门,但为时已晚!他晃了一下,覆在方向盘上失去了知觉。
汪芙蕖在放出“mí_hún散”前半秒钟就捂住了自己的口鼻,待明诚倒在方向盘上时,他立刻推开车门,跳了出去,同时把车门关上,自己进饭店开了间房。
两分钟后,汪芙蕖回到车里,打开车门散去香味。
此时,明诚已然昏睡不醒。
汪芙蕖又拿出说是送给朋友的酒,在明诚胸前的衣服上洒了几滴。
汪芙蕖看着昏迷中的明诚,满意地点了点头,反身进到酒店,找到一个侍应生,
“你找两个人,帮我把我孩子扶进我刚开的房间。他就在车里,喝醉了。”
说完,汪芙蕖一指停在饭店门前的小车,又塞了几张纸币给侍应生。
侍应生把明诚驾到房间里,又在汪芙蕖的指导下脱了明诚的大衣和西服上装,才算完事。
明诚躺在宽大的双人床上,犹自昏睡。坐在旁边的汪芙蕖贪婪地看着这张想了好久的脸。
这汪芙蕖对阿诚可谓是“一见钟情”,尤其阿诚那双大眼睛让他神魂颠倒,夜不能寐,早早就计划着把阿诚搞到手。
明诚是明楼的人,是明家的二公子,汪芙蕖清楚得很。可他自有一番“道理”:
明诚,说得好听是明家人,二公子,实际不过是个走运的野种,和明家没一星半点的关系。
明楼呢,先不说和自己的师生之谊,就凭着侄女曼春,他也不会为了一个野种和汪家翻脸不是?
再说,明诚被自己睡了可不是什么说得出口的事,他还能告诉明家?那不是自取其辱嘛!
有了第一次,自己就能以此要挟他,让他彻底成为给自己暖床的人。
汪芙蕖自以为把一切都想明白了,便开始设计。
第一步自然是支开明楼。这没什么难的,汪芙蕖不费吹灰之力就做到了。
第二步就是药倒明诚。这可就难了!
汪芙蕖心里清楚,明诚不待见他!
每次他找个茬去明楼办公室,端茶进去的都不是别的秘书,明诚从来不露面。
所以,请明诚吃饭、喝茶都是不可能的。也就是说,不能靠进嘴的东西药倒明诚。当然,注射是想都别想。
汪芙蕖也知道,自己这身板,那还不是白给。由此,汪芙蕖想到了“mí_hún散”。
实际上,“mí_hún散”真正用的人极少。很多人都当它仅存于武侠里,现实生活里并没有这种东西。可它偏偏就有,且因为实在下三烂,见不得光,所以,用了的人也不会说。
汪芙蕖从小就和他哥哥混那下三烂的地方,要弄点来用当然不难。
一切都如汪芙蕖设想那样顺利。现在正是: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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