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t;gt;“你的确是该死。本王的王妃身上有伤,你不去找御医开药,却反而自己随意拿药?你们难道比御医还高明?”南越清秋伊然立在那里,几句下来,自有一股令人不容忽视的威严。
如意吓得一下子跪了下来,“奴婢知错了!”
“是臣妾让她去拿的,王上,要责罚那也是臣妾的错。”楚晓秋赶紧低着头面对南越清秋,一副害怕的姿态,扭着小手,像极为不安。
“哦,那王妃说说,为什么不去请御医,难道王宫里的御医还不如你们有经验吗?”南越清秋疑惑地看着楚晓秋。
“回王上,臣妾胳膊上的淤伤不想让其他人知道,不然传出去对王室也不太好!”楚晓秋暗自腹诽,却还是耐着性子解释。
南越清秋眸光潋滟。他当然已经猜出楚晓秋为何不愿意请太医了,如此深明大义的女子,夫复何求。
倒也不再为难,让如意将粗制药粉放下,“你退出去。”
“王上,奴婢……”如意踌躇不前,她如果出去,谁帮主子疗伤?楚晓秋心里也暗暗叫苦,目前四下无外人,他又想玩什么把戏?难道是为了刚才私制答应王后决斗的事,来报复她不成?
如意先是一怔,接着会过意,眼中一喜,马上将药粉等放下,退了下来。顺便还将门也拉上。
寝室的气氛,有点怪怪。楚晓秋自认理亏低着头,立在一旁不语。像极了受气的小媳妇。
南越清秋则是从怀里拿出了一个精致小瓶,“胳膊伸过来!”
“呃?伸胳膊?他会疗伤?”楚晓秋疑惑地看着眼前的大爷。眼里满是不信。“本王叫你脱
衣服,然后把胳膊伸过来!”南越清秋再一次说道。
“王上,这样的小事儿,还是让下人去做吧,就不麻烦您了!”楚晓秋苦着小脸,在作垂死挣扎,“她是害怕某爷见了会火冒三丈,一下子燎原就麻烦了!”
“现在无其他人,所以能够为娴妃您服务的只有本王了。”南越清秋回得很快,也自然。楚晓秋一窘,还想再说什么。
南越清秋下一句又出来,“怎么难道你还对本王有所顾忌不成?还是你的身子本王没有看清楚?”
“不是,不,不用。”楚晓秋一闭眼,也不矫情,好歹她也是他的妃子,也不是没见过她不穿衣服的样子,露个胳膊,太稀松寻常。今日难得人家王上愿意曲尊降贵亲自效劳,她还装一个什么啊?于是,倒不再迟疑,娴静地坐在床
上,动作迅速地解着衣衫,胳膊,很快露了出来。
当然,某爷见到那刺目的鞭痕时,果然是怒火中烧!看那架势差一点儿就能自燃了。
楚晓秋大气也不敢出,生怕哪一个细节没做好,得罪了身边的祖宗。这一回,换南越清秋表情僵了僵。
本来……他有意想为难她。没料到,她倒是坦然自若。这女人倒令他一再意外。
忽而,他眼底闪过一抹坏意,拿着药瓶缓坐在床沿,眸光落在那道狰狞的鞭伤上,眉峰不由一皱,逐又释然,手中动作也落下。
随着他抹药动作的缓缓进行,渐渐地,楚晓秋的小脸也越来越扭曲了,痛得有点咬牙切齿。
终于明白,他为什么要主动提出要自己来。难道他会不懂得直接将药粉碰着伤上会很痛吗?不会动作在轻柔一点儿啊?
要是让如意来,那小手一定会比他的动作轻柔多了,舒服多了。这家伙肯定是来报复的,一定是还在生她的气,但是她也是为他着想好不好?肯定是报复!
啊啊啊!她是真的要受不了了!忍,忍!不好发作。
“娴妃,感觉如何,很痛吗?”某男幽幽地飘来一句风凉话?这简直是废话不是吗?能不痛吗?
“嗯——不痛。”咬牙。就没有她楚晓秋忍不了的。
他就想让她示弱,她偏不?反正今日的事,她不认为自己做错了。
这家伙有完没完啊,不就是一只胳膊有上吗?怎么感觉那只不老实的手,正在缓缓上移?不对,怎么就转移战场了呢?
这家伙还真是可恶,她都这副样子了还能有那心思?哦,原来是自己想多了。思及至此,楚晓秋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
原来他只是给她按摩,为了让药粉好好被吸收。自己确实是被他带坏了,怎么这个时候都能想入非非呢?
很明显南越清秋也发现了某女的脸红的有些不正常。他更是坏心眼儿的,挑逗道:“若痛就要喊出来。”那声音暧昧至极,语气低沉富有磁性。
想不想偏都难啊!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就喜欢逗她,看着她出糗,真是可恶透了。外界不都是传言王上性情较清冷吗?怎么她见到的难道是冒牌的,怎么对号也对不上呢。
“是……”继续咬牙。终于,长达半个时辰的折磨结束。因为楚晓秋吩咐准备的热水好了。南越清秋再怎么不舍,还是踏出了她的寝宫。
不过离开时,俊美的脸上溢出的笑意格外明显,任凭谁见到都能看得出来,王上此时的心情不错……
微凉的夜风轻轻一吹,原地本还留着的气息,慢慢地被吹散。瑶池宫微弱的光亮由窗户透了出来。
刚刚沐浴后的楚晓秋正躺在软榻上想着今日发生的种种,一种后怕油然而生,要是王上来晚一步,她是不是真的会被那恶毒的王后毁了容亦或是被打死?
这些都是未知数,她也不敢肯定会还是不会。王上肯定还在生她的气,不然这几日夜晚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