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不多的客人被他的声音吸引了目光。
叶瑾给弟弟夹了块鱼,平静的说:“我有我的打算。”
“你就老是忍气吞声,让大姐这么下作。”叶谦英俊的脸拧巴成一团:“下次她再出幺蛾子,你就照她的鼻子一拳揍下去,看她还敢不敢找你。”
叶瑾淡笑:“至于么,韩信尚能忍胯下之辱,我只不过给她打个下手而已。”
叶谦食之无味,放下筷子道:“她作风很不好,你别受刺激。”
“小孩子,什么是作风。”叶瑾催促他:“多吃一点,别跟个小丫头似的拿不起碗来。”
这话对叶谦倒是管用,他终于还是不清不愿的继续扒菜。
叶瑾看了下手机:“我一会儿要见客户,晚些回家。”
叶谦漫不经心的点头,精致的睫毛盖住了极其简单的目光。
有点想去握他闲放的左手,叶瑾却又终而忍住,对着饭菜走起了神。
虽然从弟弟这里得不到任何指点,可他给予自己的,却是不能代替的安慰和信心。
人不怕痛苦,而是怕忘记从来和去往。
所幸有小谦的存在,才让叶瑾始终坚定,不会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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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光倾泻的卧室,凌乱的衣物和微皱的床单都在诉说着刚刚所发生的情(河蟹)事。
楚瑜有些疲倦的躺在旁边,短发都被汗水浸湿了,却仍旧忍不住侧身凝视叶瑾。
随手点起支烟,叶瑾的脸色比平时还要白一些,不真实的静美好像随时会消失一样。
“你知道吗,从前我一直不确定你是不是同志,所以想认识你却又百般犹豫,没想到你这么……啧啧。”楚瑜伸手抚摸着他精壮的小腹,越摸越下。
“还不够啊?”叶瑾故意掐了掐他酸痛的腰,吐出口飘渺的烟雾,淡笑:“什么是同志?”
楚瑜说:“自然是对同性才能起生理反应。”
叶瑾表情显得无所谓:“这事儿只要舒服就好,所以找漂亮的对象,男有男的好,女有女的好。”
这么残忍无心的一句话,令楚瑜觉得刚刚的一切都略显荒唐,他尴尬了好几秒才问:“那感情呢?”
叶瑾吸着烟淡笑:“我不亏欠任何人,人家对我十分,我也会对人家十分。”
“那你交往过几个?”楚瑜追问。
叶瑾扭头看他:“……三四个,不过回国都分了,我也不打算再去美国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