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男恶意的摩擦着对方重要的部位,直到简常廷隐忍的皱着好看的眉头也再也忍不住开口吐息的时候,才突然停下手来。他将自己的身体离开了对方一段距离,好整以暇的表情像是刚刚完成了一场恶作剧。
简常廷睁开眼睛,那乌黑的眼珠已经有些湿润。看向程子男的时候,那种泛着柔光的水泽让程子男差点再次失控。他眨了两下眼睛,用一种疑惑的眼神看向对方,似乎在奇怪为什么停下。
“我又不是qín_shòu。”程子男歪在一边,“我还记得这里是办公的地方。”
简常廷没说什么,他整了整自己的衣领,也坐了起来。
“你之前想说什么?继续。”
“恩?”简常廷愣了一下,而后清了一下嗓子,眼中的湿意渐渐退散,他又恢复了清醒,“他说……”
“他?哪个他?”才开口,程子男就打断了他。
简常廷有些莫名,但无辜的眼神里,却沉淀着看不清的黑。
“我要你说名字。”
“俞浩波他,看起来并没有诚意需要我们帮忙。”
程子男没有说话,他的眼睛看上去,比一汪潭水还要深不可测。
他突然倾身上前,重重的吻住了简常廷的嘴角,他的力道有些失控,险些将措手不及的简常廷撞到在地,幸而他的手臂,也在吻住对方的同时,圈住了腰。
“不要逃避他的名字。”程子男用额头抵住对方的,那冰凉的触感,和自己的滚热的相比,就像是一个冰,一个火,“不要逃避他的任何东西,否则……”
后面的只字片语已经消失,全部吞没在主动吻上来的简常廷口中。他的突然主动并没有让程子男感到欣喜,反而是一片说不清楚的失落。
否则,你就是没有完全忘记他啊……
其实程子男他一直没有说出口的是,自从简常廷跨入俞氏的那一刻起,他的心就没有安稳过。他总是在怕,惧怕着简常廷在重见到俞浩波的那一刻起,再一次陷入轮回,离他远去。
敲门声响起,一场各怀心思的深吻不得不结束。简常廷向后推了开来,突然低声说道:“我现在爱的是你,与他无关。”
程子男苦笑。他看向窗外的天,那种山雨欲来的天空,同样是乌云密布的看不清本来的颜色。
俞浩波被安排在了接待室里。
接待他的,并不是他担心的简常廷,而是另一个素不相识的女孩子。
俞浩波的心,终于放下了一点点。
其实他也说不清楚,一时起意来到这里的目的。他还有些不明确自己突然又见到简常廷时的感觉,他甚至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内心深处在蠢蠢欲动,仿佛在期盼着见到某人。
思及此,一身冷汗。
“浩波?真是好久不见。”程子男走进接待室的时候,见到的就是双目失神,有些憔悴的俞浩波。连天来的劳累与奔波,原本饱满的脸颊也瘦的干瘪了下去,俞浩波抬头看见了来人,粲然一笑。
“你不肯来见我,那只好我厚着脸皮再来找你了。”
门关上,屋子里飘散着上等好茶的清香。除了偶尔一两声啜茶的声音之外,再无他声。从那句话之后,两个人谁也没有再开口。
直到俞浩波终于忍不住开口打破沉静:“简常廷他……”
程子男抬起头来,递给了他一个不要再问的眼神。
俞浩波气急。他原本还在犹豫着是否要问出口,却不想眼前这个人却像是炫耀似的,在他面前如此的宝贝简常廷。一个被他玩弄扔掉的二手货,也能被这个人当成宝,真是佩服!
越是不让问,他就越要问。曾经属于他的简常廷,难道如今连提名字的权利也没有了?
“我想知道,你是怎么把他哄上床的?”
哄?程子男挑眉。如果眼前的这个男人知道简常廷是主动向自己献身甚至挑逗点火的,估计会气的够呛。
他不动声色,继续喝茶。
“当我听说爆炸现场没有骸骨的时候,我就猜到是你插手了。”俞浩波继续自言自语,“你一个堂堂程二公子什么人要不到,就一定要我这个早就用腻了不要的二手货?”
二手货?!
程子男终于冷哼一声,开口:“俞浩波,不要忘了,当初是谁把他推向火坑的!”
“火坑?那是他心甘情愿的!”俞浩波也跳了起来,“是他说他可以为我生为我死的,难道这一点点小小的牺牲也做不得?更何况……”
更何况后面的话他没说出来,更何况,他根本就没想到,那一次的事情,会真的让简常廷有去无回。
一个打了包票的计划,完美的天衣无缝,如何让他这个自尊高过天的人,亲口承认自己的失误和意料之外?
俞浩波气呼呼的坐在那里,撇过头去,不愿意再与眼前人对视。
而程子男,此刻心中的怒火,也噌噌向上冒了起来,他喝了一口茶,平静了声音:“你今天特地屈驾来此,应该不是只为了他吧?”
“没错。”俞浩波再大的面子,也终究耗不过此刻对金钱的渴求。他心不甘情不愿的转回头来,“我需要和你谈谈条件。”
旧情,旧疤
程子男的肩头,有一道很长的伤疤,那是在他冒死救下简常廷的时候,被子弹擦伤的。
每一个庞大的组织背后,都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就像是他们这些做无良商人的,也不得不与黑道和枪支弹药打交道。
可他怎么也想不到,当初为他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