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有人吗?”
祁梧栖扯着嗓门吼了一声后,侧耳听着上面的动静,而结果是……没有任何动静。
“这下惨了。”他有些不安的抹了一把脸,然后用手电筒扫向墙壁上的那些画:“都是你害的!!”
……
为了节省手电筒的电,他靠在墙壁上关掉手电筒,然后时不时的扯着嗓门吼两声。
时间就这么一点点的过去……
祁梧栖感觉自己的右胸有点闷,又有点痛,就连呼吸也越来越难受。汗水浸湿了他的额头和整个背部。
他突然意识到这里面的氧气越来越深少,可是不可能啊,他是从上面的墓室里滚落下来的,上面有洞口提供氧气,那氧气怎么会越来越少?
祁梧栖不知道的是,当他从哪个洞口滚落下来后,那个洞口又自动合上了,也就是说,氧气的来源已经断了。
祁梧栖开始慌乱起来。
他抖着手重新掏出手机,可是手机并没有给他任何的希望,因为上面已经是无信号显示。
“喂……上面有人吗?喂……上面有人在吗?”
依旧没有人回应,也没有人任何的动静。
“喂……上面有人吗?喂……上面有人在吗?喂……”
他不死心的继续大喊着。
得不到回应,他像困兽一般的开始在这封闭的墓下室里寻找着出路……
……
远在北京正在给病人做手术的祁梧修突然觉得自己的心口开始闷痛,手下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祁医生,你怎么了?”
祁梧修反应过来,“没事,继续。”
……
两天后。
“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用户不在服务区内,请稍候再拨。”
“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用户不在服务区内,请稍候再拨。”
“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用户不在服务区内,请稍候再拨。”
祁梧修连续拨打了三遍弟弟的手机,可是都无法接通。
看着手中的手机好一会儿,他突然从椅子上站起来快速的脱下身上的白大褂换上这件的外套,头也不回的奔出了自己的诊断室。
……
“他进去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过吗?”祁梧修和彭老一群人来到古墓所在地,然后找到了这里的保安人员。
“我们分两班值岗。你说的那位专家他来的时候我倒是看着他进去的,不过我们是两班值岗,我是下午三点换的岗,我离开后他有没有出来我就不知道了。”回话的人正是祁梧栖进去前遇到的那个保安。
“那麻烦您打电话问一下你倒班的同事,看他值班的时候有没有看到人出来。”彭老皱着眉头道。
“行,你等等。”对方掏出电话拨了出去,不一会儿就接通了,祁梧栖和彭老一群人紧张的看着他问话。
“怎么样?”对方一挂断电话祁梧修就迫不及待的追问。
“没有看到人出来。”
所以人在听到这个答案后脸色都变了。
“彭老,我们要进去找梧栖。”
“恩。我们进去。小川,打电话让人过来支援。”
“好。”
……
而这个时候,在墓下室的祁梧栖已经快不行了,要不是他在工具包里放了一瓶矿泉水支持他,他早在昨天就倒下了。
他打开手电筒,费力的举起它照在对墙上的画上。
“梧栖吾妻也……梧栖是谁?吾妻是谁?又是谁对你那么深情?”
手上的力气承受不住手电筒的重量,手重重的摔倒地上。手电筒的光线突然照射在室内中央的地面上。
整个地面,除了中央位置是泥土,那泥土的上方,竟然插着一个不注意就会被忽略掉的东西。其他的地方全铺的石块,之前一直没注意地面,此时,却让他发现了这有异的地方。
祁梧栖恍恍惚惚的爬了过去,然后用所剩无几的力气去拔,也许是因为插得太深,他的那点力气根本就没办法将它拔出,于是他干脆用双手去掏挖。
掏挖的过程中,他发现下方有东西。于是咬咬牙继续挖!
十指被早已经干掉的泥土磨出血来,可是他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
之前插在泥土上的是一把匕首,只是匕首的柄已经生了锈。
这次陷入困境,就是因为他的好奇心所致,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即便是死,他也愿意在死前圆了这个好奇心。
他把匕首丢到一边继续挖,七八分钟后,地底下的东西终于被他挖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