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一屋子哄笑了起来。
杨雄叹了一口气说:“也许我看上的还不如她呢,他是一流身材,二流相貌,根本就没有气质。”
侯信接道:“你不会是暗恋露西了吧,我怎么听你形容的和她一模一样。”
刚才那个女孩子又尖叫着说:“你才没有气质呢,看我不打死你。”
又是一阵哄笑声。
屋内是笑声不断,屋外的辛欣却气的直哆嗦,如果他们是嘲笑她的服饰、发型,或许辛欣还能接受,谁让她生而贫寒。但是, 他们居然把辛欣素来引以为傲的身材、相貌、气质说得如此不堪,这怎不叫辛欣气愤难平。辛欣对自己的评价是:就算不是倾国倾城,也应该是就近迷倒片吧,却不料落得个徒与他人作笑谈的地步。
辛欣暗自想:我哪有那么老,不过才比杨雄大两岁而矣。那两个女孩子有什么呀,不过年轻几岁,衣服穿得漂亮些罢。如果自己也能生长在大富人家,或者能嫁入豪门,有钱打扮自己,一定不比她们有气质多了。一时间,辛欣真的很想勾引勾引杨雄,以此来证明一下自己的魅力,出一口恶气。
不过想归想,杨雄素来脾气暴躁,平时看都不多看辛欣一眼,辛欣就算有这贼心,也没这贼胆呀。
你的绿帽我来戴(6)
项荣搬出去一个多星期后,估计着辛欣气也该消了,苦头也该吃得差不多了。一个星期天,项荣把小屋收拾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下午偷偷的把辛欣叫了过来。辛欣一看,屋子虽然很小,倒也一室温馨,很有家的感觉,联想起在白楼内所受的闲气,也就动摇了。在项荣的一再要求下,辛欣终于答应离开白楼,搬来和项荣同住。
项荣大喜,革命终于成功了。小两口温存了一个下午,最后辛欣决定当晚回去收拾东西,并向杨雄告辞,明天就把所有东西都搬过来。
不料项荣只高兴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就风云突变。辛欣打电话来,坚决表示不搬出白楼,任项荣怎么说也于事无补,毫无回转的余地。
项荣很郁闷,郁闷持续了一段时间后就变成了不妥,因为辛欣开始躲着项荣,不肯过来见项荣。
项荣隐隐的感到事出有因,他想探个究竟,项荣算计着,每月月初,宏达公司有一个由杨董事长主持的工作例会,杨雄一定会去,不会在家,而那天恰巧是辛欣轮休,项荣决定那天再回趟白楼,再找辛欣好好谈谈。
那天,项荣回到了白楼,大门密码锁的密码没有改变,所以项荣顺利的进了院子,进院一看,项荣吓了一跳,他才搬走一个多月的功夫白楼竞变成了这样:楼外花凋叶残,楼内更是一片乱糟糟的景象,衣服、报刊丢的到处都是,餐厅内杯盘狼藉。项荣先回到他原来和辛欣住的那个小屋,屋内没有人,床上、桌上都蒙着薄薄的尘埃。
项荣慢慢的走上二楼,颤抖着推开杨雄卧室的门,门没有锁,项荣看到了他最怕看到的一幕:辛欣穿着一件大红睡衣,躺在杨雄的大床上,睡得正香。
“你为什么会这样!”项荣怒吼着,吵醒熟睡的辛欣。辛欣先是吃了一惊,但很快就恢复了镇静,她从来就不怕项荣的,即使现在红杏出墙被抓住的情况下,她也不怕项荣。辛欣慢慢的起来,以最优雅的姿式穿好浴袍,然后平静的说:“项荣,我们的爱情结束了,如果我们之间的那也叫爱情的话。我找到了真正值得我一生去爱的人。我们离婚吧。”
项荣气坏了,半天才说:“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你这样做怎么对得起我!”
辛欣说:“是有点对不起你,可人活着首先要先对得起自己。现在是爱情选择了我,美好生活选择了我,我也没办法。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份上,我们好聚好散吧,我决不会亏待你的。”
项荣怒视着辛欣,一时气得不知说什么好,他很想抽辛欣一个大巴,但最终还是下不了手,他转身冲出白楼,直奔宏达公司冲去。
项荣怒发冲冠,一口气找到了杨雄工作的大厦,走进豪华的大厅,直接问前台小姐杨雄在几屋。
前台小姐什么场面都见过,丝毫没有被项荣的怒气吓倒,她冷冷的看着衣着寒酸的项荣,非常职业化的问:“先生贵姓,请问和杨经理有预约吗?”
“没有预约,你告诉他项荣找他!”项荣依旧怒冲冲的说,回头一看,身后多了五个保安,蓄势待发。
前台小姐拨通了电话,说了几句,脸上来了个多云转晴,微笑着对项荣说:“杨经理刚开完会,现在请项先生上去,电梯直走向右,杨经理在12楼等您。”
项荣急匆匆直奔电梯而去,前台小姐心中暗想:这人凶巴巴的活像个债主,可听杨雄的口气,倒像是天上掉下来的金元宝,真是人不可貌像,也不能从表情推断他的来意,前台小姐心中暗暗惭愧,这几年真是白干了。
项荣一出电梯,就看见了杨雄站在那里迎接他,项荣看杨雄,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杨雄看项荣,却像见了久别重逢的亲兄弟,走上前又是握手,又是拥抱,别提多亲了,楼道内人来人往,项荣也不好当场发作,他只好忍着。
杨雄不会察颜观色,还在那里拉着项荣热情的说:“真想不到你会来看我,外边热吧,看你热的一头汗,下次要来打个电话,我开车接你。你想喝点什么,我叫秘书给送来。”
项荣一言不发,跟着杨雄走进了他的办公室,看清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