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周兴天已经满眼失望,当真只能苦叹:“有这样的家人,的确不幸。”
他只记得前世周兴天大概在200几年离婚,没多久就娶了一个貌美如花的女人。这在他们圈子里很正常,糟糠之妻下堂,美丽动人的小三上岗。
这没什么,当时甚至都没成为谈资。
可如今看来,周兴天要离婚的确有他的含义。
周兴天重重叹了口气,坐回位子上,“我有什么法子?摊上这样的老婆孩子?”
傅鑫看着他许久,方才缓缓开口:“你妻子这德行,说不准会阻碍你的事业。”
周兴天并没觉得被冒犯,反而点头,“我那次被……也是她搞出来的!非说我外面有女人了,吵到单位里,上头刚好要抓我把柄,就说我作风不正……哎!”
“想过离婚吗?”继续试探地开口。
周兴天看了眼那青年,缓缓点头,却继续没吭声。
“再给你儿子一次机会,你老婆也是,不行的话,为自己考虑考虑吧。”傅鑫没说下去。
但周兴天重重一叹,却没反对。
傅鑫想了想,又继续先前的话题,“认识杨讯飞时,我十九,他十七。都是年少轻狂之时,而且有些无法无天。两个世家孩子,你不能指望有多规矩。
但我当时已经洗心革面,一心要上进。但我三叔看我看得紧,出不来,我就找上姜爷,姜爷却对我忽然感了兴趣,而便挑唆杨讯飞来内地发展。姜爷包庇之下,我们一起来到广州,然后各奔东西……
已经这么多年了,他一直杳无音信,我不是没怕过,担心自己一时冲动,害了他。
这次你出事,我就又打了电话给他。谁知两年多从来没拨通过的手机,响了,接了。
杨讯飞告诉我他就在上海,却无法相见。而别人这次给你儿子下套也是因为我看上城隍庙的事,”傅鑫并没觉得任何不妥,毕竟如果他儿子为人正直,也不会上钩,“杨讯飞说替我摆平,也会处理你儿子惹出的事……但我总觉得不安。”
周兴天知道事情没傅鑫说的这么简单,又看了眼那少爷,重重叹了口气。听着门外自己妻子回来后的吵闹声,气得直跺脚,“我真想现在就离了她!”
“公司给你的钱和资产,我会先替你冻结,并划到我名下,离婚后再给你吧。”傅鑫自作主张,“你熬不了多久。”
被一个比自己小这么多的青年这么说,周兴天脸上有些挂不住,虽说心里知道,他并没说错。
僵了会儿,终究还是点了点头,默许了……
“不过,我先按照你说的做次!”周兴天抱着美好的期望,缓缓开口。
傅鑫笑着摇头,却不反对。毕竟只有这么做,周兴天才会心死。
日子,还在持续。
傅鑫依旧没瞧见杨讯飞,电话打去依旧关机。
徐家汇三期已经进入预售的日子,房价已经开始一路飙升,但买的人还是很多。杨浦区的房产,居然出乎预料得好。
而傅鑫原本闹着玩的五星级酒店终于落成,当天亲自去剪彩,并邀请了各路大人物,有内地的,也有台商港商,只要有身份,都送上请帖。
而傅氏大少的名头放着,谁都要给几分薄面。
当天更是热闹非凡,其中超乎当代理念的服务和高雅的环境,更让人折服。
二十八层楼,下十二层只是普通之用,贵宾级别的才能到其之上。里面的服务更让人满足,此外,这也代表着一种身份。
入会费自然也不浅,可依旧有不少人入会。其一是因为对方是傅氏大少的身份,其二则因为交际需要,也可能是纯粹闲着蛋疼……
但不论怎么说,从刚开始的生意寡淡,到随后的有钱才能入会,自然处于盖尔的预料。
这下,就算有人想要仿照,却也会被笑话,或根本没这实力。
刚开始傅鑫建造这酒店便不是单纯地只是好玩,而是为了拉拢自己为数不多的人脉,增加潜在实力。
就忙着酒店时,来海山来了。
合同在隆重的仪式下进行,而两人暗地把四个亿的贷款改成八亿……
傅鑫如今家大业大,自然也贷款地起了不是?
来海山一来上海自然责备傅鑫的不知轻重,居然那地方也敢要。但看他吃得平静,居然没个波浪,心底自然划过一丝异样。
看来,背后不单单是傅氏,还有别人暗中相助。
这期间,周兴天不顾家中妻子的反对,硬是把那不孝子送到外地吃吃苦头。
刚回来那段时间倒是好的,可回家被妻子一宠,再好也会变坏。
夫妻间为此又是吵闹了阵,而周兴天的工作的关系,时常不回家,或者说半夜三更才能到家,让这位彪悍的妻子再次心生怀疑。
故伎重演之下,直接闹到公司。
那时,周兴天刚好去外地,傅鑫淡然地让人轰出去。
并且让人电话通知周兴天此事,并表示这对公司形象会带来什么程度的影响。
后者听后,只是沉默地叹了口气。
回家后便要和妻子离婚,孩子什么的他也不要了,反正如今他对这妻子已经失望透顶。
当然,也表示,自己就带走些东西,家里的钱和房子都给妻子。
这彪悍的女人自然不肯,闹了几次,却一次次被保安和警察送回去。
于是,那女人知道丈夫回不了头了,干脆要更多的钱,不给!就不离。
周兴天干脆在唐镇的代理下上法庭申请离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