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画好的纸递给小言同志,正准备开口解释。没料到,言护卫倒是先出了声:“公子画的可是轱辘椅?”
“嗯?轱辘椅?”我好奇的反问。
“就是可以代步的椅子。”言护卫笑着解释。
“怎么?你见过这种椅子?”我惊讶的道。
“呵呵,属下也只是碰巧在梅国见过一次,多是身体有疾或年纪大的老人代步时用的。”言护卫细心的解释道。
“啊!梅国这么发达啊,轮椅这种洋气货都发明了!”真不得了,科技发展得超出本公子想象。
“公子若是想要,属下可以抓个懂木工的俘虏给公子做一个。”言护卫献殷勤道。
“好,好,好!那你现在就去做吧。”我已经等不及想出去溜达了。
“是,属下告退!”不舍的再看了眼雅欢,小言同志去抓壮丁了。
被2人含情脉脉的眼神激得汗毛发颤,我抖抖肩膀,唤回还在目送情郎的雅欢,回到主营。
吩咐雅欢将士伟送来的果子,取上几颗洗干净后捣碎送来。樱红的果浆带着新鲜的清香,也带着士伟未果的情意。我幽幽的叹了声,对雅欢说道:“你先出去吧。”看我脸色不好,雅欢也不敢多问,请了安,退了出去。
捣了些果浆在涂药匙上,突然想到把这涂上,不就是把士伟的情意涂上了吗?邪恶啊,怎么能如此邪恶的意淫纯洁的小士伟同志呢?不敢啊,不敢再这样亵渎圣洁了!在心里警告自己,可是脑海还是浮现士伟同志那张忧郁的俊脸。算了,想就想了,反正都在自己脑子里,又不会害他掉块肉。批判无能,干脆自我放逐的安慰自己。
脑子里幻想着美男,蹩着手把红红的果浆送入羞人的地方。哇哦,好凉啊!冰冰的感觉刺激我一阵收缩。不过真的挺舒服的,会缓解疼痛的说。再来一匙,嗯,不错!爽!士伟是个好同志!如果哥哥是总攻一定把你收了!
把药碗里的果浆全部涂掉,我晾着洗白白的两坨大馒头,满足的闭着眼感慨士伟同志真是伟大的国际战士,无产阶级友人!完全是想本公子所想,做本公子想做!
迷迷糊糊我有些困了,舒服的趴在床上,心里念着士伟的好。朦胧间有细微的触感接触到还暴露在空气里的皮肤,懒懒的向后瞥了一眼,不是那个惹我生气的大坏蛋又是谁?
一身飘逸的白色纱衣罩在云锦长衫外,白玉色的宽腰带束住纤腰,精美的佩带长长垂落下来,一头乌云秀发整齐的束在头侧,含笑的眼柔情蜜意,上扬的嘴角透露他此刻的心情。
明明还是冬天,他不怕死的穿得这么风骚,想干嘛?我转着眼睛暗自寻思。
“坚儿!”甜得发腻的声音,听在我耳里就是施暴前的警笛。
麻利的拍开魔爪,我吱溜一下提起裤子,警觉的开口道:“你想干嘛?我才刚刚抹了药。”
眨着水汪汪的勾魂眼,师傅无辜的表情简直无敌了。“坚儿,何以如此看待为师?”好听的声音,柔柔的抱怨道。
被他看得心虚,我侧过头,弱弱的道:“也没有啦,就是有点不舒服。”他大姨妈的,什么叫有点不舒服,我恨我自己,都裂肛了,还护着这只羊皮狼。心下极度鄙视自己。
“让为师看看可好?”还是柔情的嗓音,师傅美丽无双的柔荑覆上我紧紧提着裤子的手。不由自主的松开双手,任他解放自己的身体。
感受到纤细的手指进入身体,我羞红的脸深深埋进枕头里,挣扎道:“不,不要!不要这样!”只可惜双手双腿均被制住,反抗什么的根本是动动嘴皮而已。
“是谁给你采的九华糕?”看着手指上红红的浆果,师傅不悦的问道。
“不用你管,反正是珍惜我的人!”生气那人只吃饭不洗碗的作风,我抬起头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