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超和站在一旁观望的水熙同时一震,眼里划过激动、怀念、崇敬,这些感情混杂在一起竟然让他们久久无语。
郑超直愣愣地看着财宝,突然想起很久之前和那个人的对话:
“你们那个地方很怪……”
“哪里怪?”
“你别不服气,怪不怪你自己清楚。把人圈到死的村子,出去就别想再活着回去……唉……最重要的一点,没有子嗣延续,惩罚你们断子绝孙。”
“……你,你别胡说!我现在都开始赚钱了,等我找到老婆,想生多少生多少!”
“哈哈……难!”
“
懒得理你!我走了!”
“喂!小鬼!”
“干嘛!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真到那时候,我送你个孩子吧。”
“当你放屁!人贩子!”
“哈哈哈哈……”
……
“超子!”张恒生看见儿子的表情很怪。
郑超揽着财宝,嘴巴越裂越大,最后脸上露出憨笑的二傻表情。
王老师一看儿子,这是怎么了!癔症了!
“超超啊……你怎么了?啊?”
“呃?”郑超不好意思地摆摆手,“我没事,妈。明天打电话给报社,告诉他们把广告撤了。”
众人惊讶,“撤了?为什么?”
“嗯……其中的缘由我不方便讲,反正撤了吧。财宝以后跟着我,我就是财宝的爸爸。”
财宝听见郑超说他的名字,大喊,“爸爸!”
“哎!好儿子,爸爸亲亲……”
张恒生两口子不明白郑超怎么突然改了态度,好像就是从财宝说“k叔叔”开始,儿子便好像打通了任督二脉般看透了什么关键。
水熙目光炯炯地看着郑超,和周围人总是隔着一层透明膜的他仿佛突然在郑超这里找到了交付信任途径。
是不是说,自己以后终于可以有个可靠的人来分享共同的秘密了呢?
兴奋过后的郑超一边和财宝玩抛高游戏,一边在心里默念:
春夏秋冬,阴阳轮回。
独身在外,莫敢相忘。
跋涉生途,身死魂归。
以此为契,佑我恩人。
封楼郑氏,持灵敬上!
……
黑风之夜,独自行走的路人突然停下脚步。
他缓缓抬头,侧耳倾听,突然无奈叹息:“何必啊……痴儿……”
……
“你这又是何必?!”
纯抬起头,忍着痛笑了笑。
秦莜政心疼地帮他上好药,接着轻柔地抱起他。
“秦君,请原谅我!如果不是我……你也许就不会受伤……我……”
秦莜政吻吻他的眼泪,“不是你的错……”
纯用哀伤的眼睛看着他,宛若一朵夜里盛开的白莲花。
秦莜政情不自禁地伸出双手,摸上纯的后腰,缓缓向下,渐渐用力揉捏他的后臀。
“啊……”
纯微颤着闭上眼睛,双腿缠上秦莜政的腰。上身刚刚因自残留下的伤口在绷带上印出血迹,美人现在开始绽放凌虐的美。
眼睛看到他时就会忍不住占有,男人的心中总有一头
野兽,遇到合口的猎物就会把持不住。秦莜政终于忍不住扯下他的内裤。
“想我吗?”他贴着纯的耳朵说。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