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做过最亲密的事,可这么大咧咧的看人家的果体还是一件很害羞的事好咩!
南风捂着眼睛退到一边,食指和中指呈树杈状。
奇怪,什么都没有啊,陆子夜走出几步,环顾四周,这里除了小屋后面有片竹林外,再没什么密林,所以一眼就能望到很远。
幻听吗?也许吧。
自从那人走了以后,就只能靠着想象来弥补内心某处的空缺了。
他在冷风中站了一会儿,约莫着师傅也快要买饭回来了,便回头拾起小溪边随意搭在石头上的衣服,朝着小屋走去。
不知为什么,吃过午饭之后,总觉得身体很热,热的他心口发慌,坐立难安。
南风自然是不远不近的跟着。
一个月未见的人,当然不会有多么大的变化,只是眉目更加清朗了些,气质更加沉稳了些,身姿更加挺拔了些,一举一动更加让他心动了些罢了。
擦干身体,利索的穿戴整齐,然后去门外拿了扫帚进屋扫地,南风左躲右闪,扫帚苗好几次都刮到他的衣摆,那么触手可及的距离,竟然什么都不能做?!
地扫完了,陆子夜转身出门,离去的霎那,南风不知哪根筋抽了,竟然揪住了他的袖子!
意识到自己无意识的做了什么蠢事后,南风立刻被烫到似的放开手,噌噌噌的倒退三步,偷眼瞄着对方的反应,心怦怦直跳。
陆子夜只觉得袖口好似被拉了一下,他以为是扫帚的把在作祟,没当回事,放好扫帚后,回来便盘腿坐在床上打坐。
虚惊一场后,南风又玩心大起,他坏笑着走到陆子夜身前,弯下腰,双手拄在膝头,脸凑到陆子夜面前,定定看了一会儿,作势要亲他。
就在马上就要亲到的那一刻--“饭来啦!吃饭咯!”拎着饭盒的牡丹大呼小叫的迈进门来,他一惊,慌忙止住动作直起身来,狼狈之余还不忘送他师傅一个免费的白眼。
他师傅毫无所觉的把饭菜一一布好,南风瞪了他几秒觉得没意思,就又去看陆子夜。
谁知,陆子夜正好下床,穿好鞋子往前走,一步还没走完,就和南风撞在了一起。
他个头比南风高,直接亲在了南风的额头上,南风这下才是真的惊了,愣了半秒后立刻心虚的马不停蹄的滚出小屋。
陆子夜摸摸唇,奇怪,刚才好像碰到了一个暖暖的东西,不只是嘴巴碰到,身体也是。
但眼睛就是什么也看不到,他摇摇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莫非是最近太累了?
用过晚饭,送走师傅,暂时被压抑住的奇怪感觉竟又开始蠢蠢欲动,陆子夜长长的呼出口气,和衣在床上碾转反侧了半晌,确定无法入睡后,只得爬起来,带着一块干布巾再次去了小溪。
南风见他总是喜欢趴在小溪里泡着,不禁暗忖,这货最近是不是在练什么龟息功冰火两重天之类的神功?感觉自己有点跟不上对方的节奏啊。
月明星稀,溪边枯黄的野草随着风儿轻轻摇晃,原本大片的牵牛花也已败落,只有潺潺流淌的溪水,还是一如既往的清澈见底。
南风站在小溪边,入目皆是凄凉萧索的景色,可就是止不住的开心愉悦。
面带微笑的低首看着俯卧在水中的人,他默默念道:以后,能不分开,绝不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