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外,吕岩双手抱拳,恭敬道。
“下车。”
“下车??”司徒静呼吸一窒,身子迅速的撤离到安全区域,望着男子的眼神充满了警惕。这是要带她去哪?
刚刚还活灵活现的女子,此时却一副警惕性十足的样子,冥右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趣味。看来还不算太笨。
“难不成你还想赖着不走。”
原来是想赶她下车。想明白后,司徒静重新坐直了身子,心底却是严重的歧视面前的男子,没想到这厮长得人模狗样,心胸却是如此的狭隘。正好,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难不成还怕了他们。哼。
“走就走。”有什么了不起的。
一只脏兮兮的小手轻轻的拉开帘布,紧接着裹着一身凌乱布匹的司徒静从马车内走了出来,阳光很热烈,刺的她根本睁不开眼,司徒静惯性的伸出手遮挡了下。
“驾!”在司徒静下车的那一刹那,马车并未徒留,而是迅速跑远了。偏僻的角落里,司徒静茫然的望着渐行渐远的马车,心下一凉。看样子她是被抛弃了。
算了,对方只不过是自己认识不到几个小时的陌生人,何必在意呢?还是自行想办法吧。望着那将近两米多高的围墙,司徒静的心底闪过一丝无奈,伸手怕了拍厚实的墙面,喃喃道。‘墙啊墙,现如今,只能依仗你了。’
头顶的阳光挥洒在她娇小的身姿上,将她的背影拉的老长,倒影在这条窄小的道路上。
沿着墙,向前行进着,一颗颗细小的汗珠从脸颊缓缓地滚落,身体不断的冒汗,湿了后背,衣服贴在身上,黏糊糊的,很是难受。
即使如此,她依然没有放弃,继续往前走着。直觉告诉她,这绝对是户大户人家,在这里落脚再好不过。前面好像就是大门,终于到了。司徒静的眼中闪过一抹惊喜。
只是这抹喜悦还没持续多久,就已消失在了眼帘。司徒府。这里莫不就是前主人的家,难怪,那男人会把自己丢在这里。司徒静心下了然。
“什么人,鬼鬼祟祟。”一声暴呵,将正在打算如何进入司徒府的司徒静吓得一激灵。妈呀,这人声音未免也太大了。
“是我。”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废材回来了。”墨管家眼中充满了讥讽之色,连带着语气也变得极为不屑。
司徒静直接绕过他的身子,径直的跨入大门,这期间看也不看身后的某人。用她的话讲,当你莫名其妙的被狗咬了一口的时候,难不成还要去咬回来吗?
答案是,当然不,对付这种人最好的方式就是,直接无视。
被无视的墨管家眼底闪过一抹薄怒,一个什么也不是的小丫头骗子,居然敢就这么无视与他,简直是反了天了!看他待会不拔了她的皮。思及此,眼眸中闪过一抹狠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