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炒菜也是同理,那个什么菜也可以炒,不要用水煮。”李犇又对着明琛的背影说了一句。
看了明琛手忙脚乱的背影,李犇心里有种淡淡地小平衡,上了我就得特么给我当牛做马。
这是一场漫长的等待,当明琛把两盘看不出原貌黑黢黢的东西和白米饭摆到李犇面前,天做虐犹可违,自做虐不可活,这两句在李犇脑子打字机模式驶入,又倒回,驶入,再驶出。
李犇看了看菜,又看了看明琛,把嘴张开,作出小鸟嗷嗷待哺的姿势。
明琛看了看李犇,皱着眉头夹了一块黑乎乎地放到自己嘴里,嚼了几下,咽了下去,又放嘴里一口白米饭,直接走向李犇……
李犇被像小鸡一样抓住硬喂了一碗拌了口水的白米饭,心碎地嘎巴嘎巴。
煮草药,灌草药,美好的夜色就平静地落下。
李犇躺在木板上,看着不远处窝在长凳上的背影,想说点儿什么,又不敢说,昨天晚上就是嘴欠挨了一通暴捅,后面还难以启齿地疼着,不能再没事找罪受了。
想着,自己讷讷地闭上了眼睛,忽然想起陈昱行,一个多月了,也不知道他的伤怎么样了,应该比自己好多了,还有比自己更惨的人吗,死里逃生被救了,又莫名其妙被捅了。其实也不能算是莫名其妙,自己也有很大责任,嘴贱被狗咬,活该加自找。哎,不知道陈昱行他们是不是已经往临安去了,看来自己伤好之后要自己一个人上路了,可是没有钱怎么破,是要二次创业的节奏吗?自己在现代活了二十四年都衣食无忧,才来了大半年就要两次创业,没爹坑的日子不好混啊。
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有些想大便,想着大便后又要受一波罪,又用意志把大便吓回去了,转头看了看那背影,该死的罪魁祸首睡得正香,伸脚对着背影的方向狠狠地比划了一下。
“啊啊啊……”李犇一阵惨叫。
明琛一骨碌从长凳上起来,跑到木板边上,在黑暗里这摸摸那摸摸检查。
“腿,腿,往哪摸呢……”李犇大声哀号。
明琛试着找到李犇的腿,摸了摸,感觉骨头没事,又放回了木板上,转身准备回长凳边。
“那个,我想拉屎……”李犇在黑暗里幽幽地说。
“拉吧。”明琛低低地回了一句,又要走。
“你扶我出去拉吧,我能走。”李犇几分讨好,几分撒娇地说。
黑暗里,明琛把双手伸到李犇身下,轻轻把人抱了起来,径直往草堂外走。
外面黑乎乎的,四处杂草,李犇被放在草地上,明琛便过身去。
咬着牙把裤子脱下了,咬着牙蹲下,咬着牙用力……经过阵痛,很痛,真痛,太特么的痛后,终于解决完一件大事。
“好了。”李犇回头对着某人后背喊了一声。
背对着李犇的某人转身走过来就要给李犇提裤子。
“刀下留人……有没有纸?”李犇看着黑暗中男子的眼睛。
明琛明白过来,在地上抓了一把草塞到李犇手里,又转过身。
“……”李犇接过这把杂草,勉为其难的在屁股上胡乱擦了一通,提上裤子。“嗯,好了。”
把李犇一只手绕到自己脖子上,又是公主抱把人抱到了草堂的木板上,拉好被子,才到长凳躺下,留给呆若木鸡的某人一个深沉的大后背。
☆、第一卷第 30 章
五六天都在相安无事中一晃而过。
李犇恢复得不错,可以不用木棍下地行走。心里盘算着再养个几天就和明琛告辞,虽说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但是他也以身相许过了,也算是两清。
正想着,明琛拎着草药走进了草堂,看了看站着的李犇,没说什么。
“那个,我伤好的也差不多了,过几天想离开,我是和朋友一起到这的,我得去找他们。”李犇看着明琛,低低地说。
明琛听着顿了一下,把草药扔在地上,拎着桶又出去打水。
打水回来,生起火便开始煮药。
“谢谢你的救命之恩,但是我身上没什么贵重物品可以酬谢你的,要不等我找到我朋友,让他派人给你送份谢礼过来,你一直住在这吗?”李犇跟在明琛后面,一边说,一边观察他的脸色。
“不需要,你走了我也要离开这儿。”明琛头没回,嘴去回了一句,用勺子搅和着铁锅里的草药。
“哦,那如果有缘再见面,那时若李某有能力,一定好好报答你。”李犇见明琛没什么不高兴的反应,接着表达谢意。
明琛回头看了他一眼,停顿了一会儿,转回身,拿起瓷碗把药汤盛进去。
“躺回去。”明琛面无表情地对李犇说。
“我……站着就能喝,你给我吧。”李犇抬手便要接明琛手里的药碗。
明琛并没有要递给他的意思,把碗端到自己嘴边喝了一口,伸手就来掰李犇的下巴。
李犇意识到明琛要干什么,吓了一跳,二次受伤后,已经恢复自主饮食权两三天了,这怎么又来上人工呼吸式喂养。
“不不不不……不用……”李犇拼命摆着手,表示反对意见。
明琛哪给李犇机会把意思完整表达出来,下巴一拉,嘴张开,低头就把舌头捅了进去。
一股苦药汤子从两个人的嘴色溢出来。
伸进出的喂药小助手,并没有及时撤离,在李犇口腔里扫了一圈又一圈,最后勾住李犇的舌头打转的吸吮了半天,才不情不愿地退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