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那位侍应生道谢:“谢谢,我知道了。”
冈萨雷斯这一失踪就是整整两天,因为某些显而易见的原因,我们从不互留电话,所以我也无从知晓他到底发生了什么。而且我敢打赌,就算我们有彼此的联系方式,以他的性格恐怕也不会接听我的来电。
他不在的这两天园艺公司派了另一位园丁打理我的花园,替代他的工作。我曾旁敲侧击地询问过对方关于冈萨雷斯的消息,但是就连他们也不知道他的行踪。
我曾想过冈萨雷斯会不会就这样一去不回,自此消失无踪,多年后某地发现无名尸骨,或许又会让他的名字重现人世。这样的忧思不无道理,不禁让我纠结起来如果他再不出现,我应不应该报警。
而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如同他突然的离去,毫无预兆的,他又出现了。
再见到他是在两天后的夜里,我正要出门参加巴蒂斯特举办的派对。外面雨下得很大,当我透过可视门禁系统看到浑身湿透、整个人仿佛从深渊归来的冈萨雷斯时,我惊呆了,立刻打开门禁将他放了进来,同时抓过门边的一把雨伞穿过花园向着大门外冲去。
我管不了雨水是否会将我的裤脚打湿,或者等会儿还能不能体面地参加派对,那一刻我满脑子都是冈萨雷斯失魂落魄的样子。
他看上去相当糟糕。还穿着我们上次分别时的衣服,脸色憔悴、胡子拉碴,最重要的是他的眼里盛满了悲伤,当雨水划过他的眼睑,就和眼泪一样,我仿佛都能听到他哭泣的声音。
很快我在大门外找到了他,他靠在门边,听到我的脚步声才转过头来看向我。没有解释,当然也没有问候。
“别傻站着!”我将伞撑在他上方,聊胜于无地为他遮去汹涌的雨势,然后强硬地拥着他返回了屋子里。
我们两个人都不同程度的被淋湿了,他更是早就湿到了内裤里。为了不让他着凉,我只好将湿哒哒的他又带到了浴室内,而这整个过程他都异常听话,简直都不像那只傲慢的野兽了。
他应该卧在高高的树杈上居高临下地睨着我,应该竖起浑身的尖刺冲我咆哮,应该无所畏惧绝不妥协……而不是这样脆弱地任我摆布。
他一定是遇到了非常可怕的事。
为他脱衣服时,我感到掌下的皮肤冰冷得没有一丝热气,简直就像一具死尸。我吓了一跳,马上也脱了自己的衣服,想和他一起洗个热水澡暖暖身子。
但我只是转身打开花洒的功夫,就被身后的人用力压了上来。
他将我压在光滑冷硬的瓷砖上,双唇异常火热地在我的肩颈处游走。
温暖的水流打在身上,冲散了寒冷,可我却注意到冈萨雷斯的身体仍在微微颤抖。
“你到底……”还没等我把话说完,他就将我的腰向后拉,使我的臀`部微微撅起,形成了一个随时都能被轻松进入的姿势。
他的手掰开我的臀缝,只在里面粗糙地扩张了下就一下子将他粗大的阴`茎插了进来。
很痛,但也很刺激。
他完全地发泄着自己的欲`望,一下比一下更深入。
“何……啊何塞!”
我无法承受他的攻势,想让他慢一点,可他完全不给我开口的机会,我只能发出无法自抑的呻吟。
他就像台永不止歇的打桩机,带给我急风骤雨般的快感,那感觉太可怕又太让人上瘾,几乎每一秒都在高`潮上徘徊。
我们在浴室里做了一次后回卧室又做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