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陈北大拉高声调,不信的切了一句。撇了撇嘴,极度不满的在文奕潇看不见的地方白了他一眼。上一次还不是他说让他上,结果他刚翻上他的身他就把他压下来了,一阵狠狠的操。两次教训了,他应该长点记□,还信?
“真的。”文奕潇更加温柔,从陈北大背后抱住他,翻他过身。
“少流氓了,我没力气。”陈北大一个激灵咋咋呼呼从文奕潇身下弹开,和他保持距离。文奕潇的手一碰上他的腰,他就感觉混身受刺激不由自主,这种感觉太让他难受了。
“没力气了去洗澡,换衣服出门。”陈北大咋呼,文奕潇也不再纠结这件事,从他下床的方向下床去拉他。他要上他,以后机会多得是。
不过,没力气了还能这么咋呼,他算真想不通他。
拉过陈北大的手一手按在他腰上轻轻的就要将他抱起。
“洗澡就洗澡,我自己会洗。”陈北大当即躲开,一溜跑进浴室,脸红得像个柿子。
文奕潇是不是太温柔了?还是每次上了他才这么温柔?陈北大烦躁的揉了揉短发,他不想他是因为愧疚才对他温柔!如果他是个女的,他上了他后是不是还要放下一叠钞票才能心安?
被压在身下的一方是受害者,但他不喜欢文奕潇愧疚的样儿。
文奕潇站在原地看陈北大烦躁的逃走,一阵郁闷。是不是他们有隔阂?为什么他总是不明白陈北大在想什么?
洗澡的整个过程,陈北大都没有觉得身体特别的不适,他一门心思在心里的毛线球球上,越解越烦躁,越烦躁就忽视了更多,包括他是光着身子进来的没带衣服。
“洗完了吗?衣服在这儿,出来穿上,时间快到了。”文奕潇在另一个浴室洗好澡换好衣服出来了,拿着陈北大的衣服和早上买的药膏站在浴室门外。
要是有一支治伤疤的药膏就好了,可是也治不了吧。
“少罗嗦。”听见文奕潇的声音,陈北大更觉得烦躁不耐,但还是关了喷头向浴室门走去。
等等,什么时间快到了?陈北大拉上门把手的手突然愣住。
“你有没有把脑子洗洗?这里锈了,你今天很反常。”文奕潇知道陈北大又愣住了,不等他拉门出来自己推门进去了,一把拉过他在他脑袋上指了指,将他拉出浴室。
这么迟钝的人小时候怎么会挨打?
陈北大随着文奕潇把自己拉出来,文奕潇的手指让他一阵脸红,他今天真的很反常吗?
“衣服也等着我帮你穿吧?”文奕潇泄气了,真是败给他了,越说越迟钝了,他真想打开他的脑袋看看里面是怎么长的,待会儿也要请初原帮忙看看。
“谁、谁要你帮了。”陈北大脸红,扯过文奕潇手里的衣服,转身到床边背着他开始穿内裤,慌张的把文奕潇握在手里的药膏带掉了也没察觉。
文奕潇看了看地上的药膏,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躬身捡起,想他是不疼吧,做事这么慌张。
“药新买的,觉得难受了就擦擦。”文奕潇捡起药膏说着绕到床头小柜边上放上,“穿好衣服去吃饭,我约了朋友。”
现在的痛都不记得了,小时候的更忘得一干二净吧。
文奕潇的话说完,陈北大提裤子的动作又停了,约了朋友关他什么事儿?
“还磨蹭,没时间了。”文奕潇看都不看手表,绕过床过来拉人。初原晚上值夜班,好不容易他才约了他,去晚了又要错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