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并不是剑,却又是剑。”
西门吹雪的声音很冷,冷的像今晚的月,他说完这一句,并没有打算在与苏少英继续纠缠下去,他转过身,月下屋檐,回到了房间。
也只能帮他到这里了。
苏少英愣在屋檐,他静静地站着,脸色阴晴不定,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屋子下,在苏少英与西门吹雪打起来时就躲在一边偷看的峨嵋四秀见此情况,都纷纷的担心起来,尤其是早就看西门吹雪不顺眼的叶秀珠。
“欺人太甚!那个西门吹雪不就仗着自己武功高强,就来欺负咱们大师兄,走!咱们一起给大师兄报仇去!”
叶秀珠此言一说,就让另外三人皱了皱眉,马秀珍身为大师姐,她知道叶秀珠这样冲动的性格最容易出事,现在见此情况,只好开口劝道,“秀珠,你太冲动了!”
“你知道我们峨眉自从师傅去世之后就一直受其他门派的压迫,三师叔一直想要夺取掌门之位,外忧内患之时,我们怎么必须要小心行事!”
“小心这,小心那,难道要我们做着缩头乌龟不成!”
叶秀珠在就积怨在胸,见马秀珍这样一说,立马开口反驳,“就是因为我们这样,其他门派才敢当我们峨眉好欺!”
叶秀珠一说,马秀珍立马被噎的不知道要怎么说才好,到是一边的石秀云拉了拉孙秀青的衣袖,努了努嘴,孙秀青知道石秀云的意思,开了口,“秀珠,秀珍这样说也是为了你好。”
“就是!”石秀云连忙接口,“你想想,那个西门吹雪连大师兄都可以打败,那么我们不就是更不是他的对手?”
“你怕了不成?”
“怕?我怎么会怕,我的意识是,我们与西门吹雪根本就没有仇,为什么要四处结怨呢?再说了,大师兄都没有说要不要去,我们怎么可以私自行动呢?别忘了,我们这次出来是有事情要办的。”
叶秀珠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反驳,她看了看石秀云,又看了看孙秀青,最后看向马秀珍,言语间带着丝不甘,“我知道我现在激进了,但是,但是我就是看不的其他人就这样欺负我们峨眉!师傅是死了,但是我们峨眉还在!凭什么让其他人欺负了去!”
话音一落,其余三人呢都沉默了下来,脸上带着悲戚。
“四位师妹,不要担心,大师兄是不会让我们峨眉就这样下去,大师兄一定光复峨眉,重现峨眉盛况!”
苏少英听到他的四位师妹的话,心中也不是滋味,想当初峨眉山上的盛况仿佛依旧浮在眼前,谁知竟然是镜中花,水中月,可望而不可即。
梦醒了,一切又回归原位。
“大师兄!”
“大师兄!”
“大师兄!”
“大师兄!”
四人高低不平的喊声让苏少英的心一下子豁然开朗,他看着众人,笑了,“我们峨眉一定会恢复的,四位师妹,我们一起努力!将峨眉发扬光大!”
说到这里,众人笑了,仿佛峨眉的光辉又重新展现。
作者有话要说:
☆、武当山下
当太阳升起的时候,西门吹雪已经将自己打理好了。
橘色的红霞染红半边天际,西门吹雪踏着朝霞又去了林中,这次却有点不同,因为在他所住的山洞内出现了一张信件,西门吹雪看着上面的字,就知道是花满楼的信。
花满楼怎么知道他在这里?他又是为什么给他留信?
带着问题,西门吹雪打开了信,之间信上写着:
西门吹雪,有要事相商,请往百花楼一绪。
昨日见青山远黛,遂作诗一首,还请西门吹雪不吝赐教:
青海寸寸梅画骨,
山林朝朝燕剪裁。
镇外钟声伴客船,
见农嫁女喜笑颜。
花满楼要自己这个时间去百花楼,怎么觉得怎么不对,先不说从这里到百花楼需要四五日,就是说花满楼会给他写诗,这一点,就让西门吹雪奇怪的,为此,西门吹雪又将信细细看了一遍,随即发现了问题。
“原来是这样。”
西门吹雪知道花满楼的意思,他将信震碎,随即出了山洞,离开了。不远处的几个人远远地望着,见西门吹雪离开,才纷纷回去报告,没有一个人敢去跟踪西门吹雪。
西门吹雪出了林中,一路想北,眼看都要离开青山镇境内,他才下了停了下来,又悄无声息的潜入了青山镇。
青山镇内。
“西门吹雪,你来了。”
花满楼嘴角含笑,给西门吹雪倒了一杯茶,“我就知道西门吹雪你一定会发现的。”
“陆小凤之事。”
西门吹雪说的肯定,丝毫没有一丝疑问。
“不错,的确是陆小凤的事。”
花满楼给自己斟上,抿了一口,开始给西门吹雪解释,“昨天我收到鹰眼老七的信,他说陆小凤需要让我找一个接口将你明为支出青山镇,实则留下。我知道我给你写的信一定会被那些人偷看,所以我就让他光明正大的偷看。”
“明天是武当派的新掌门继任大典,他们想利用这次机会杀死武当掌门人石雁、长老木道人、苦戒大师、鹰眼老七这四大仇人,夺取藏匿于石雁头顶紫金冠里一本记录江湖人士隐秘帐簿。”说到这里,花满楼看着西门吹雪,“西门吹雪到时候就要请你帮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