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朕挠挠好麽?」裴帝的手在穆祁腹下肆意摸著,直到摸到一个坚硬如铁的玩意儿,方轻轻道:「用这个……」
穆祁笑了,「陛下所言,微臣莫敢不遵。」随即动手揭开衣摆,让那硬起的yáng_jù从衣下弹跳而出,脊椎一挺,直接抵在桌缘那处朝他洞开的小孔,却没有直接进去,仅仅在穴前磨著。
裴帝被这摩擦搞得心慌意乱,身体不自主越往前挪,想用那股间的小孔直接套住穆祁硕大的硬物,穆祁东躲西藏,完全没有方才回应裴帝那般雍容大度,直到裴帝渴求地出声道:「快点,王兄……朕要痒死了……」
穆祁才终於在这句「王令」下挺身而入……
湿润已久的孔洞不需要费多大劲就插了进去,困难的是依旧紧密的通道内部紧紧包裹住穆祁,让那硬烫的yáng_jù与壁面完全贴合,造成一种难行的感触。
穆祁微微挺起腰,眼见自己底下的粗壮没入裴帝的後庭,顶端的guī_tóu一插入,裴帝喉间随即传出一bō_bō如浪的呻吟,那攥著自己衣袖的手又更紧了,脖子微微後仰,身子却是食髓知味地朝他挤压过来。
穆祁知道这具身子曾经承载了多少他给的欢愉,那些道德礼教被情欲淹没後,这会是一具多麽放荡的身体,不由得加速了硬物的挺进,企图让这身体再多给他呈现一些不能自主的反应来。
少了那一段仔细开拓的过程,穆祁这次的撞击显得很有力道,他完全不在意自己的硬物会让这身体在隔日上不了朝,反正他只要在大殿上低呼一句:「有事奏来,无事退朝。」所有的臣子就会百依百顺地照著他的话做。
纵然内心不是真的归顺,但名义上的摄政王,给了穆祁无比的权力。
这次他不得不亲领大军出征,实在是由於外番之民做得有些过火了,那时常进贡的番族若只是在边境之地抢掠一些粮草也就罢了,可若有进一步朝中土进犯的迹象,他比谁都要紧张。
原因无他,若是番族入侵,首先遭殃的无非是昭王的东北领地。
於是领兵出征,耗时半月,终於把边境交界的番族肃清,甚至下令筑城,把大景国领地再往外拓上五十里,直接把番族逼上更遥远的北寒之地。
这一切在所有人眼底无疑是尽忠职守的,然而在裴帝心中,却不是同样滋味。
裴帝迷迷糊糊想著,自己与这摄政王肌肤相亲的第一次。
那是一个夏天,燥热无比的夏天,即便是宫女拿著两把扇子在旁边扇风都抵挡不住的热意,那年他才十五岁,还没登基,也不是太子,他不过个名唤裴棣的王储,等他看见廊前自东北领地召进宫来的堂兄穆祁拽著一包东西经过,他有了好奇的心思。
裴棣把穆祁叫来,让那包东西展在眼前,原来也不是什麽奇怪的东西,就是从冰窖里拿来的冰块。
「拿这东西做什麽?」
「解暑。」
「哦,我母后常用这冰镇莲子汤给我喝。」
「还有更有用的……」
言罢,穆祁遣走在旁服侍的宫女,趁著眼前男孩还没会过意来,迅速把包里的冰块都倒进对方的衣襟里去。
年幼的裴帝本就因为天热没怎麽把衣服穿好,胸前的领口露出一大片,眼神只消微微一探,就能瞧见两颗粉红色的rǔ_tóu,那不时发烫的地方猛地接触到冰块的凉意,顿时连腿都软了,整个人直接趴在地上伏著,想把衣里的冰块给抖出来。
穆祁浅笑著,从容的自那在地上趴伏的身体背後压了上去,两手尽展而绕,在裴棣的胸前滑动,让衣里的冰块与那肌肤更为接触,很快化成凉水,从衣下渗透而出,甚至有些滴进了微微松开的亵裤之中。
「堂兄你做什麽?!」裴棣显得有些生气,想要摆脱背後压上的身躯,却怎样也挣脱不开。
「见你热著。」穆祁坦诚说出目的,「现在是不是凉些了?」
裴棣这才停止挣扎,好似能感受到堂兄的一片「好意」,可是起初虽然感觉凉爽,接触冰块久了,那肌肤上反而涌现一股微妙的热度,他微微使力把胸前圈住他的手臂给隔开,为难著道:「堂兄,行了,我衣服都湿了。」
「反正天热,不穿岂不刚好。」谈笑间,就将裴棣的衣服给扒个精光。
裴棣没想到一向正经的堂兄会有这般举措,那在父皇面前沈稳的昭王子嗣从来都是那样进退有礼,怎会这样轻薄他?
轻薄二字一浮现脑海,裴棣就慌了。
後来呢……
裴棣依稀记得穆祁将他赤裸的身躯压在身下很久,两手胡乱在他身体上摸蹭,绝大部分是摸他胸前被冰块沁凉的肌肤,说著他的rǔ_jiān比冰块还要硬实,更用脸颊蹭了蹭,似乎是在给自己消暑。
结果还是後宫来送莲子汤的宫女求见,穆祁才罢手。
而後裴棣觉著那碗莲子汤不怎样好喝了,可是碗里的冰块却都被他挑出来在嘴里嚼成碎末咽了下去。
再然後,父皇择他做太子,穆祁同时被送回了昭王领地,两人连一句道别的话都没有讲。作家的话:催票催票求支持︿︿谢谢所有送礼物给我的小伙伴们~祝你们天天开心!!
四
「在想什麽?」
破空一句提问,教裴帝瞬间回神,他看著眼前不可一世的昭王,正用底下如刃的凶器一下下顶在他的身体深处,不由得失笑道:「想你呢……」
穆祁却不满意这个回答,「微臣就在陛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