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翎欲语还休,面对这样一个不讲理的人,还能如何,况且自己失手被擒,便是砧板上的鱼肉,要杀要剐,还不都是这个人说得算?
「你最好杀了我,否则我会抓住任何一个机会杀你的。」凤翎咬了咬嘴唇,他想反抗,但是服下化功散後提不起一丝内力,而龙天衣号称是皇室第一高手,他根本没有阻止他的能力。
龙天衣已经除去他xiè_yī,露出单薄白皙的胸膛,他的身上有不少伤痕,有的是烫伤,有的是划伤,虽然疤痕都比较淡,龙天衣还是一眼就辨认出来。这些伤痕似乎有年头了,观他年纪不过十七八岁,这些伤应该都是幼年时留下他,谁会对一个小孩子如此残忍?龙天衣蹙眉,吻了吻他的伤疤,轻声问:「谁伤的你?」
凤翎没理会他的问题,别过头去,眼里闪过一丝脆弱。
龙天衣虽然也有一些男侍,但平日欢好,到底是喜欢女人多点,从前他与那些男宠们行鱼水之欢,根本不会做多少前戏,这个来历不明的小刺客意外地让他怜惜,他耐心地爱抚着他,希望他放松紧绷的身子。
不管龙天衣怎麽温柔耐心,凤翎都没有放松的迹象,他反而越来越紧张,身体紧绷着,微微地颤抖。
「乖孩子,不要怕。」龙天衣解开自己衣服,精壮的身躯附在少年清瘦的身体上,有力的双手在他光滑柔韧的身体上搓揉着,啃咬着少年小巧的锁骨,揉捏着他胸前的红樱。
「不,求你住手。」少年想推开身上的男人,扭动间却惹得龙天衣欲火更炙。
龙天衣被身下扭动的身躯撩拨得仿佛要燃烧了,哑声道:「我会温柔一点的。」
他的手掌自少年腰下斜插而入,揉捏着他隆起的臀,将他拖高一点,与自己贴得更近。
少年似乎在嗓子里呜咽了一声,咬紧牙,闭上眼,一脸绝望地任龙天衣为所欲为了。
「凤翎。」龙天衣以完全迥然与手上激烈动作的轻柔声音唤他的名字,见他完全没有反应,便解开他的裤绳,让他完全赤裸地展示在自己眼前。
凤翎似乎震动了一下,却依然没睁开眼,他的呼吸急促,胸口剧烈地起伏,不知道是因为愤怒羞耻还是已经被龙天衣撩起了yù_wàng。
龙天衣低笑了一声:「不要害羞,你的身子我很喜欢。」
他说的是真的,以为和男宠们做这种事,他都是用後背位,也不会将他们的衣服tuō_guāng,他并不喜欢看到同性的下体,觉得那不美观。
不过这少年的身体确实美,整个人像是一块美玉,虽然身上有些伤痕,但是无伤大雅。他的性器也不令他讨厌,那东西像根粉嫩的玉匙,安静地蛰伏在稀疏的草丛下。
龙天衣几乎有些迫不及待地拉开他双腿,想看看他身後的菊穴又是怎样一副诱人光景。
一直沈默的凤翎突然睁开眼,恶狠狠地看着龙天衣,红着眼道:「你混蛋,你不得好死,你是个畜生,你该下地狱去,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他边骂边剧烈地挣扎着,想踢开龙天衣,但他脚踝被龙天衣握在手里,全不得力,轻而易取地便被龙天衣制服了。
「果然是个生嫩的小家夥。」龙天衣粗重地喘息着,压在凤翎身上,又热又硬的下体就抵在他身後的粉色入口处,那躁动的热源仿佛叫嚣着要挺进去攻城掠地,为所欲为。
「你是第一次吧?」龙天衣耐着性子问,见凤翎不答,自己揣测道:「应该是了。」
龙天衣这样一想,不知为何心里竟然一喜,对凤翎有了更深的怜惜,他在床头摸索了一会,找出一个小瓷瓶,拔开塞子,便是一阵清香。
「做为你的第一个男人,我有义务减少你的痛苦。」龙天衣的语气里参杂着一些喜悦和自豪,两颊上的梨涡若隐若现。
他从瓷瓶中倒出一粒珍珠般半透明的药丸,捻着那药丸将手探入凤翎身後秘穴,将药丸顶在他入口处,以尾指缓缓推进那紧致的甬道。
那药丸不知道是什麽做的,带着一股冰凉的刺激,刚没入花径便迅速化开,凤翎颤抖了一下,惊慌地问「什麽东西?」
「你觉得是什麽?」龙天衣反问,他白皙的脸上泛着一层红晕,额头上沁出细小的汗珠,沙哑的声音彰显着他正被yù_wàng煎熬。
不用他回答,凤翎已经感觉到了,後庭突然传来炽热之感,伴随着阵阵酸痒。
「嗯……啊……」凤翎竟然发现自己唇边溢出两声细软呻吟,连忙咬住下唇,可是後穴传来的酸痒太过强烈,让他巴不得有什麽东西进入甬道翻搅一番才好。
龙天衣含笑注视着他,空出的那只手轻抚他的唇,低沈地道:「叫出来,我喜欢听。」
凤翎呼吸沈重,倔强地摇头,眼里泛起一层可怜的泪光。
「乖,不哭,我马上就满足你。」龙天衣依依不舍地抽出手指,将凤翎翻了个身,背对着自己,「小家夥,不要忍着。」
他刚将凤翎翻过来,立即被他背上那一朵栩栩如生的红莲图案吸引了,那朵红莲含苞待放,清新尔雅,完全不像刺上去的,似乎是与生俱来的胎记,但这胎记着实生的特别,比丹青国手笔下作品更胜三分。
龙天衣伸出手,描绘着他背上的图案,笑道:「难怪你生的这麽好,原来是个红莲,我只是在书中看过红莲的传说,没想到世上真有这样的人。」
史书记载,背後有红莲的男子都美貌异於常人,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