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我生下的时候她就不在了,再说,生老病死,人之常情,没有什么不能提的。”
“嗯……”
“早点睡觉吧。”
“啊?你要挂了啊,”怎么有点失落的感觉啊,好奇怪。
“怎么,你还有话要说?”
“没有,挂了吧。”
卧槽!他真他妈的给我挂了。
他是不会客气的再问我两句啊,不会说一句晚安么么哒啥的啊,真他妈的受不了这个人,搞不懂他是怎么活这么大的,一点儿电话礼仪都没有。
今天都见面了,他不会说一句明天还要不要一起出来玩啊?呵呵,想找我就找我,想生气就生气,想挂电话就挂电话,他怎么就这么“牛b”那。
宣染,我真是服他,谁都不服就服他!妈了个球的,气死老子。
管他的呢,反正我现在就是要一心练好我的跆拳道,好跟谢小军pk,我可不能让他在我面前猖狂太久,那样我就直接疯了。
陈枫,陈疯。
还是前者好听。
一晚上都没咋睡,做的梦还稀奇古怪的,我边走边想昨天晚上到底梦到什么了,没啥印象但只知道很古怪,但我就是想不起来了,走着走着到了地方,我站在门口,绞尽脑汁还是没个头绪。
到底是啥奇怪的梦啊,我真是服了,为啥梦这种东西就是总让你记不住那,闹心。
“哈喽,你昨天怎么没来啊,干啥去了。”马涛不知道从哪儿蹦出来,勾住我的脖子,搂着我往里面走。
“跟我朋友看了一天电视。”
“啊?我还以为你去哪儿玩了那,看啥电视,足球还是篮球?”
“蜡笔小新。”
“啥玩意儿?”马涛锤了我两下,笑的跟个神经病似的,“你们俩老爷们一块儿看蜡笔小新,也是没谁了。”
“我艹你大爷啊,你不知道你劲儿大打人疼啊,”可能是因为昨天被宣染弹了脑门的缘故,马涛这么一闹我,我就彪了。
“你这么生气干啥啊?谁惹你了。”
“你,”我坏心思一起,伸手用力在他脑门上敲了俩脑瓜崩儿,一下子就神清气爽了。
“平时我这么锤你你也不生气啊,今天怎么还给我还回来了。”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道理我今天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