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谦却打断了他的话,自顾说道:"我爹是土生土长的山西人,我娘是扬州人,姻缘巧合,他们成了亲,感情一直非常好。打我懂事起,就记得我爹成天吟诗作赋的夸我娘。‘聘聘袅袅十三余,豆蔻梢头二月初.春风十里扬州路,卷上珠帘总不如。‘轻罗小扇白兰花,回眸一笑胜星华。......"
吴坤见他说的入神,又想起他父母都已经不在了,便把刚才的事给丢下了,顺着他道:"你爹的词儿还真多......"
吉谦一笑:"是啊。淡眉如秋水,玉肌伴轻风。我爹总说江南的女子如何如何的好,眼睛水水的,嘴唇润润的--哎,你别误会,他没说出来,是我看他的诗想的--后来我去了趟江南,却是大失所望。杨柳岸水乡的女子原也不错,可是跟我想的相去甚远,压根就没有那种感觉。纳闷之余,我在桥上看到一对卖果子的老夫妇,鸡皮鹤发步履维艰却仍是相亲相爱卿卿我我,然后我就突然明白,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各人有各人的缘法,其实那些美丽的诗句,都来自诗人的心,都只为心中那一人而作。"
他说到这里忽然停住,望着吴坤。吴坤听得津津有味,到最后却有些迷惑,看他不说,便道:"什么意思?"
吉谦看着他笑道:"少东家你怎么跟我混了那么久还是反应迟钝啊,非得我说出来?--好吧,其实我想说的是:见过的美人千千万,在我心里哪个也没有少东家你这么好看。"
吴坤呆了呆:"你......"他想说你又戏弄我把我当女人,话未出口,已被吉谦堵了回去。吉谦的嘴唇紧紧贴住他的嘴,舌头还伸进去攻城掠地。吴坤想要挣扎却被牢牢地抓住,动弹不了分毫,头向后越仰越低。
吴坤被他亲的眼前发黑,呼吸困难,感觉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慢慢抵在身后,接着,不知怎么的,两个人就从马上掉下来了。
吴坤被吉谦抱着,摔得只有一点点疼。但马上,他把这一点点疼也忘了,只是跪在地上,拼了命地往前爬,因为吉谦抓着他,手伸进他的衣服抚摸他,而且还在解他穿得本来就不多的衣服。
"吉谦你疯了?"吴坤叫道,但就这么一松劲的功夫,反而被他拉了回来,按在草地上。吉谦按得结实,吴坤挣到无力,气喘吁吁地被他固定在两臂间,如一条被翻过肚皮来的鱼。
吉谦的脸向他靠过来,喘息比平时重了,但却不急着做什么,只是面带笑容看着他:"吴少爷,我是真的喜欢上你了。"
吴坤气道:"你喜欢个鬼啊,我不是女人不是女人你看清楚。"
吉谦笑了:"以前骗你的,我从没把你当女人过,我喜欢的就是很男人的吴少爷你啊。"
吴坤是真的怕了:"你......你你别开玩笑了,......我真的要生气了。"
"生气就生气吧。"吉谦突然拽下他的底裤,猝不及防地把他翻过来,一根手指伸到他的穴口处摩挲,"生气会让你更好的记住我......很紧......要记住我是你的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吉谦的一根手指全部伸进吴坤的后方,吴坤已经没劲挣脱了,他身体绷直,又是难受又是羞愧,还非常紧张吉谦到底要做什么。
"别......别把手指伸进来......"
吉谦笑道:"那你想我把什么伸进来?"说话间,又往里塞了一根手指。后穴涨得吴坤前面都快有了反应,他几乎快要哭出来:"放手......"
吉谦无动于衷,等被夹的紧紧的手指慢慢活动开来之后,迅速换位给身体下方那个已忍了很久的家伙,然后缓缓挺入。
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吴坤啊的叫了一声,凭感觉知道是吉谦把那个自己也有的器官插了进来,开始还比较缓慢,后来就演变成了蛮横的入侵,横冲直撞。吴坤张大嘴巴却再也叫不出一声来,全身被他晃动的如暴风骤雨中的树叶,脸埋在草丛里,被压扁的草叶散发出一阵阵汁液的清香,却也像吉谦一样不停地骚扰着他的脸。
不知过了多久,暴风骤雨终于停了下来,吴坤周身软绵绵地趴在地上,像一张刚扒出来的皮子,前面的反应早就在不知什么时候停止了反应,此时此刻他只感到后穴的异物感,以及被抽空了般的疲倦。
10、连阴雨
过了一会儿,吉谦靠了过来,喊他:"吴少爷?少东家?你还好吧?"
吴坤没理他,他想大哭一场,却又欲哭无泪。
吉谦轻轻推他:"喂,你晕过去了吗?"吴坤由他摆弄,不动不吭声。
吉谦检查他的后端,自言自语:"我挺小心的啊,哦,出了一点血......就一点,其实第一次出这么点血已经很不容易了吧。"他说着,把脸伏在地上去看吴坤。
吴坤这辈子也没遇见过这种事,也从没想过会遇见这种事,事实上这对他来说已是有生以来受过的最大折磨,精神和ròu_tǐ的双重折磨,他以前从来没有讨厌过吉谦,现在却从来没有这样的讨厌过他。
身上麻酥酥地发痒,不知有什么虫子爬上去了,但吴坤闭着眼睛,懒得动弹,他已经不知道该做什么,该怎么办好了。
痒感消失了,应该是吉谦把虫子拿了下去。接着,吴坤感到自己被他抱起来,一件件地往身上套衣服。吴坤僵手僵脚地由着他套,犹如玩偶,等到全部的衣服都裹在身上,遮住了渐起的微凉晚风时,他终于无意识地睁开了眼睛。
四目相对,他看到了吉谦盯着自己的脸,一张很熟悉很亲切的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