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憍萨罗城王宫内,极尽奢华之能事的寝殿之内,只见殿内灯光昏暗,正中摆放着一张极为宽大的牙床。牙床之上,两个光溜溜的身体纠缠在一起。
“畴郎!你轻些!奴家有些疼呢”!
话虽如此说,却把腰儿不住拱起,上下起伏迎合着身上男子。一对三寸玉莲也高高翘起,来来回回摇摆不定!
身上的男子一边狂抽急捣,一边气喘吁吁道:“怎么?毗琉璃那头猪刚才也是这般,你怎么不喊痛?我刚起性你就喊痛”?
这女子一边嘤嘤娇啼一边嘻嘻笑道:“嘻嘻,畴郎,你吃醋啦”?
“吃醋?我会吃这头猪的醋?我只是可惜你这么温香软玉的一棵大白菜,每天被这头蠢猪拱来拱去”!
许是男子心中气恼,行那九浅一深之法太过用力了些。女子玉背一挺“啊”叫出了声!声音颤抖急促之极,好似二八破瓜一般!
这时,只见旁边锦被之内一阵微动,一人面部露在锦被之外。只见这人**着身子,翻了一个身继续沉沉睡去。好似完全不知道身边正有人颠龙倒凤。
再看此人面部,赫然竟是憍萨罗国国主毗琉璃!而在一旁tōu_huān的一对男女,竟然是憍萨罗**师洪畴,和毗琉璃爱妃骊姬!
当着人家夫君面,搞人家老婆,这洪畴当真会玩!太会玩了!不对,这洪畴和骊姬不是兄妹吗?这也未免有点太重口了吧!
闲话少论,再说毗琉璃这一翻身不要紧,可把牙床之上正在缱绻缠绵的两人吓了一跳!
“畴郎,他不会醒了吧”?骊姬声音更颤抖了些,好似心里极为害怕一般!
洪畴轻声一笑:“放心,我给你的méng_hàn_yào,足够让他睡到明天日上三竿!”说着伸手捏了捏骊姬胸前那两轮圆月:“起来,换个样子”!
“呀!疼!畴郎你轻些!”骊姬拍了拍洪畴那双不甚老实的手,然后柳腰款摆,起身跪爬在牙床之上。
接着二人又是恣情肆意、乍徐乍疾,有如浪蝶扑花,又似鸳鸯戏水。好一番巫山峰上御神女,销金帐中任君游。
一阵狂风骤雨之后,一霎间雨收云散。二人瘫倒在牙床之上,彼此鸳鸯交颈、互抱绮丛。
骊姬此时金钗斜坠、云髻散乱,面色更是酡红一片。无力慵懒的斜靠在香枕之上,芊芊细手在洪畴前胸不停的画着圈圈:“畴郎!这日子何时才是个了局啊!奴家撑不下去了”!
洪畴把玩着骊姬那两轮圆月说:“快了!这毗琉璃太过愚蠢,成不了什么大器!只要笈多王朝海护王援军一到,我便带着你去投靠海护王。以你的美貌,海护王定然对你宠爱有加,到时候我也会身居高位,咱们重新来过,岂不强似这里”!
骊姬听完猛地坐起,双眼含泪道:“你个狠心的薄情郎,还要把奴家卖几回你才甘心”?
卖你几回?你本来就是娼优之流,还怕男人多吗?在我这装纯情,你以为我洪畴是毗琉璃那头蠢猪吗?不过这番话洪畴也只敢在心里想想罢了!
洪畴见骊姬俏脸含泪,又见那两轮圆月因为起身太急,一阵起伏晃动,心里不由一动。一把握住那轮圆月,又把骊姬拥入怀中,柔声道:“好妹妹!你以为我愿意吗?每次我只要一想起毗琉璃这头蠢猪在你身上,我便心如刀割!可是没办法啊!在这天竺之地,你我举目无亲。只有把你献给他们,我才能得到重用,我才能施展毕生所学,一步步发展自己的势力,然后将这天竺之地收入囊中”!
说到这,洪畴咬着骊姬耳垂说:“好妹妹!到时候大事一成,我登基为帝,封你做正宫皇后。你我终日相守,直至终老,岂不快活!难道你想继续过中原那种,猪狗不如的娈妓生活”!
骊姬被洪畴咬着耳朵,只觉一阵酥麻传遍全身,颤声道:“畴郎,奴家做不做皇后不打紧,只要能和你厮守一处就好”!
洪畴轻声一笑:“好妹妹,我们现在不就在一处厮守吗”?
骊姬叹了一口气:“唉!这般偷偷摸摸,哪比得上光明正大琴瑟和鸣来得快活”!
“好妹妹,这个你可就不懂了!自古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这其中乐趣,你还要用心体会啊”!
骊姬闻言大怒,绣眉紧皱:“你!你还当我是眠月楼的娼妓不成”?
洪畴见骊姬发怒,眼神一冷,旋即变得温柔起来,长叹一声:“你过去是娼妓不假,我又能高贵到哪里去?出身世家大族,却只能做别人的男宠,要论身份贵贱,比你还不如些呢”!
骊姬见洪畴这么说,心知自己触动了他的伤心往事,连忙猫儿一般钻进洪畴怀里,摩挲着洪畴胸膛说:“畴郎,是奴家不懂事!你莫要难过了!在奴家心里,你永远都是奴家那个,绕床弄青梅的fēng_liú倜傥少年郎”!
洪畴眼神一变,阴涔涔说道:“小时候的事情就莫要提了!免得无故伤心!好妹妹,要不是王家陷害你我两家,你怎么会被卖入青楼,我又怎么会为求活命,成为别人的男宠。哼!琅琊王家!只要我成为天竺皇帝,我必然手提百万大军,一路杀回中原。让那不可一世的王家所有人,包括奴仆杂役,都跪在我面前求我快些杀了他们”!
说到这洪畴捏了捏骊姬丰润无骨的削肩,幽幽说道:“可是我怎么会让他们死的如此顺遂?我要慢慢折磨他们,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让他们下辈子都不敢投胎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