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看着沈之曜一身凛冽,她心里积压的火炭开始噼啪爆炸,松开阿进,自己强撑着站着,看着沈之曜,“你是不是逼着秋沫一家搬走?你除了用卑鄙的手段逼人走投无路之外你还会别的吗?
阿进立刻伸手按住她的肩膀,对着眼神已经烧起来的沈之曜说,“先生,小姐喝醉了,我送她上楼吧……她……”懒
“你先出去。”沈之曜声音压抑,从沙发上站起来,一手紧握着放在裤袋里,眸子里冷光慑人。
阿进不敢放开星空,他知道沈之曜已经开始发火了。
星空拉开阿进的手,拍拍他的胸口,“走吧,他就会拿我们这些弱小撒火,你不走,他会扣你工资,逼你的家人失去工作之类的——他的撒手锏就是这个。”
阿进用眼角瞄了一下沈之曜,他的脸有些白,宽阔的肩头微微起伏——
阿进朝着星空使眼色,低低的叫她,“小姐,别乱说话!”
星空冷笑了一下,推着阿进,“快走,走晚了他该骂你了,‘我说出去!’就这样——你快走。”
沈之曜瞳孔紧缩,钉在原地,神色极冷的看着星空演独角戏。
屋子里的气温降至冰点。
阿进还想劝星空,星空就把不住突然哭了起来,揉着眼睛哭,眼泪大颗大颗的掉,有些歇斯底里,“我不干了!我不想再忍了,沈之曜,我讨厌你讨厌的要死!你是我见过最卑鄙,最变态,最不要脸的男人!”虫
阿进额头青筋凸起,紧紧地攥住她的手腕,低吼,“沈星空,够了!”
星空甩开他,哭着,“你跟他是一伙的是吗?听不得我骂他?我偏要骂,他卑鄙,他在人前装作对沈家的财产不在乎,人后呢,谁知道他把公司侵吞了多少!他变态,他变态的他……”
阿进无比的后悔带她回来,或者送去老宅那,或者干脆丢在公园里也比现在要好。lt;gt;
沈之曜嘴角一直绷着,听到她喃喃的重复骂他变态后,他突地弯起了嘴角,那笑容,吓人的厉害——仿佛是什么早就有的决意被她的一句话突然被触发一样。
阿进攥紧了星空的手腕,让她疼,让她清醒,他隐隐的有着不安,这不安,让他很想一巴掌打醒星空,打醒她让她别再往火山里添炸药了……
沈之曜笑着,笑的眼睛都眯起来了。阿进一抬头,就见他已经走了过来。阿进下意识的把星空往身后带,但是沈之曜猛地伸手箍住了星空的手腕,用了非常狠的力气把她拽了过去。
星空踉跄着撞到了他的肩头,顿时头痛不已,伸手要打,沈之曜狠狠的捏住她下颌,猛地一用力,眼睛瞪得凸出来,十分狂佞的低头朝她咬牙,“我对你的容忍,到此为止——”
星空还没来得及叫出来,就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被沈之曜摔到了肩上。
阿进见状,几步走过来,沈之曜一脚踢翻了茶几,蛋糕顿时扣在地上,樱桃在地上纷纷跳动,阿进听见沈之曜从喉咙里挤压出的低吼,“于先进,你敢跟我抢女人?!”
他仿佛被雷击中了,钉在地上一下子动不了……
跟他抢女人……
抢……
女人……
沈之曜扛着星空,看着几个闻声跑出来的佣人,红着眼,疾声斥骂,“都给我滚下去!”
佣人几个吓得连忙退了下去。lt;gt;
沈之曜大步的跨上楼梯,带着怒气,带着无法控制的冲动。
他一脚踢开房间的门,回手重重的摔上,惊天动地的一响,吓得星空哭叫声更大,她狠狠的咬沈之曜的背,骂着,“有本事你就杀了我!你以为你是谁,你有女朋友,你还想来占有我,你是怕公司要交还到我手里是不是?所以你不顾lún_lǐ道德不停的来纠缠我!沈之曜,做男人做成你这样真是太悲哀了!”
沈之曜咬着牙,脸上的肌肉鼓得紧紧的,他径自走入浴室,重重的把星空丢入了坚硬的浴缸里——
星空重重的撞上去,只觉得自己的身体散架了一般,她按住磕痛的头,骂着,“沈之曜!我会告诉爷爷,我一定会告诉他!我才不怕你的威胁,我要跟他说你曾经想强.暴我!我要叫他赶走你,把你从公司,从沈家赶走!你是一条毒蛇,我们沈家把你养活了,你却来反咬一口!你禽.兽不如!”
话一说完,她就感觉自己身上一阵冰凉——
沈之曜开了冷水,用喷头对着她狠狠的浇,狠狠的咬牙,冷笑,“你可以把罪名改了,不是‘曾经想’,而是‘现在就要’!”
星空抓起一旁的浴液朝他丢去,怒骂,“无耻!你敢我就告你,让你身败名裂,让你坐牢让你被枪.毙!”
沈之曜没有躲,大瓶子打在他额头上,闷响一声,他魔怔了一样的只顾着邪佞的笑,抓住星空一只胳膊,狠狠的拧到她背后,吐着骇人的寒气,“随你的便,等我送你上了天堂,只怕你还舍不得——沈星空,今晚,我送你一样全天下独一无二的成人礼物!”
星空心头一突,没来由的恐惧占领了她的内心,抓起旁边的肥皂盒之类的全都朝沈之曜扔去!
沈之曜一手探入她的黑发里,缓缓地收紧,低头,黑眸如冰,笑容阴枭骇人,低低的,“留着力气,等会我会让你跟我一起飞,一整夜——”
星空只觉得头皮很痛,没等骂出来,沈之曜就抓住她的腰把她拎了起来——
星空像一只小狗被他拎着,一直到被丢在床上——
【八十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