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旺季的garraland确实是需要这样的人才来提高人们的积极度和兴奋度。
有人帮它做到了。
向您致敬,尊敬的莫二宝先生!
(garraland男士洗手间内)
“好点没?”约书亚扶着脸色发青双腿发软趴在某处吐得昏天暗地的某人,不时地抚背顺气询问,“要不要紧?”顿了顿,犹豫了下道:“要不要干脆打电话叫德尔承直升机赶过来?(备注:德尔,前文提到的那位“笑嘻嘻的家庭医生”)
“……”闻言莫岛嗓子眼一甜。
“咔嚓——”
……
“莫医生,你很无聊。”约书亚扭过脸,冷眼望向站在门口的莫启。
后者耸耸肩摊摊手,举了举手里的相机,一脸真诚:“抱歉,这种场景不照下来,总觉得以后的某一天会忽然懊悔之后遗憾终生。”
见莫岛白着脸含恨得巴不得饮他血吃他肉,莫启换上另一种玄妙的表情该用亲切的中文:“出来玩,总要留点纪念给爸妈,他们很挂念你。”语落,转身潇洒离去,留下一个包含亲□彩的背影。
来意数月除了定时凑块电话报平安无要事绝不以无聊理由给家里图添麻烦的兄弟两,在一所游乐园的男士厕所里忽然谈论起远在万里祖国的父母,然后哥哥以厕所为背景拍了一张自家弟弟比路边的流浪狗还不如的照片说是要寄回去以防父母担心挂念。
于是莫家二宝又懂了两个道理。
第一:“恶有恶报”这个古人语是真实存在的。第二:兄弟情这种东西绝对是世人的虚幻美好幻想。
之后,面对好不容易恢复一些血色从厕所里爬出来的后妈,亚拉尔在一脸愧疚扭过脸一秒之后继续欢乐地拽着亲、爱、的舅舅奔赴下一个项目——40米高堪称“高耸入云”的“o”,也就是耳熟能详众所周知的“大怒神”、“跳楼机”。
望着如同蚱蜢(……)一样坐成一条线的五人从40米高空以几乎等同于重力加速度的速度垂直落下,幸免于难的莫岛终于恢复了一丝丝正常的心情。
之后亚拉尔终于没那么血色充足得红润润的小脸和短暂呆滞的眼神让莫岛彻底治愈,从此以后欢乐地无怨无悔地坚守了自己的“三|陪”岗位——“陪吃、陪喝、陪玩”,人们给了这种职业另一专业定位,俗称,“拎包的”。
……
不同于国内的大型游乐园,包括garraland在内的国外游乐园多数都会在某个季节或者时间段选择营业到晚上12点才闭园。
于是在众人折腾了一个白天又半个晚上之后,接近11点,亚拉尔指了指不远处的摩天轮作为今天的落幕项目。
众人欣然前往。
此刻园内游人已很少,不同于白天的热闹,在旋转木马无声起伏转动,五彩灯光闪动的映照下,garraland此时此刻显出一种静谧的极致浪漫。
扮演了一天拎包角色的莫岛同志也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他的项目,抱起相机没有犹豫地答应了众人的邀请。
分配人员,两人一组的小隔间设计提供给所有追求浪漫的情侣。
莫岛选择了一个包间坐进去之后,约书亚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