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快脚步,又勾上了萧澈的脖子,手不安分地向萧澈伸去,不过豆腐还没吃到嘴,走廊里就传来了夸张的惨叫。
“哥,我错了,真的错了,大错特错,你不要这个样子啊,实在不行我赔你部手机,别跳下去啊!”秦朝颤颤巍巍地拉着死死盯着水井的秦朗,他真的只是想开个玩笑才抢手机的,谁知道会掉到井里啊!都怪爷爷,没事干嘛要在古鈡下面挖口井。
“今晚上别让我看见你!”手机很快就沉入井底,秦朗连响声都没听清,手机就不在自己手中了。
“小朗,别看了,明天小叔再给你买一个好不?我等会一定好好替你教训教训秦朝。”秦朗的变现很不寻常,一大家子人敲完钟都还没散去,都有点被这样死扒着井口的秦朗吓到,这样的秦朗他们从来没见过啊,按理说不过是个手机,依秦朗的个性绝不会这样生气的。
不,也不是说生气,而是感觉秦朗连汗毛都竖起来了,一种随时准备进攻的暴虐气势,秦朝作为离得最近的人,更是被这样的秦朗吓得不敢松开手,总感觉他哥会跳下去找手机有木有!
“小叔,不用。”撂下这句话,秦朗便离开了,无视身后亲戚们喊他的声音,一步一步沉稳地走回屋内。
关上门,落锁,将自己重重地摔在床上,脸深深地埋进枕头里直到自己呼尽肺部最后一口空气才猛地翻身大口喘气。
手机掉进井里前的对话他听得清清楚楚,就是因为太tm清楚了他反而庆幸秦朝将他的手机弄掉进井里了。
要不然自己该怎么继续这段对话?
是装作没听清继续和萧澈聊自己精心准备的话题?还是假装不经意地问那个人是谁啊?是朋友吗?只是朋友的吧?
可是,他最想做的是很严肃地质问萧澈,那个那么亲密地喊你的人是谁?你们说的‘钓的那个男孩’是怎么回事?你们开玩笑地说喜欢大叔又是什么意思?他都能感觉到那个人是趴在萧澈的肩头故意对着手机讲得那些话,带着浓浓的敌意与挑衅。
但是,他又有什么资格去质问萧澈呢?最为缠人的后辈?不要脸倒贴的朋友?还是表白失败却仍旧赖在身边不走的烦人的幼稚小孩?
“呵,一个电话就能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真是没救了。”天花板上的的吊灯很是刺眼,不经意间秦朗盯着等很久了,闭上眼后尽是各种颜色的光怪陆离,就像现在他和萧澈的关系一样。
充满着不确定的希望与不可预见的绝望,秦朗突然觉得有些累了,自己认识萧澈也快一个月了吧,从第一次在教室见到那个靠着墙闭着眼听音乐的蓝大大,到现在喜欢得愈发不可自拔的萧澈,这条路还要走多久呢?
虽然一直和自己说要有打攻坚战的准备,为了能追到萧澈就算等再久也没关系,可是这种得不到回报的感觉真的让人很疲惫。而且,最中重要的是,他感觉得到、小浪姐也有暗示过他,萧澈心里一直有个喜欢的人。
那个人很特殊,萧澈很信任他,也只有在他面前才能完全放得开,将心中所有的想法都说出来。
那个刚才在电话里的人就是小浪姐说的那个人吧?萧澈对他的态度是那样亲近,连小浪姐都比不上,没有淡漠,就连所谓的“厌烦”都带着不可置否的完全信赖。
完全放松的状态,那才是真实的萧澈的吧。而这样的萧澈,他没有见过,想都不敢妄想。
曾经他还为能敏锐地察觉到萧澈的心情而开心到自豪,但是现在他无比痛恨自己能如此敏锐,他宁愿他觉察不出!
第二天秦朗待在房间里反复听着萧澈曾经配过的广播剧,努力将自己带入到一个又一个悲欢离合,还好大多数剧都是幸福结局,秦朗听多了竟真的哄骗自己笑了起来。
秦朝是着实被秦朗那凶狠的表情吓到了,第二天起了个大早就骑着摩托出门了。市郊到市里很有段距离,但秦朝一点都没有抱怨,乖乖花掉自己还没焐热的红包,买了个秦朗惯用牌子的最新款手机,恭恭敬敬将手机呈上。
只是可惜了,正在郁闷中的秦朗理都懒得理秦朝,示意秦朝吧手机放下,却甩出一句“没卡打个屁电话,是不是傻。”将秦朝气得直想上去给他一拳。
丫的,你知道冬天早上六点摩托车上的风有多麽喧嚣吗?你弟弟我的脸都快冻掉了好吗?!
可是看到秦朗无精打采地躺在床上闭着眼带着耳机面无表情的样子,秦朝突然有些心疼秦朗。这感觉吓了他一跳,秦朗的表现是很奇怪,可是自己怎么就感觉到心疼了?
太奇怪了,秦朝看了眼完全不理他的秦朗也只得离开了。下午苦逼的秦朝又苦逼逼地骑着摩托车拿着从秦妈妈那要来的秦朗的身份证进城给秦朗办手机卡了。
过完初三,各家都还有其他的亲戚要走,秦老爷子家又恢复了冷清,二层小洋房对于两个老人来说还是太大。
伤感来得快去得也快,本就是妄自地揣测,秦朗又是天生乐天的性格,这是压在心底也就罢了,而且最近还有很重要的一件事情要办。
“妈,我都好久没运动了,再不报名我下学期比赛该怎么办啊!”秦朗再次缠着秦妈妈,不依不饶地跟着秦妈妈转圈,还好秦家厨房够大,要不秦朗在这儿乱晃还不知道要打碎多少碗。
“你年前才生的病,就不能给我在家好好养养!再说你不是还要录什么广播剧?去录啊,再在这儿晃悠,中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