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爹,我好像记错了,应该不是江的那边,我们换个地方走吧。”张无忌呵呵道。
“哦,是吗?”齐向宏笑着指了指后面,“那你就游过去后再游回来,我在这里等你。”
“师爹……你只是想看我狼狈的在水里打滚吧……”
“对。所以别废话赶快给我去。”齐向宏道,“作为一只旱鸭子你好意思站在江边吗?赶快给我下去,什么时候成了水鸭子什么时候出来。”
“师爹,我不是旱鸭子……上次是因为寒毒发作才没有从水里出来……”
“那就游一圈给我看看。”齐向宏走上前一只手提起了张无忌走到岸边道。
张无忌:t t
“前面的家伙,快点把孩子放下然后交给我!佛爷会考虑饶你一条性命!”这时候上游方向传来了一个怒吼声。
齐向宏的眉头一皱,甩手将张无忌扔到了岸边,另一只手抓住小船的船头举了起来,向着喊声的方向扔了出去。
好几声惨叫响起。
张无忌:……
齐向宏和张无忌这才往上游看去,齐向宏扔出去的船将一艘不小的大船砸了个窟窿,水正在往里面灌。那船上站着好几个元兵,骂人的便是站在最前面的那个。但是……那船的前方还有一艘小船,上面站着一个大汉,他身边还有两个孩子,一男一女。元兵追着的就是这三人,刚才骂出去的话也是喊的这三人。
齐向宏恍然道:“原来骂的不是我。罢了,砸都砸了。忘了它吧。”
张无忌:= =
“哪个混蛋胆敢暗算我们!”那元兵怒吼道,“前面那个娘娘腔的家伙,你死定了。”
齐向宏的脚步一顿。
张无忌快速后退五步,找了个离齐向宏远一点的地方站着。
“这句话是在骂我?”齐向宏问张无忌道。
张无忌点头。
那艘大船已经进了水,正在缓缓下沉。一些人跳下了水向前面的人游了过去,还有一些人弯弓搭箭,向着齐向宏射去。
而后只看到一道红影闪过,啪啪几声,所有飞来的箭都被打落。同时那个小船上的大汉握着双浆将想要扒上船的元兵全部都打进了江水里。但他毕竟只有一人,而扒上船的却有三五个,大汉一时顾不来,便有一个元兵已经摸上了船,双手伸出想要抓那个男孩。
听到了男孩的惊慌的喊声,大汉慌忙回头看,却惊讶的发现银寒的利刃从那元兵的脖子贯穿过去,而用剑杀了那元兵的,竟然是和自己护着的孩子差不多大的男孩。亲手杀了一个人,但是那男孩脸上一点惧色都没有,很平静的拔出了剑,而后微微侧头将剑上的血珠吹落。
个子矮胳膊短吹着有点费劲啊,师父……
面对一个才十岁大的男孩,大汉竟然连感谢的话都忘记说了,沉默半响后才道:“多……多谢。”
“不用。”张无忌绷着脸道,“这些是师爹的敌人,帮你只是顺手而已。”
此时的无忌心中只有一个想法:像不像师父?像不像!
“师爹?”大汉看向后方那个甩着鞭子抽元兵的人,抽了抽嘴角,“所以……你的剑法不是他教的?”
“师爹的剑法只习了几日。”张无忌道,“他更擅长使鞭子。”
“你师父一定是个很厉害很漂亮的人。”大汉看着齐向宏道,否则一般女子哪里受得了这样暴力且颜值高的夫君。
“谢谢……你真厉害。”被救了的那个男孩开口道,眼中满是憧憬,“我叫做周浩言,你呢?”
“张无忌。”
张无忌说完看向另一个女孩,但是她却只俯身在那里哭泣,并未理会张无忌几人。
“她爹死了……”周浩言眼中尽是阴霾,“因为我们选择了这条船,要她父亲摆渡带我们逃走。那些鞑子追上来后,最先射死了船夫,也就是她爹。”所以大汉才会一边摆渡一边用船桨拍开箭,分身乏术。
张无忌看向那女孩,果然在船舱里面看见了一个身上中了箭的渔夫打扮的男人。他转身再观察这三人,其中女孩的打扮最破烂,粗布衣裳赤脚,典型的贫家女子。而男孩身上衣服虽然都是破口和灰尘,却是棉布材质,他的脚上还穿着很合脚的鞋子。
但这两人的身份张无忌却是一点兴趣都没有,他杀了几个元兵后便全神贯注的看着后面的齐向宏。
齐向宏在那艘大船沉没之前便将那几人解决掉了,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给他们留。而后便一个翻身来到大汉的这艘小船上,满意的看着地上的尸体,摸了摸张无忌的头赞道:“下手痛快利落,不错。看来我的话你有好好听。”
张无忌点头道:“面对敌人绝对不心慈手软,如果杀错了就用一盏茶的时间稍微忏悔一下。我记得很清楚,师爹。”
刚想上前道谢的大汉将伸出去的脚又退了回去。感觉好可怕。
倒是那个男孩首先过来道谢道:“多谢两人相救。我是明教弥勒宗大弟子周子旺的独子,父亲在袁州起事失败,战死在沙场。父亲的部署大多折在了那里,也只有他护着我一路逃了过来……”
“小人常遇春,多谢二位救了小主公和我。”常遇春跪下便拜,“不知恩公尊姓大名。”
“西门吹……”
“我会告诉师父的。”
“齐老板。”齐向宏瞟了一眼张无忌,对他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而后对常遇春道,“喊我老板就够了。”
齐向宏没有说出全名,周浩言和常遇春也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