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我们看着沿途景物、美丽景致如同倒影一般,向后快速掠去,一停不停,飞快得紧,想看个仔细,看个清楚,也是不容易,不轻松得很。
本来出游,大家伙儿都有心思,想借着集体出游,搞搞气氛,在车上相互说笑,开心一番。怎奈,有班主任刘老师同坐在车上,看管监督,虽然他总是一脸笑眯眯的,很是和蔼可亲,多出言语,让我们放轻松,多愉悦,但是,毕竟师生有别,长幼有序,他又是我们班主任,不怒自威,有威严在,我们就算再大胆,再任性,在他面前,也是迟迟放不开,紧张得轻松不了,别说在车上大声说笑了,就是小声说笑,也是不敢,也没那胆量,生怕一个不留神,说漏了嘴,说错了话,所谓:“言多必失。”被刘老师当场抓到话柄,抵赖不掉,没了礼貌,失了礼数,被他怪罪,狠狠责骂,无端端惹祸上身,挨了批评,那这番滋味可不好受,这次旅游可就乐趣大减了,所谓:“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我们可不想还没有开始正式参观游玩,就先被臭骂一顿,在所有同学面前丢脸不说,自己还大大丢了面子,这样一来,就不好了,谁也不想,谁也不乐意,所以,我们所有同学,或是沉默,低头睡觉,或是凑耳窃窃私语,小声说话,只是如此,沉默是金,暗中交流,暗自取乐。
我、杨振威、干林和邱洪宇四人还是坐在一块儿,前后两排,依着在教室中所坐座位,干林和邱洪宇二人坐在我和杨振威二人前面位置。
论动静,我和杨振威二人冷静一点,沉稳一点,所以,忍得住寂寞,耐得住性子,只是或沉默,或看窗外,想着心事,不多言语。
干林和邱洪宇二人则属于话唠,平日里话就很多,这时候,虽然刻意有所忍耐,但是,终究长期形成毛病,忍耐不住,所以,相互之间,常常窃窃私欲,嘻哈说话,只是他们说得悄声,我和杨振威坐在后面,竖起两只耳朵来仔细得听,也是模糊,听不大清。
不过,他们彼此窃窃私语之余,偶尔也会回过头来,望向我二人,悄声同我们说上几句无伤大雅的话,大体意思,就是到了目的地,会去哪里参观,会去哪里游玩的话,也不多说。
坐得久了,太过沉闷,他俩长期不说话,喉头发痒,太过难受憋气了,终于在开车开出半个小时,车上其他同学相互低声说话,聊得起劲的时候,忍耐不住,爆发出来,二人回头,向我和杨振威二人邪笑着说:“坐车好无聊啊!”
“心静自然凉。”杨振威淡然一笑,说,“淡定,淡定。”
“切!”二人不屑地回了他一句,同时,白了他一眼。
杨振威咧嘴“嘿嘿”一笑,知道是开玩笑,也不动怒生气。
只听干林奸笑着说:“师父,我想和小师妹说一会儿话,开心开心!你是小师妹的师父,叫她方便,小师妹她平时也最听你的话,和你最聊得来了,你就喊她一声,让她回头,和我们说上几句话吧!”
“是啊!是啊!”邱洪宇兴奋地连连点头,附和着说。
杨振威耳中听了这些拍马屁和恭维的话,心中开心,“嘿嘿”冷笑,也不答话,一对漆黑大眼珠子斜斜瞟着,瞟动望向坐在左侧一长排座位上,坐在第六排非靠窗位置,而是靠右边位置上的一位女生,眼中发亮,大放着电。
我知道,这个女生不是别人,正是我们四个人一同心生爱慕,心中暗恋,不敢明恋,怕遭失恋,谁都不愿做那吃螃蟹的第一人,勇于尝试,挑明了说的美女女生,杨振威的女徒弟安娜。
这时候,我耳中听见,激情之余,很是心动,眼睛大望,眼望他们三人,耳听他们三人说话,只是仔细,很是认真。
只听杨振威在迟疑片刻之后,笑呵呵地开口低声叫道:“三徒弟!三徒弟!!三徒弟!!!”
在他轻轻叫唤之下,美女安娜终于听见,停止和身旁同桌女生说话聊天,回过头来,望着杨振威,嬉笑着问:“师父,有事吗?”
“没,没啥事!”杨振威语气发颤,动情地说,“就是,就是想和你聊聊等等去参观大学的事!”
“噢。”安娜呵呵笑笑,说:“你知道有关这所大学的事情吗?”
“这个!”杨振威抬起右手,搔了搔头皮,表现得很不淡定,眼望安娜漂亮脸蛋,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
“我知道!”干林为解这尴尬气氛,及时插话,嬉皮笑脸地说。
“我也知道!”邱洪宇为抢着和安娜搭腔说话,急着笑呵呵说。
安娜瞪大一对好奇眼睛,扫视了干林和邱洪宇二人一眼,望着三人,疑惑地问:“那到底是怎么样的一所大学呢?你们给我说说看,让我先听听看,好吗?”
干林眼珠子骨碌碌一转,和邱洪宇互望一眼,彼此微微摇了摇头,冲安娜坏坏一笑,说:“这事,我先卖个关子,保密住了,不然的话,我先说了,等到了参观的时候,你就没有多少冲动,没有多少兴趣了!这样一来,参观就不好玩了!小师妹,你说是吗?”
邱洪宇连连点头,应和着笑嘻嘻地说:“是啊!是啊!小师妹,就是有这个道理在啊!二师弟说得对,我这个做大师兄的不反对他说的话!师父,你说是吧!”
杨振威尴尬地点了点头,抬起右手,搔了搔头皮,缓缓笑道:“很对!很对!!很对!!!”
安娜听了,“噢”了一声,脸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