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说咱爸是不是发现了什么?”现在想起他爸盯着他看的眼神,苏玉清还是觉得有些发毛。
“发现什么,发现你是重生的?别胡思乱想了,咱爸最多只会想那话是谁教你说的,不会联想到其他的。”
“真的吗?我感觉我爸看我的眼神,就好像什么都知道了一样。”
“你呀!也好,这次算是一个教训,看你以后说话还敢不敢不经过大脑。”萧凛有些无奈,苏玉清平时自由随性惯了,说话做事也是全凭心情,要他谨言慎行根本就不可能。
“我说话一直都有经过大脑,这次只不过是个意外。”苏玉清不服气地嘟囔道。
“……”
萧凛默,他就知道会是这么结果,在某人的脑子里根本就没有“三思而后行”这个概念。不过也是,如果苏玉清真的做到了事事都三思而后行,那个时候的他还是自己喜欢的那个他吗?自己不就是喜欢他的那一份率真?
看着苏玉清嘟着嘴的样子,萧凛有些心痒了,所幸一把将苏玉清搂进怀里,吻上那张令他垂涎不已的小嘴。虽然现在还什么都做不了,但是该有的福利还是要收的。
“唔,唔。”苏玉清还想反抗,怎奈何他小胳膊小腿,根本斗不过某人,所有的话语都被堵在了缠绵的亲吻里。
直到将苏玉清吻得气喘吁吁,萧凛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他。
“混蛋,离我远点,热死了。”苏玉清推开萧凛,气呼呼道,“你怎么这么不正经,我在和你说正事呢,一天到晚就知道胡乱发|情。”
“那是因为我们家媳妇儿实在是太可口了,让人忍不住想要亲吻。”说完,萧凛将苏玉清压倒在床上,不顾某人的反抗,来了个法式热吻。
就在两人打闹的同时,另一间房里的苏怀仁和蔡雪芬正在商量着包山的事。
“孩子他爸,你觉得大宝今天说的那事咋样?”蔡雪芬一想到年收入有大几万,心就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有了这钱,他们一家就能过上好日子,孩子们也不用再过得这么辛苦。
“如果真想他说的那样,包山也不是不行,只是包山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苏怀仁皱着眉头思索道。
蔡雪芬一下子被金钱冲昏了头,但他还是比较理智的。如果真的包了山,那就有很多的问题不得不去考虑,先不说能不能包下山,在包下山后前期的开荒工作就很难进行,而且果树从种植到结果一般要三到五年。也就是说,他们至少要等到三年后才能开始盈利,而在这之前他们有没有那么多的人力、物力及财力去消耗。
这些都是大问题,他不得不去考虑。他有家,有妻子和孩子要照顾,不能凭着一时冲动去做这件事。他赌不起。如果没有十成的把握,他宁愿就过着这种简单贫苦的日子也不愿意去做,因为他付不起失败后的代价!
苏怀仁是个很有想法的人,他不会盲目地去做一件没有把握事。他有野心,但是却不得不屈服于残酷的现实而蛰伏起来,最后只能安于现状,做一个社会最底层的普通工人。他就好比是一只困在笼中的苍鹰,缺少的从来都只是一个展翅的机会。
前世他之所以和别人出去做生意,也是有着十成的把握,如果不是合伙人的携款潜逃,他不会失败。他的野心,他的才华,在还没来得及施展,就被现实狠狠地扇了一巴掌。他的骄傲,他的自信,他的抱负,他的付出,他的孤注一掷,一切的一切都被踩落在泥土里。
他败了,成了个彻底的失败者。他知道,他这辈子再也没有崛起的机会了!一切都完了!也正是因为这突然的大起大落,他无法接受,所以才会从此一蹶不振。
“不容易咱也要做,那一年可是能赚好几万呢!咱们现在年轻,还有那个资本,再操劳个十来年总是没问题的。有了这钱咱们就可以盖大房子,孩子们也不用跟着咱们受苦了,以后也不用再看别人的脸色过日子。”在蔡雪芬看来,包山也没什么,就是以后包了山会辛苦一些。但他们本来就是农民,这点辛苦又算得了什么。
“你倒是个胆大的!什么也不懂,就敢去做。就不怕到最后亏的你血本无归,只能带着咱一家老小去跳楼。”苏怀仁看蔡雪芬一脸想当然的样子,开口打击道。
如果萧凛此刻也在场的话,定然能知晓苏玉清那冒冒失失的性子到底是遗传自谁的。
“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蔡雪芬倒不觉得会亏本。
“你当我是在吓你呢?这世上做生意破产,最后搞得家破人亡的人多的去了。就咱们镇上,之前不是有家化工厂吗,那厂长不就是亏了本,最后跳了楼,留下一对孤儿寡母,可怜兮兮的。”不是他苏怀仁危言耸听,而是事实就是如此,如果做生意真那么简单,那不是谁都可以去做了。凡事都是要承担风险的!
“那照你这么说,这事难道就不能成了吗?”听到苏怀仁这么说,蔡雪芬心里面顿时没了底气。
“也不是不行,你让我再好好考虑考虑,这事一时半会也是急不来的。时间也不早了,今天先歇了吧!”说完,苏怀仁便翻了个身睡下了。
翌日清晨。
苏玉清是被一阵气闷给憋醒的。只见萧凛像个八爪鱼一般将他缠得死紧,还将他按在他怀里,害他呼吸不顺,以为自己要窒息而忘了。
看着睡得香甜的萧凛,苏玉清有些不爽,于是一把捏住了萧凛的鼻子。
“宝贝别闹,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