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要再出去一趟,白天不将情况摸清楚,晚上还真是寸步难行啊。”卞少白故伎重演,将替身放在客栈,借助匿息珠,悄悄地溜进了城主府。
城主府大门紧闭,不过,在府外,站着许多等候的人群。
“今天是怎么回事,城主闭门谢客,可我有急事要找城主,怎么办呢?”有人急得直跺脚。
“城主这段时间不知怎么的,我觉得他有点神不守舍,我找过他几次,每次我跟他讲港口的运行情况,他总是心不在焉,好像这一切与他无关似的。”又有人出来说话。
“现在天下大乱,兴新的势力圣宗与老牌势力风尚宗斗得正酣,谁胜谁负都将对风行大陆现行格局产生深远的影响,也许宗主考虑更多的就在这个方面,这才是关系到风清宗的生死存亡的重中之重。”有人提问,又有人帮着释疑。
卞少白原本打算从城主府正门混进去,现在这条路根本行不通,就只能静静地站在一旁听大家讨论来讨论去。
“大家都回去吧,今天城主染上了风寒,不能见客,过几天再来吧。”城主府管家打开侧门,驱大家离开,卞少白趁此机会,溜进了城主府里面。
风昇一个人站在议事厅中央,来回不断地走来走去。
“城主,外面的人都让我赶走了,您好好休息吧,没有人打扰您了。”管家向风昇禀报。
“唉,你叫我怎么休息呀,现在我老婆儿子都在风昶勇手中,你叫我怎么办?我堂堂六品宗门竟要屈从一个二品宗门,还不让天下人耻笑啊?”风昇是痛苦万分。
“这风昶勇真是神通广大,一夜之间,竟将风清宗洗劫一空,包括副宗主、长老们的家属都遭此劫难,现在风清宗已经是乱成一团糟了,宗主您可千万不能倒下啊,风清宗能否渡过这一难关,还得靠宗主您啊。”管家在一旁劝说。
“我知道,我虽然贵为一宗之主,但我同时也是女人的丈夫儿子的父亲啊,我真的宁愿自己就是一个普通人,老婆儿子也不会因为我而遭此大难。”风昇后悔啊,当初就不该接受宗主之位。
“今天来的那两个生意人怎么样?有没有合作的意向?”管家问风昇。
“我派人跟踪他俩,只不过是想确定,他们是否为风昶勇派过来的人,据回报,两人跟风秘宗没有任何关联,并且,投资做生意也是真的,如果不是因为非常时期,我还真想与他俩好好合作,尤其是那位年轻一点的,头脑很灵活,是把好手,可惜啊,我现在是自身难保啊,他俩明天要离开,我就把那十万保证金退给他们,让他们离开这是非之地吧。”风昇摆摆手,让管家下去。
“风昶勇让我们筹集一千万风钻石军晌,现在零头都没有,怎么办?我看那俩生意人身上至少有一百万风钻石,我们何不以合作为名,骗他俩先投资,以解燃眉之急,合作的事以后再慢慢商谈。”管家出馊主意。
“不行,风清宗的事情我们自己想办法,我们是受害者,但我们不能将自己所受痛苦再强加给别人,那我们的行为与风秘宗何异,风清宗能有今日之繁荣,全靠港口贸易,归根结底,信誉才是我们立宗之根本,没有了信誉,谁还来与我们进行贸易往来,我们千万不能做自掘坟墓的事,你下去吧,让我一个人静一静。”风昇对管家刚刚的话有点不高兴。
等管家退下之后,卞少白缓缓靠近风昇。
“我不是让你下去吗,你怎么……”风昇抬头看见了卞少白。
“黑子兄弟!”风昇很是惊讶。
“宗主遇到了难题?”卞少白小声地问道。
“黑子兄弟,今天我派人监视你们,是我不对,我已经知道你俩跟风秘宗不是一伙的,我马上叫人将客栈监视的人马全部撤回来,如果黑子兄弟还不满意的话,我愿意赔偿你们所有的损失。”风昇疲倦的脸上写满了真诚。
“宗主似乎很害怕风秘宗?”卞少白问道。
“恶魔!”风昇说起风秘宗禁不住全身发抖。
“如果不介意的话,您可以跟我说说,或许我能帮到您,我这人没有其他爱好,就喜欢斩妖除魔。”卞少白伸出友谊之手。
“你帮不到我的,不是光画画符篆就能将妖魔驱走那么简单,我也不想再给你们添麻烦,这是你那十万保证金,我先退还给你,明天一早就离开风清宗吧,这里已经不太平了。”风昇还是回绝了卞少白。
“如果我把自己身上携带的所有风钻石都借给你,能否将恶魔打发走?”卞少白一心想帮风昇,帮风昇也是帮自己。
“黑子兄弟,你的心意我领了,如果能用钱摆平的事情,我就不用坐在这里发愁了。”风昇仍不希望卞少白介入进来。
“既然如此,那我告辞了,我这里有五百万风钻石,您先拿着应急,先想方设法拖住风秘宗,一定要维护好风清宗内部的团结与稳定,外部的事情,我会想办法去解决,请您相信我,办法总比困难多,邪不胜正。”卞少白说完便消失在原地。
离开城主府,卞少白嘘了一口气,实际情况比卞少白想象的要好,毕竟风清宗只不过是受了风秘宗的威胁而已,只要将风秘宗扣押的人质全部解救出来,一切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关键问题是要解救出人质,而救解出人质,势必会惊动风昶勇,甚至可能将全盘计划都暴露出来。”卞少白心里寻思。
“还是救人要紧,只要将全部人质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