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鲤跃龙门的事情很快就传到了风尚宗总部。原本一直不受风尚宗重视的风和宗一下之成为了关注的焦点。
“大家怎么看待红鲤跃龙门这一事件?”风尚宗宗主风傲专门召开长老会讨论。
“没想到还真有此事,原以为跃龙门只是传说而已。”大长老风继祖先开口说话。
“小小鲤鱼能在一条小河中成精成神,说明此河必定不凡,河中肯定有异宝,我们应该马上重视起来,否则的话,让那小子抢了先机,后悔都来不及了。”二长老风承祖发表自己的高论。
“现在圣宗正处在风头上,如果我们冒然行动的话,势必会与圣宗交恶,要不要先评估一下得与失。”三长老为人谨慎。
“畏首畏脚,何时才能成就霸业,一定要等到别人打上门来才还手吗?真是迂腐。”二长老显然对三长老的话不满。
“我认为当务之急还是派人接管风和宗才行,是战是和见机行事,只要风和宗实际控制在我们自己手中,就等于我们已经成功了一半。这些年,我们放松了对下属宗门的控制,才会导致下属宗门跟我们不是一条心。出了这么大的事,风和宗不应该跟总部说说吗?从这里我们不难看出一些管理上的漏洞来。”太上长老风战终于开口了,姜还是老的辣,用他这一招的话进可攻退可守。
“风和宗宗主会束手就擒吗?”四长老也忍不住开口。
“其实办法很多,一纸调令,将风和宗宗主调往宗门总部任长老,不就行了吗?只要骗他离开,我们想把他怎样都行。”二长老露出一丝奸笑。
“如果风和宗宗主不愿接受新职呢?”四长老接着问,这些完全有可能发生。
“那就废了他,由我们的人担任新宗主。”二长老态度坚决。
“要废早就废了,风和宗也存在了三千多年,一个二品宗门能在夹缝中生存这么长时间,自有他生存的道理,我们千万不要轻视。”四长老接着说。
“妇人之见,没试过,怎知不行呢?难道风和宗宗主会将宗主之住拱手相让。”二长老可是针锋相对。
“其实,我们都忽视了一个细节,听说,事情发生之时,圣宗宗主就在现场,是他出手,为风和宗挡住了巨浪的一波攻击。”三长老提醒。
“这些都是道听途说,卞少白作为圣宗宗主,难道不应该先为自己的子民提拱保护吗,这种谣言你们也相信。”二长老是见招拆招。
“好了,这样讨论来讨论去也没个结果,不如变换一种方式,后天便是风和宗少宗主风一帆结婚大喜的日子,总部派人以贺喜的形式去探探虚实,我想风和宗应该不会拒绝总部来的客人吧,如果发现卞少白确实不在,那我们就趁机将事情给办了,如果发现了卞少白的行踪,我们就暂停行动,也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怀疑。”宗主风傲提出折衷的办法。
“去多少人合适呢?”二长老也是个急性子。
“由一名副宗主领队,外加两名长老和一些其他随行人员,大约十个人左右吧。”宗主风傲直接说出了人员规模。
“我觉得,为确保行动万无一失,人员尽量充足一些,我们可以分成两队人马前往,一队人马是贺喜的队伍,一队人马扮成客商,不管有没有事情发生,客商这队人马都将会是一支奇兵。”风战又出主意。
“大家认为太上长老的主意怎样?”风傲征询大家的意见。
“这样好,就当是大家出来旅行。”二长老激动不已,因为他是十足的主战派,一天不活动,浑身都不舒服。
“第一组由风烈副宗主领队,二长老、五长老随行,这一组是贺喜的队伍;第二组由风炽副宗主领队,三长老、七长老随行,这一组扮成客商,等一下将贺礼备好之后就可以出发了,估计明天天黑之前就能到达。”风傲将人员进行了分配。
就在风尚宗紧锣密鼓地进行战斗部署的时候,风和宗也是忙得一塌糊涂,一边要进行灾后重建工作,一边要布置结婚庆典的事宜,而卞少白难得成为闲人一个,灾后重建工作根本不需要他插手,带着千纤逛了风和城,又逛风顺城,从早上逛到晚上,卞少白都感觉有一丝倦意,而千纤兴致正浓,非要拿着卞少白去看玉娘试礼服。
“玉娘你真美,难怪一帆对你一心一意。”望着穿戴一新的玉娘,千纤不由得发出一声赞叹。
“宗主夫人见笑了,跟您想比,我不过是一只小麻雀而已,而您就是那百鸟之王。”玉娘嘴巴很甜。
两个女人你一言我一语,反而将卞少白晾到了一边。
“宗主大人,晚宴已经准备好了,请您和夫人一同赴宴。”风顺县长亲自来请卞少白和千纤。
晚宴开始,令卞少白想不到的是,风和宗宗主也出席在晚宴上,卞少白知道陪客也是一种礼节,这也是风和宗宗主的一份心意。
晚宴后,卞少白与风和宗宗主以及风顺城县长去会议室坐了一会。
“卞宗主,风顺县长,有个事情我想跟大家讨论一下。”风和宗宗主开门见山。
“请讲!”卞少白说道。
“据我的人传回来的消息,风尚宗今天白天派出两队人马朝我们这边来,不知有何用意?每队人马都是一个副宗主两名长老的配置,令人疑惑的是,两队人马是分开走的。”风和宗将得到的情报与大家分享。
“风尚宗真是不省心。”卞少白说道。
“我觉得,过来贺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