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老熊,这个事是不是由你们派出所写个书面的东西,角度呢?”秦邦凯闭着眼想了一下说道,“就从维稳的角度,阐述一下基层在征收农业税或计划生育罚款方面面临的难处,以及由此可能引发的恶xing事件……”秦邦凯说道。“可以,结合这次排查,一起来做。”熊老黑看着秦邦凯说道。“是啊,这次排查不能走过场,要实打实的。”张德民点了点头,“随着乡企以及西葫芦乡农产副食工业园建设步伐的加快,良好的治安环境也就成为我们营造的投资环境之一……”张德民说道,“在排查的过程中,对那些为非作歹、长期危害相邻的人也要进行严厉打击,绝不姑息!”熊老黑和柴慧君走后,秦邦凯介绍了一下近阶段他所了解的几个项目情况。“德民,上回你说到咱们玲珑村的石灰岩,今天上午我也去看了,那儿的石灰岩资源相当的丰富,只是……”说到这里,秦邦凯看着张德民。“前段时间,我和省交通厅的一位处长接触了一下,侧面谈到了我们这儿的石灰岩和石材的事,那位处长表示近期到我们这儿实地考察一下……”张德民抱着手臂说道,“省交通厅将在明年底或者后年初逐步对几条省道进行改造,需要大量的水泥、石灰和石材,这对我们来说是件好事。我想明天去玲珑村看看,顺便跟村里吹吹风。”说到这里,张德民笑了笑。“另外,就是竿子的事。”张德民放开双臂说到,“我的意见让党政办牵头处理!”“德民,这个事我让魏明国主任去办,你放心抓大事吧,呵呵。”秦邦凯笑着说道。第二天一早,张德民骑上那辆自行车去了玲珑村。玲珑村位于西葫芦乡的西面,距离十五公里左右。这次没有被列为公路改扩建的乡村。张德民是没有进村,而是先去了山上。玲珑村在一个山凹里,三面环山,一条小溪蜿蜒穿过村子。张德民推着车边走边看。玲珑村的石灰岩呈现出青灰色,在有些区域完全是裸露的,有些区域则被绿色植被覆盖。张德民知道石灰岩是可溶性岩石,易受流水的溶解和侵蚀作用,所以在石灰岩地区常形成石林、溶洞及洼地等,称为喀斯特地貌。在一处被植被覆盖的地方,张德民发现透过植被有一个洞口。张德民把自行车歪靠在山坡上,又找了一根棍子,正准备拨开植被进入洞穴,就听见身后传来一个声音,“不要下去!”听见叫声,张德民回头一看,只见前面山道上过来一位六十岁左右的老人,背着背篓,手里拿着一把铲子。“小伙子。”走近后,老人看了一眼张德民,“你也太冒失了,知道里面都有啥吗?”“大爷,我……”张德民讪讪地摸着后脑勺笑了笑。“洞里有很多毒蛇!”老人瞪了一眼张德民,“不想要命了?”老人的话让张德民浑身一个脊檩,手臂上马上起了一层鸡皮嘎达。“大爷,这个洞很深吗?”张德民搓着手臂说道。“以前有人进去过……”老人乜了一眼张德民,“不过,没见人出来!”“这个溶洞是我们这儿最大的,其他地方也有这样的溶洞,不过要小很多。”老人说道,“那些溶洞里有很多的奇形怪状的的东西,有些像柱子、有些像笋子……”老人说着放下背篓。“大爷,这些是?”张德民见老人背篓里有很多的竹管,有些不解地看着老人。“药!”老人淡淡地说道。“药?”在三鞭子村,张德民见识了很多的药,但从没看见用竹管装的药。“这是在洞里收的。”老人拿起一跟竹管,“这东西长在溶洞最阴暗的地方,是山液流下而成,白色稍微有点泛红。因为是顺着谁滴下来的,收集的时候我们就用竹管把他装起来。”老人说着把竹管放进背篓里。“别小看这东西,他可是一味中药,暖肺纳气,治疗肺寒气逆和喘咳……”老人说着背上背篓慢慢朝山下走去。老人的话让张德民想起来,好像在三鞭子村的时候,听人说起过,玲珑村那些溶洞里有一种叫做钟乳石,也是一味中药,可以治疗肺虚等症状。老人走后,张德民顺着老人来的方向爬上一个山坡的山顶。站在山顶向下俯瞰,只见连绵不绝的山峰,或巍峨峥嵘,刀劈斧削,或婀娜俊秀,宛若久居深闺的村姑,在浩瀚无际的大山里,亭亭而立,起伏的山峦仿佛波涛汹涌。山坳间,山民们依山而居,山花簇拥,竹林苍翠,在山坡处一小片一小片的山间坝子里,生长着高粱和包谷,牛羊散落在山坡上,悠闲自得,远处山峰在云雾间若隐若现,恍如仙境一般……太美了!张德民不由感叹道。这儿真是西葫芦乡一处绝佳的旅游胜地。这里的风景和三鞭子村比较,就好像欧阳微微和苗媛媛。一个性格奔放豪迈,一个温情婉约,各有千秋,相得益彰……张德民在山上转了两个多小时,到村委时已是中午了。“张书记,什么风把您吹来了。”村支书孙明光见张德民走进院子,马上笑着站起身迎了出来。孙明光四十多岁,留着平头,给人一种干练的感觉。“孙支书,我可还没吃中午,今儿来打打秋风啊,呵呵。”张德民把自行车架好后,走上前握着孙明光的手说道。“张书记,你是咱们乡里的财神爷啊,我们请都请不来!”孙明光笑着说道。这时,屋里又出来几个人,孙明光一一作了介绍。当听说张德民还没吃午饭时,几个人争相恐后邀请张德民到自己家去。“都别和我争,这顿算我的。”孙明光白了一眼几人说道,“张书记,前几天我还跟他们说,您啊,有点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