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小心调整她位置,不让肉柱进入更深。
月已西斜,荀攸轻抚怀中殷离的青丝,一双眼睛在漆黑的屋内亮的惊人。他抽出ròu_bàng,蜜水连带他的射入的白浊将他的下腹和大腿整个打湿。
一整夜殷离都几无知觉,挂在帐幔上的香薰小球内加入了特制的安魂香,对人体无害,仅会让人夜里容易昏睡,极难醒来。
荀攸弯腰抱起她,入至浴房,在回来时湿漉漉的床榻已被人收拾干净,换上了干净的褥子,窗户大开,屋内也重新燃起熏香,吹散了一室的淫靡之气。
窗外叽叽喳喳的鸟叫声将殷离唤醒,她睁开眼睛掀开被子伸了个懒腰。竟是一夜好眠,这初春时节,到了夜间还是很冷,往日在家中,因她睡觉不甚老实,总会在半夜冻醒,反而到了京里睡梦中竟还觉得有些热。
她望着帐顶,帐内似乎飘着一股似有若无的冷竹香,还夹着一丝生腥的气味。
“姑娘,该起了。”帐外连翘在小声唤她。殷离摇了摇头,大概是外头传进来的吧。便掀开被子坐到床边。
连翘上前为她更衣,“咦,姑娘昨夜把小衣换了吗?”连翘为她褪下xiè_yī换上里衣。
“嗯?”
“姑娘昨夜不是穿的锦鲤戏莲的那件吗?”
殷离低头看了看,身上穿的却是件碧叶莲花的小衣。她低着头,记不清来她昨夜穿的到底是哪件。
“姑娘的这两件小衣长得差不多,就是绣花有些不同,你怕不是记错了吧。”莲碧在旁笑骂道。
“唔,约么是记错了。姑娘,这院子景色很是别致,昨夜过来时黑不隆咚的,早上的起的时候才发现的。晋安公主对姑娘简直太好了,一会用完早膳,姑娘可以到院子里逛逛。”连翘忘性大,一会子又为别的事兴奋起来。
连碧走到床头,解开挂在帐上的香薰球,却发现这香薰球中的香料却是满满当当,奇怪的问“这香薰球谁给换过了?”
此时正在整理床榻的春莹笑道,“我早间过来的时候看这香薰球燃尽了,便给重新换了个新的。”
殷离正坐在铜镜前梳妆,她素来不大在意这些琐事,自是没将这些事儿放在心上。
用过早膳,因早些春莹告诉殷离,晋安公主早间陪圣上去了西山龙隐寺祈福,过几日才能回来,殷离便也打消了去给公主请安的念头,开始带着连翘连碧在院子里瞎逛。
说是个内院,却是亭台楼阁,连廊水榭无一不全,那门栏窗槅,皆是细雕的新鲜花样,一色的水磨群墙,下面白石玉矶,富丽又不落俗套。园中佳木葱茏,奇花炳灼,一带清流从花木丛中曲折而出,两边飞楼插空,白玉为栏。出亭过池,一花一木,一山一水,莫不着意观览。
一园的美景,惊得两个小丫头惊叹连连,连殷离也在赞叹不已,真是从未见过这般雍容又不失风雅的好景致,果真是皇家风范。为三人引路的春莹笑道:“这院子先前可不长这样,这可是主子特意为姑娘修的,特花重金请了好些能人巧匠修了好几月呢。”
“哇,晋安公主待姑娘真是好呢,还特意为姑娘修了院子。”连翘赞叹道。
“…主子待姑娘自是不同的,姑娘以后便晓得了。””春莹笑了笑,便扭头往前去了。
逛了一天的院子,也不过只看了它几分的景致。“这院子可真大啊,这得逛几天才逛得完啊,公主府果然是皇家风范。”连翘坐在殷离榻下,捶着腿叹道。
春莹端过热水给殷离擦脸,笑道:“慢慢逛,又不急这一时。姑娘是先用膳还是先沐浴呢。”
“先用膳吧。”
用过晚膳,消完食,殷离沐浴完后正要穿上小衣,却见左胸上竟有一枚印子,粉红色的一块在她雪白的绵软上十分扎眼。她伸手挠了挠,不疼也不痒,也没鼓起包来,是被小虫子咬的吗?她怎么一点感觉也没有?还是咬在这个位置,真是让她又羞又恼。
她穿好衣服出了净室,睡觉时让连翘留了灯,待她们出去后,她在帐内解开衣服,露出胸口的红痕,拿出备好的药膏涂上,上好药整理好衣物,便熄灯睡了过去。
小妖精一(h)
荀攸此时已是陷于情欲难以自抑,幸而殷离mì_xué却是神器,愈是艰难愈能适应。一时间mì_xué中分泌出更多水夜,两人交合处水泽一片。这么水滑一片,于荀攸却是有些不好把控,加上他动作极快,抽出时会随液体滑出过多,在入时却难免误入歧途,一不小心就会陷进mì_xué里。
此时已是极难停住,好在肉柱过大,殷离大mì_xué也未经扩大,一时间也是难以入将进去,荀攸便不在顾忌,将殷离的两条腿挂至他左肩,两手扶住她的腰将她往身下按。肉柱时儿走入正轨,沿mì_xué外头摩擦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