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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满满此时正是情绪激动难以自抑的时候,一个人在沙发上捧着杯茶冷静了许久才平复下心情,那之后就是想念,她非常非常地想念着席祯,想要见到他,在他身边,牵他的手,亲吻他,拥抱他,曾几何时这些都是奢愿,可现在,她终于可以正大光明地这样对待席祯了。
真好,真好。
含着热切的心情拨通了席祯的电话,却始终没有人接,恐怕是生了病,他早早地睡了,陆满满于是又给小周打了过去,怪了,居然连小周都不接电话了。
等第二天醒来,陆满满第一时间看手机,结果半个未接来电都没有,这回她没法儿淡定了。
难道出什么事了?她下了床,围着沙发绕圈圈,每隔五分钟就给小周打个电话过去,一长串的通话记录显示对方未接,按理说小周作为席祯的助理,平常手机都是二十四待机的,不可能会出现这种情况。
除非是遇到什么紧急的事根本来不及接电话...难道是和席祯有关?是q又折回去找了他?
不行,她必须得赶过去看看,她急匆匆地披上外套,冲到玄关换好鞋,开了门。
迎面而来一阵凉风,里头却混杂了些许她熟悉的味道。
陆满满一手握着门把还没来得及放开,大张着嘴,惊奇地看着眼前的席祯。
他戴着口罩,脸色有些苍白,身高体长地站在门外,许是没想到门被突然打来,敲门的手扬在半空,见她十分惊讶的样子,席祯咳了一声,声音嘶哑:“剧组放了几天假,爸妈还在北京吗?我说来打个招呼——”
话没说完,就被突然扑过来的陆满满给打断了,他反射性地接住她搂在怀里,脚步往后退了几步。
席祯感冒地有点严重,这会儿头晕脑胀的,反应慢了些,耐心问道:“怎么了?”
怀里的陆满满把头埋他怀里,可疑地抽了抽鼻子,摇摇头:“没什么。”
这可不像没什么的样子,他伸手把埋在他胸前的脑袋抬起来,果然看到陆满满眼睛红了一圈,也不说话,就这么泪眼汪汪地看着自己,他顿了顿,明显感觉到心停了一拍,话都放软了几分:
“怎么哭了?”
他这么温柔,陆满满一下就想到他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剧院里的样子,心里酸涩地不行,忍不住搂他更紧,又抽了抽鼻子:
“我好想你啊,席祯。”
席祯头一垂,从他身后嗖地一下蹿出个小周,模仿着陆满满做出一副泪眼汪汪的样子:“好感动啊满满姐。果然我故意不接您电话是对的,这一下见到祯哥了是不是非常惊喜?”
陆满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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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祯问:“你打过电话?”
小周举起手里的两个手机, 一副得意样儿:“看, 这个惊喜如何?”
陆满满:....
幸好这时间对上了,要是陆满满走的早点, 这会儿怕是要和席祯擦肩而过分隔两地了。为了惩罚乱出馊主意的小周, 陆满满‘委婉’地将小周请出了门,而后砰地一下关上门, 动作一气呵成, 留下在外头哀怨拍门的小周大呼错了错了。
关上门了,也隔绝了外面的一切声音,陆满满平复了一下心情,回头, 瞧见席祯取下口罩。
本身的重感冒再加上长时间坐车, 他面色苍白着实算不上好, 眼神还算清明,见他从衣兜里拿出药, 陆满满赶紧倒了杯热水递过去,关心地问道:
“感冒怎么还加重了?”
席祯吞下胶囊:“拍了一场下水戏, 也没怎么管,就这样了。”
陆满满拿出老母亲一样的怜爱,明知道他敬业, 也忍不住带着私心劝慰着:“下次生病的时候可不能这么拼了, 可以适当地用用替身的。”
这边席祯又是一阵咳,陆满满心胆儿都要被他震碎了,忙把人好生照料着, 扶到了床上睡着,小孩儿睡得昏沉,这会儿连自己日思夜想的爸爸躺在身边都不知道。席祯摸了摸小孩儿头,对陆满满说:
“满满,把安安抱到小床上去睡吧,感冒传染给他就不好了。”
陆满满心想也是这么个道理,等把小孩儿安置好后,她回到卧室。
席祯头晕,已经睡下了,他侧身躺着,被子勾勒出轮廓。陆满满蹑手蹑脚地凑上去看,见他闭着眼,呼吸平稳,心里一软,小心地为他拨开额前碎发,凑上去亲了亲。
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