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自责, 阿祯每年这个时候换季都会大病一场,和你没关系。”
何林目光复杂地看了看沉睡的席祯,压低了嗓子:“要是昨天就听我的话及时送医,这会儿也不会烧成这样!”
温廷看了看这两人,摇摇头出去了。
那之后何林接了个电话匆匆出了医院,陆满满独自一人守在席祯床前,不时擦擦他额前的汗,心疼地摸他冰凉的手。
孙潇发来短信:“安安平常有没有什么忌口的,或是过敏的?”
她走的临时,暂时将安安放在家,让孙潇去家里照顾他。她回过去:“没什么不吃的,潇潇,这两天要麻烦你多照顾一下安安,谢谢了。”
那边很快发来消息:“没事儿,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走的这么急。”
“席祯发烧了,我们现在正在医院。”
孙潇隔了一会儿才回:“这么不小心?行吧,安安就放在我这里你放心。”
她回了个感谢的表情,遂不再管,想起何林的事情,暗下了决心。
何林处理完事情再次来到医院的时候,刚下电梯,就看见外面长廊上等待着的陆满满,她等在那里,当然不是为了简单的出来吸口新鲜空气。
他沉着脸走过去,打算略过她进病房,陆满满伸手拉住他的手臂,压低了嗓子:“我们谈一谈吧。”
何林皱眉看她一眼:“跟我来。”
两人没走多远,上了两层楼来到了医院天台,凉风吹在身上,虽然天气已经转暖,陆满满还是打了个寒颤。
何林眯着眼,皱着眉看她:
“抱歉,陆小姐,因为席祯的病我现在对你非常不满意,要是说出什么不好的话还请多担待。”
他会是q吗?这么在意席祯...她想了想,再次问了这个问题:
“这次的确是我的疏忽。”何林嗤笑一声:“一句疏忽就想解决问题陆小姐,你总是这么自私。”
“你为什么这么讨厌我?”她问
何林面色有一瞬间的冷冽:
“我为什么讨厌你?你如此的自私,懦弱,胆怯,畏畏缩缩,凡事都喜欢陷入一个人的自我纠结,以为牺牲自己就可以造福大家,自我感动,却每每连累别人给你擦屁股,让席祯屡屡为了你犯险,你说我为什么讨厌你?”
她从未见过何林如此声色俱厉的失控模样。
一时间也有些恍惚,可那之后又觉得不可置信,夹杂着愤怒,反问他:“何先生对我了解多少,竟然这么说我?”
“就这么短短几年陆小姐的所作所为,也让我看够了解了。”
何林薄凉看她一眼,将心中怒气宣泄后似乎并不打算再和陆满满纠缠下去,转身边想离开,陆满满自然不会让他离开,被他平白无故安上这么多项罪名,任谁都无法释怀:
“我的所作所为?敢问何先生我到底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惹得你这样的评价?”
“就凭你这几年对阿祯做的那些糟心事,就够在我心里死上十回!”何林以手掩面,极力掩饰自己的情绪。
陆满满在那愤怒之余,又有些疑惑,何林口口声声说她对席祯做了什么什么错事,可这些是在她记忆中找不到任何一件事来对应!她稍微冷静了些,开始设想何林和她是否存在一些误会,导致这些年何林一直对她有所不满。
她长吸口气,稍微放缓了语气:“烦请何先生说说看,我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席祯的事?”
何林显然正在气头上:“陆小姐自己心里清楚,阿祯受你迷惑识人不清,可只要有我何林在一天,绝不会任由你这样对他。”
陆满满本想好好解决问题,可何林百般不配合,将她最后一点好脾气磨光,她气愤地哼了一声:“简直不知所谓!”
气氛正是焦灼间,何林偏了偏头,突然压低了嗓子朝着楼梯口低吼一声:“是谁?还不出来?”
随着一声叹息,白衣飘飘的温医生从楼梯间出来,显然将方才这两人的对话听了大半去,这会儿脸色正发愁:
“还真是死对头....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行了,行了。阿祯醒过来了,先去看看他吧。”
陆满满和何林虽然不对头,但两人有个共同点,那就是对席祯的关心,一听席祯醒了立马偃旗息鼓,三人一前一后地回到了病房。
席祯靠坐在床上,脸色仍是苍白,但气色看起来比刚到医院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