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父气得脸色发白,指着胡文韬说:“你不要在这里给我装疯卖傻,你给我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和贼盗合伙要偷你老子的画!你给我说清楚!”
胡母伸手抚在胡文韬的额头上,不由得吓了一跳:“哎哟!我的儿,你头烧得厉害啊!快点,快点,去请大夫!管家,叫人去请大夫!”
这发烧来得真是及时,胡文韬一听这话,就势一歪,成功地倒在母亲的脚边,临倒下前,还不忘用一只眼睛对柴儿挤了一下。
柴儿心中哀嚎道:“少爷,你这一倒,明显地就是要坑我啊!天老爷啊,我怎么那么倒霉啊,摊上了这么一个不靠谱的主子啊!”
胡母焦急地喊道:“快来人!将少爷背进房屋里去!”
来了一个身体强壮的家丁,背起胡文韬就走。
胡父伸手欲拦:“我的画啊!你,你——”
胡母用手拍了胡父拦着的手,说:“成天就知道你的画,是你的画重要,还是我儿子的命重要?儿子都发烧成那样了,你还只牵挂着你的画!走!别理他!我们走!”
说着,催促家丁背着胡文韬走了!
胡父扬起手还要解释着什么,说:“他,他伙同外人——”
胡母不想理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柴儿忙说:“少爷没有伙同外人!”
胡文静说:“柴儿,你和哥哥在做什么?哥哥为什么会发烧?”
胡父拦住胡文静说:“你别打岔!我来问这个奴才!”
胡文静只好退在一边。
胡老爷问柴儿道:“你什么都知道?”
柴儿点点头。
胡老爷说:“那就快快给我如实招来!”
柴儿跪在地上,就将事情原委原原本本地告诉了胡老爷。
胡老爷一听,这画只是做诱饵,不是真的被盗了,心中立刻燃起了热望,幸亏幸亏!只要没被盗走就好!
这个时候,胡老爷也不想再追究合伙不合伙的问题了,他对柴儿说:“走!跟我一起去知府衙门!我要我的画去!”
柴儿迟疑着说:“只是,不知道盗画的人找到没有?”
胡老爷吹胡子瞪眼道:“没找到偷画的人,我找衙门要我的画去!你就是证人!你给我去说清楚!走!”
柴儿心里又一次哀嚎:这老的怎么和小的一样不靠谱啊?都把我推在前面!
这还叫人活不活啊!
来到知府衙门,没想到,还没有到时辰,知府衙门竟然大开。
接着,就听得锣鼓喧天响,一队家丁抬着匾额,浩浩荡荡向知府衙门而来。
胡老爷不由停下了脚步。
柴儿好奇地看着那队伍。
只见那家丁在知府衙门门口一字儿排开,大家伙儿喜气洋洋,敲着锣打着鼓,中间二人抬着黑色匾额,匾上着“断案如神”四个烫金大字。
这是指哪一件案子呢?是不是偷画这个案子呢?
可就算是这个案子,今天早晨才破案,匾额也没有这么早就做出来啊!
只见一个长相富态的老爷站在中间喊道:“周知府断案如神,找回了我周源的古画,周某特地做匾额来感谢知府大人!小的们,抬着匾额,沿着平州府游一圈吧!”
说完,周源就走进了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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