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默身形一僵,似笑非笑地看着莫里茨。
莫里茨仿佛感受不到对方锐利的眼神一般,继续建议道:“我可以资金入股,也可以人材入股,虽然比不上您,但是我的护卫普佐·白兰度也很能打的。”
“你要惹的麻烦十个普佐·白兰度也压不住,让缇娜帮你治治妄想症如何?别做白日梦了。”
“哦,是吗?那真可惜。”莫里茨抬手摸上垂在锁骨间的项链轻轻摩挲:“您不同意的话,我只能再去麻烦女皇大人,看看她老人家有什么好办法了。”
里默蹭地一下站起来,胳膊一伸就扯住了莫里茨脖子上的白浴巾,猛劲一拉。
半裸的瘦鸡根本撑不住突如其来的力道,一下子磕到对方腰带上,额头带着鼻子火辣辣撞了一路。对方还不满意,一手抓住他后脑勺上四翘的头发,逼迫他不得不顺势仰起头。
里默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莫里茨水润的眼睛。果然,对方勉强忍住的泪水根本不堪刺激,没几秒就滑出眼眶,留下两道泪痕。
“你威胁我?找死吗?”
莫里茨的左手从头到尾没有离开过脖子上的项链,哪怕被里默压制成如此屈辱的姿势,他的神色里依旧充满了势在必得。几乎是挑衅一般,青年露出个恶劣的笑容,轻轻动了下手指。光脑的通讯呼叫画面瞬时弹现在半空中,等待音刚响了两声,对面就迅速接通了。
“嘿,乖孩子,好难得你主动找我。”
温柔的女声正是来自西尔维·沙夫纳女皇。
里默条件反射般松开了钳制莫里茨的手,谁知莫里茨反倒主动靠了上来,一手揽上他的腰,一手摸在了他屁股上a; target=a;ap;gt;。再加上他赤.裸的上半身,画面立时香艳起来。
沙夫纳女皇哎哟笑了一下:“看来是谁不小心按到了通讯?”
莫里茨语气里有些惊奇,还有些不好意思:“我还没有搞清楚光脑的用法,您的地址被我置顶了,可能刚刚误触了……失礼了,我尊敬的女皇大人。”
沙夫纳女皇笑眯眯地摆摆手:“看到你们相处得这么好,我高兴!看来真是多管闲事了,没我掺和臭小子也乐颠颠来找你,订了婚就是不一样,原来怎么没见臭小子对谁这么上心。”
里默背对着沙夫纳女皇,瞪着莫里茨的眼睛简直能冒出火来,偏偏莫里茨是块死石头,随你怎么摆脸色我自按兵不动,还安抚性地在他屁股上拍了拍。
他的小动作当然没逃过女皇的眼睛。
老太太立马表示不耽误两个小孩的好事,飞快地切断了通讯。
里默脸色难看地和女皇做了告别礼,互视影像在半空中消失的一瞬间,他的手就掐上了莫里茨的脖子。
“我看你他妈真是活腻了。”
青年被掐得涨红了脸,嘴里还不老实:“刚刚的我对答如流,您为什么不为我喝彩?”
“为你的不要脸,抱大腿,睁着眼睛说瞎话?”
“只是为了达到目的走了些捷径而已。”莫里茨若无其事地扬起嘴角,全然不顾自己的命被别人捏在手掌心:“殿下您意下如何?”
里默阴冷地凑近他的脸,咬牙切齿地低语:“真想死是吧?我成全你。”
他手上的力道加大,对方纤弱的骨骼走向、轻微的脉搏连动、呼吸的震颤、汗水的湿热,清晰地通过肌肤相触传递过来。
莫里茨丝毫没有抵抗的意思,哪怕已经无法呼吸,他也没有开口请求施暴的里默停下来。直到最后一丝神智游离天外,彻底晕厥过去。完全失去意识的青年昏厥在沙发上,手臂无力地垂下。
里默松开手,看到青年白嫩的脖子上留下一圈淤痕,心里突然产生一丝无法形容的快感。鬼使神差地,他又把手贴了上去,两者严丝合缝。根本不用怀疑,只要现在用力往下一按,青年断断续续的呼吸就会彻底停下来。
他不能杀死眼前的人,可是他感觉对方的一切都在他掌控之下。而这个认知让他心情还不错。
比起惹怒家里那位老太太,带上莫里茨出行显然是个性价比更高的选择,只要这个人足够听话。里默哼了一声,神情莫测地扔下沙发上的人,大步离开了。
三天后,莫里茨如愿收到了一份匿名快递。包装简陋的盒子里装着两张战狼遮面,正是地狱猎犬星盗团的通行证。
想起自己硕果仅存的三位队员,称职的监狱长大人通过女皇要来里默的私人联系方式,一个通讯打了过去,要求再加三个人,毫无意外地被对方甩了个白眼。
“你他妈以为我这里是难民接管营吗?老子下周就出发了,就两个位子,爱来不来。”
“哦。那下周您来接我吗?”
“去死!滴……滴……”暴躁的男声瞬间换成温柔的女声:“对方已挂断,10秒钟后为您重新开启通话申请……”
莫里茨啧了一声,关掉光脑的通讯页面。
前几天私下买的飞船被里默处理了,莫里茨干脆申请了皇家舰队,大大方方地在所有人眼皮底下找情郎培养感情a; target=a;ap;gt;。出发的那天,莫里茨穿了件黑色紧身西服,白衬衫配绿领带,风度翩翩,潇洒迷人,又一次占满各大媒体首页。八个皇家护卫团开拔,沿途从英仙星肖恩大宅门口,一路护送准皇妃到古尔德星王子领地。
里默窝在家里修船,沾得满手油污,偏偏小号工具配件包不知道被希恩放在哪里,正烦着呢,突然收到莫里茨的传讯。光脑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