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她生长环境的恶劣,他的一切都是美好而又温和,平淡而充满了能量。
哑然失声,终究还是说不出什么。
他的手掌温暖,将她的手紧紧的握住,目光里全都是认真:“不要妄自菲薄,想做什么就去做,这世间太过的条条框框把人都钉死了,全都讲三纲五常,道德lún_lǐ,那就跟流水线上生产的产品有何区别呢?”
“容大哥,谢谢你。”
“谢我什么,我才要谢谢你。”他哑然失笑,温柔的眸子里充满了前所未见的动容。
“你这样,才像个有生气的人,只可惜我遇见你太晚了,如果早一点能够遇见你,也许能够让你免去很多难过甚至不堪的经历。”语气里里自我埋怨油然而生,听得她却有些发懵,错愕。
是啊太晚了,如果她没有那些卑微到骨子里的过往,也许她也能像个阳光开朗的普通女孩般接受来自家庭朋友的爱,活得无拘无束,而不是战战兢兢。
“我想,如果没有过去,也许也不会有现在。”
原本呆愣的表情在这可刻逐渐变得平和,说出来的话也带着些许的疏离,甚至松开了他的手。
容观错愕的瞬间,盯着她此刻平静的面庞,突然觉得也许他不尽然是了解她的,隐隐约约觉得有些部分可能比他想得还要复杂。
这种微妙的情绪蔓延大脑后,逐渐冷静了下来,容观勾起了温润的笑意:“在沙发上睡着冷,我把枕头放中间,咱们各睡一半。”
巧妙的换了话题后,似乎之前沉重的气氛逐渐消散,容观说着伸手将靠枕放在了被子中间,眼底的笑意很澄澈。
她想了想,也没多说什么钻进了被子里。
隔着枕头,又像是隔着千山万水。
躺在同一张床上的两个人 ,各怀心思。
容观清楚的知道今晚上自己的那番话应当是越矩了,她的反应虽然礼貌客套却带着疏离,仿佛是披着层厚厚的盔甲,任谁都接触不到那颗柔软的心。
甚至还无声架起了块巨大的坚冰。
他想了想柔声道:“这些话,以后我不会再说了,挽挽,早点休息晚安。”
安静的房间里,沉默至极。
“晚安。”她的声音冷淡,像是窗外因着骤降气温而飘飞的大雪,落在手心湿润润的,却稍纵即逝。
许久之后,夜深人静。
他睁开了眼睛,透过清冷的月光静静地凝视着已经睡着的人儿,原本温润的眸子闪过复杂的情绪,眉头紧皱。
有种说不清道明的伤感笼罩着他。
些许后他才喃喃自语道了句:“晚安,我的挽挽。”
*
两人告别后,谢挽恢复了平日的作息,白天上课,晚上健身,周末报了琵琶和al设计的课程,至于祁赫,则是选择晾着。
甚至将那张信用卡邮寄到了总裁办。
浑身笼着阴沉的男人拿着手里的信用卡,这才明白之前谢挽不签合同不收房子的原因,这活脱脱就是在耍他。
呵。
而此时电话及时巧妙的响了起来,他睨了眼上面的号码是谢挽的,晾了五秒后才接了起来。
电话那头,她的语气娇娇柔柔的,熄了他大半的怒火。
“祁总,人家还在上学。”
“所以呢?”
“这样败坏学校名声的事情,我做不来。”义正言辞的说着鬼话,三番五次勾引他又拒绝他,究竟是玩得什么花样?
“哦?看来谢小姐是在拒绝我。”
“祁总想多了,我不是在拒绝您,我只是觉得不太合适而已。”她声音软软的尽量用哄的语气,生怕祁赫一个脑抽又来找她麻烦。
“不太合适?”他的嗓音低沙,到深处厮磨的瞬间又极度诱惑般的口吻:“都没试过怎么知道不适合?”
成年男女间这般隐晦却又直白的话,听得她面红耳赤。
“祁总,我还小。”她想了想又找了个理由。
“不小了,也有c了。”他的笑意像是守着猎物的豺狼般的高高在上,说起骚话来还真的是一套一套的,弄得谢挽脸一红,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就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