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雨轩,我太太在哪里?”阮瀚宇刚接通席雨轩的电话后就厉声责问道。
席雨轩慵懒地躺在床上,看着木清竹惊慌失措地从他的怀里爬起来,满脸的通红,欣赏着她窘迫的画面,心情非常好。
“还真是怪了,你的太太不见了,竟然找我来要,这是什么道理?”他懒懒地躺着,语气是淡淡的,眼睛却落在木清竹的脸上,脑海里想象着阮瀚宇怒气冲天的模样,心里那是无比的惬意,嘴角的笑意愈加的深长。
阮瀚宇的手握紧了方向盘,听着席雨轩这样不温不火的声音,他敢肯定木清竹一定就在他那里。
眼里的光骇人得可怕,他屏住呼吸,冷冷地说道:“席厅长,你一介高官,与有夫之妇搅和在一起,你觉得这样好吗?还是想我去纪委检举下,或去京城告御状呢?”
阮瀚宇知道席雨轩这类政客会把政治前途看得比自己的性命还重要,而这些桃色新闻更是他们不愿沾染上的,当下就不动声色的提醒着。
可这次阮瀚宇却估计错了。
当下就听到席雨轩在电话里毫不在意的呵呵一笑,笑声竟是无比的轻松写意,那传递过来的信息竟是巴不得他如此做似的,这让阮瀚宇的头一下就大了,心也沉了下去。
“阮总,你以为人人都是懦夫吗?这个要看人了,比如我,对于木清竹,你的太太,我是宁愿为她背上这样的桃色新闻,也是无所谓的。”他嘿嘿一笑,看着面前的木清竹惊愕的脸,向她抛过去一抹宽慰的笑,用强势无赖的口吻说道,“我,席雨轩,丝毫也不在意为阮总的太太背上任何桃色新闻,甚至越多越好。”
“你无耻之极。”阮瀚宇在电话里听到席雨轩这样近似无赖的话,气得双手发抖,铁青着脸,咬牙切齿地骂道。
哈哈,席雨轩在电话里面哈哈大笑了起来。
木清竹直直站着,有些发愣的听着席雨轩拿着手机躺在床上懒洋洋地说着这些话。
毫无疑问,那电话肯定是阮瀚宇打过来的。
这么说阮瀚宇会在楼下吗?
瀚宇?这样的念头一闪,她不禁叫出声来,抬脚就要朝外面跑去。
“清竹,等下。”席雨轩及时收了电话,叫住了她,“你真的打算就这样去见他吗?他对你做出的事,你甚至不用考虑下矜持就毫无原则的原谅他吗?如果是这样,将来你还会受到更大的伤害的,相信我,我现在说这些话都是为了你好,这样会让他有威胁感而珍惜你的。”
席雨轩的这话像炸弹扔进了木清竹的心里,她瞬间感到心碎得不成形了。
满脑海里都是阮瀚宇小心体贴地扶着丽娅的情景,脚步生了根,再也迈不出去。
“而且你就这样出去了,那摆明了是跟我在一起,这样对你的形象会不好,我是无所谓的,但你是女人,名声更重要。”席雨轩慢条斯礼地踱到了她的身边,声音很严肃,满脸上也是对她的体贴与关心。
木清竹的脸很白,傻傻站了会儿,慢慢地蹲了下去。
她用双手抱住了头,头痛,心更痛。
这才记起想找自己的手机,但是显然,迷糊中跑出来时,手机根本就没有带出来。
她闭上了眼睛,没有说一句话。
席雨轩站在她的前面,居高临下的望着这个瘦弱的女人,眸眼里的情绪复杂。
现在所有的罪名都加在她的身上,她能承受得起吗?
云霁这个女人的心真的毒。
如果吴兰夫人出面。
或许可以让她免受牢狱之灾,但这个泄密的罪名却是无法冼涮的,除非能拿出更有力的证据来,如果拿不出来,就算不用去坐牢,那么,国内恐怕也是无法呆下去了,这对木清竹来说无异于沉重的打击。
这也是他不愿意看到的下场。
现在的关健还是要拿出证据来,为她冼涮罪名。
况且,在这样的情况下,吴兰夫人与她的关系,暂时,他还是不愿意她们相认的。
他暗自思量着,深吸了口气,却见木清竹站了起来,走到窗户边,拉开了米黄色的窗帘,朝着下面望去。
他也走了过来,站在了她的身边。
二人都朝着楼下望去。
只见阮瀚宇修长的身影正矗立在楼下,那身影就像根柱子,一动也不动。
眼泪霎时就模糊了木清竹的视线,她把头靠在窗户边上,米黄色的窗帘衬得她的脸白得吓人。
很久后,没有等到她的阮瀚宇走了。
他的前脚刚走,木清竹的后脚紧跟着离开了席雨轩的卧房。
她漫无目的地在大街上走着,不知道要去向哪里。
天边的雷声开始沉闷的响起,伴随着闪电,越来越响。
一滴二滴不久瓢泼般的大雨从天而降。
木清竹像个游魂般走在街边的林荫大道上。
雷声轰轰响着,行人纷纷躲避着逃进了路旁的商铺大厦里。
木清竹却只是毫无意识的走着,引得成堆站在大厦里避雨的路人纷纷朝着正在大雨中漫无目的走着的她瞧去,眼里都是怪异的光,大概心中都在讶异她为什么不知道避雨吧。
一声巨大的雷声伴随着闪电似乎就在头顶轰的炸响了。
震耳发馈的雷声,与带着火花的闪电就落在前面左右摇摆的大树上。
木清竹终于被惊醒了,惊了一大跳。
站定了。
意识恢复过来,此时的她头上,脸上都是雨水,浑身早已湿透。
本是最害怕雷电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