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床上。
“明珠!明珠!”薛令微连喊了好几声的明珠,都无人回应。
“来人!——”
赵珒制住她的手脚:“外面都是我的人, 你再怎么喊都没有用。”
“无耻!”
“现在就说我无耻了?我还没有到更无耻的地步,你要不要试试?”
“你,你最好放开我, 不然……”
“不然你要如何?”赵珒无视她的威胁,“薛令微, 你真是绝情, 一点情分也不讲了, 你想想,我怎会容忍你真的去嫁给别的男人,给别人相夫教子?”
“我就愿意嫁给别人,薄寻喻哪一点不比你好?你这个骗子!你以为我真的会喜欢你?我讨厌你都来不及!”
“呵,不喜欢我, 为什么又愿意生下我的孩子?”
“生下孩子就是喜欢你?赵珒, 你真是越来越天真越幼稚了, 你以为你还能将我掌控在你手里么?我说不喜欢你就是不喜欢了, 我如今是摄政公主,你见到我都要行跪拜礼的,我劝你还是有点尊卑之礼!”
赵珒冷笑:“尊卑之礼?我只知道夫妻之礼——”
薛令微暗道不好,奋力挣扎着躲他的大掌,她身上只着了一件寝衣,在这样的挣扎之中已经露出了大半个雪白的肩头。赵珒看她的眼神太过灼热, 她知道那意味什么。
见赵珒竟然开始解自己的衣裳,薛令微顿时便急了,一口狠狠咬上他抓着自己的手,赵珒吃痛,压着她的腿一松,薛令微趁机挪出一只腿,屈起膝盖狠狠往他腿间踢去。不过赵珒眼疾手快,往床榻里面侧去,躲过她踢来的腿。
薛令微趁机逃下床,刚下床衣襟就被赵珒从后面拉住扯了回去。那寝衣的衣带本来就因薛令微的挣扎有些松散了,被赵珒这么一拽,就直接拽了下来,薛令微是光着身子扑倒在赵珒怀里的。
赵珒将她的双手反剪在后,柔顺乌黑的长发落在肩头和已经凌乱的床褥上。
她已经出了月子,恢复的极好,身材略微丰腴的正好。赵珒的目光从她蝴蝶骨上的那枚胎记,顺着背沟落到她已经纤细如初的腰上。
快一年没有碰她,之前多少个日夜,他只能在梦中这样想着她?
“赵珒,你混蛋!”薛令微的手被缚在身后,腿又被他死死压着,根本动弹不得,只能破口大骂:“死太监!放开我!”
“你到底跟不跟那姓薄的退婚?”
薛令微重重哼了一声,倔强道:“我就不退!”
“好,很好。薛令微,你就这么喜欢挑衅我?”赵珒的声音幽冷,让薛令微莫名的觉得害怕,大概是知道接下来赵珒会对她做什么。
赵珒又继续说了一句:“一年了,看来你是忘了跟我在一起的感觉了吧?我是得让你好好明白明白,到底是别的男人好,还是我更好!”
言罢,薛令微只觉得下身一凉,她知道她再反抗,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
天灰蒙蒙亮之前,赵珒才起身穿衣离去。
这一夜,赵珒反反复复不知多少次,每次结束他都会问她还要不要跟薄寻喻成亲,只要她没说退婚,他就会接着反复折磨她,不知疲倦。
在此之前他们有过很多次,赵珒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又极会做这种事,知道怎样能让她欢愉到极致,也知道怎样会让她□□。她心里虽不想跟他亲近,可身体却还是在赵珒的一次次进攻下防线溃散背叛了她,让她又羞又愤。
赵珒离开之后,她连穿衣裳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孩子已经醒了,薛令微忍着腰酸和腿间的不适去哄孩子喂奶,一边在心里将赵珒骂了个千百遍。
天亮了一点的时候,明珠过来了。
明珠对昨夜这里发生了什么根本不知情,但她还是察觉出了一点异样。因为昨夜她一夜都没有醒过来,按照平时,她三更的时候会来薛令微房门外巡视。
可她居然没有醒过来。
“公主,昨夜……可有什么异动?”
“没有。”薛令微淡淡地笑了笑。她没法将赵珒跟她做的事情告诉明珠。
明珠半信半疑的点点头,随后请罪:“昨夜奴婢睡过了头,未能按时巡视,请公主责罚!”
“无碍。”赵珒对他们动了手脚,明珠自然没法起来巡视,随后,薛令微又对明珠道:“今夜你就睡在这里吧,另外,再多派些人手。”
——赵珒临走前跟她说,他会每夜都来,直到她退了与薄寻喻的婚事。
听薛令微这样说,明珠更加怀疑了:“是不是昨夜发生了什么?”
薛令微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防着点总是好的。”她将孩子哄睡下,放回摇篮里,觉得疲惫乏力极了。
明珠突然看到薛令微脖颈处被衣襟遮掩了的奇怪的痕迹,诧异的问了一句:“公主,你这脖子……”
薛令微忙挡住,脸有些发红:“我没事,你先下去吧。”
明珠将信将疑,虽然心理大概明白了什么,但见薛令微不想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