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三人在府中说话之际,牧云歌一脸寒霜,来到了北城营帐。
见到他的脸色不善,陈家兄弟与赵虎也不好开口,而郑飞没那么多顾忌,直接张口问道:“老大怎么了?是不是魏统那畜生使绊子。奶奶的,我这去就宰了他。”
“回来,滚蛋,一边呆着去。”
牧云歌被郑飞这一闹,倒是缓解了一丝怒火,想了想把郭嘉与高顺二人召唤出,才把事情经过说与众人所知。
“奶奶的,这张懿不是东西,老大,要不咱们宰了他,攻占并州得了。”银河酋长也是善战,闻言直接开口道。
看到道士等人摩拳擦掌,还十分赞同的点了点头,牧云歌真是无语了。这帮畜生,还真不是省油的灯,都是一群莽夫啊。与他们合计事情,无疑是对牛弹琴了。
“主公,这张懿必是阉党一员,而丁原与大将军何进关系密切,外戚与阉党这几年愈加不和,才有主公今日受到刁难。”
郭嘉微微一笑,与牧云歌开口解释,算是让所有人明白,为何那宦官对牧云歌不见待了,原来还真不是魏统的原因,其根子还在丁原的身上。
“十日,去往邯郸难啊。”牧云歌扫了一眼地图,无论是魏统也好,还是丁原也罢,此时当务之急,便是能在十日的期限内,到达冀州赵国邯郸。若不然失去官职是小,云中郡易主才是大事。
要想去往赵国邯郸,只有三条路可选,一是经壶关最近。二是走河内境,沿汜水东上。三是向北上白马关,入常山国向南到达邯郸。
三条路无论是哪一条,都少不了并州刺史的过关文书,而张懿对此一字不提,显然是打着刁难牧云歌的主意,从而借机治自己失职之罪。这明显就是要搞死他,牧云歌甚至心中一狠,想要直接攻打晋阳,可想到晋阳的实力,也不得不放弃这打算。
“没有过关文书?想必那些守关将领不会放行。正值黄巾四起之时,恐怕守城的兵将,怕是把我们当做贼人斩杀,难啊。”郭嘉一声悲叹,也明白牧云歌的为难之处。
听闻郭嘉之言,一旁的赵虎急忙启口道:“领主,为何不走洞过水路?入常山上艾,过东山南下,不出十日便可到达。”
“嗯?洞过水路?”
就在牧云歌迷茫之间,赵虎拿出一张地图,伸手一指晋阳群山,开口冲着牧云歌道:“领主,这条路乃是山中野路,世人多走壶关、白马,故不被外人熟知。不过此路虽然难走,也不是不能走。只要不在山洪之期,少数道路只需淌水便可。”
牧云歌扫了一眼地图,心中盘算一阵,知道此时毫无办法,即便是山路崎岖陡峭,为今也只好冒险了。
“各位,此路遥远,肯定十分艰辛,若是不愿随我去往冀州,便下线躲过这一阵。毕竟咱们得罪的人可不少,在这晋阳难免心中不顺。”
“老大,这是什么话?一百零八难都过了,咱们还怕这最后一哆嗦,我挺你。”郑飞笑闹了一句,便直接伸出右手。
众人闻听郑飞之言,纷纷露出笑意,二话不说直接伸手右手,放在郑飞的手背上。看着公会40人,露出真诚的目光,牧云歌心头升起暖意,当即伸手放在最上面道:“好,前方哪怕刀山火海,咱们兄弟姐妹闯了。”
既然已经决定了,牧云歌也不再迟疑,直接命令赵虎带路,率领众人纷纷向东而去,留下一群不明所以的玩家,急忙相互打探,半晌才知道事情的原委,纷纷暗骂魏统不是东西,也为牧云歌感到惋惜。
过险峰,沿水路,牧云歌一路前行,终于经过五日之后,才到达了常山国元氏区域。虽然这一路走的无比艰辛,可是时间上,还真省去了不少时间。
一路上赵虎十分活跃,对于沿途道路十分熟悉,甚至沿途的村落,也正是因为他的领队,众人才受到了对方的热情款待。
可是进入常山国地域之后,赵虎开始变得沉默起来,想到对方出自常山,思乡之情可想而已,牧云歌想了想还是道:“赵虎,距离你们赵家村多远?”
“啊?领主,虽然已经到了元氏府城之地,不过去往赵家村,实乃南辕北辙,时间上根本来不及。领主之心意,赵虎感恩于怀,不能因我一人,而耽搁大事,那便是赵虎的罪过了。”
听闻牧云歌之言,赵虎顿时满心感激。虽然思乡心切,却不得不以大事为重。
“也好,既然已经到了冀州,日后也是方便的很,等有机会,我亲自陪你去往赵家村,见识一下你们村中大贤。”
“谢领主。”赵虎闻言没有推诿,他知道牧云歌没有虚情假意,顿时激动的开口道。
其实牧云歌没能如愿去往赵家村,心中亦是有些落寞,他想去碰碰运气,或许能够见到那位常山赵子龙。
可是此时容不得一丝的时间浪费,既然赵虎打开心结,牧云歌也当即下令继续前行。在赵虎的带路下,众人向南直奔邯郸方向而去。
正当牧云歌等人一路前行,到达赞皇山下济水上游之时,却见前方不远处,足有数千人争相前涌、杀生大作。
见到这数千人头戴黄巾,牧云歌也知道这些人便是黄巾贼了,初次见到黄巾军,牧云歌心中也是升起兴奋,却也不敢小视对方的数千人。
未等牧云歌有所举动,前方便有黄巾兵士察觉,顿时惊恐的开口喝道:“汉军来了。”
一时间,黄巾军杂乱不堪,处于围困不足的百人,顿时士气大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