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容玖裳想一推门而进,探个究竟时,门内传出声声的娇嗲,随后又是男人粗犷的肆笑。
她的动作也跟这嘎然而止。
“诶呀,真讨厌,急什么呢!”
“哈哈哈哈,小菊儿,许久不见,表哥不是想你了嘛。”
“讨厌,表哥怕是想的是……”
“既然表妹已经知晓,那表哥也就坦诚了。这间屋子,表哥事先收拾好了的。”
“表哥真坏!”
……
容玖裳要推门的动作还僵硬着,两脚就像千金闸似地。而且不止是嘴角,是整张脸都在抽动扭曲。
这……这声音,明明就是那鲍秋菊和她那啥表哥赵义的嘛!
想不到啊想不到。
容玖裳突然心生一计。
退后一步,见钥匙还挂在锁上。于是乎,容玖裳美其名曰,为了他俩能够好好地尝一次鱼水之欢,自己也乐意帮忙。
很是仗义地将钥匙拔了,把锁扣上,将钥匙收纳入空间里。顺便又从空间里找出一把现代的金点原子锁,翻过了围墙。
屋里暧昧声声,喘息发奋……
容玖裳咧嘴奸笑。趁着巫山**还未散时,蹑手蹑脚地踮脚过去,将锁扣在了门环上,将钥匙一拔。
好在屋中的两人还在陶醉在云端之中,根本就无暇多心周围,所以根本就没有发现门外也有一只身影为他们而忙碌着。
容玖裳一切完毕之后,又逐个把院子里其他房间查看了一遍,也没有其他人在这里。
但也不是不有所获,她在一间房里发现一块灵位。
是她的娘亲,袭玉霜的。
容玖裳不禁心生疑惑。
那个女子和袭玉霜有什么关系……
容玖裳沉入思考着,抬起脑袋见着院子中央的那口井,心里一动,便轻步走了过去。在井沿边坐下,伸出那张白皙的纤纤细手,漾了漾井中的清水。
还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上次她和君玄寂从水道里逃出来的,出来就是这间院子。
只不过,她倒没有想到,丞相府是与郡王府相通的。
难不成这是她的娘亲袭玉霜与那沐郡王的私会之道?难不成这周围也有什么机关不成?
容玖裳起身,脸上的表情已经知道,她这会儿是茅塞顿开。
容玖裳活动活动手臂,刚想从这口井入手,却听见屋中赵义的声音大叫了一声。
“什么!你的意思是说,你已经私下找好卖家了?”
卖家?什么卖家?
容玖裳也不想这口井了,竖起耳朵跑了过去,贴在门边听着。
下面只听见鲍秋菊轻声说:“诶呀,表哥~你小声点,把人引来怎么办?”
赵义连忙哦哦哦了几声,随即又急切地问道,“那白玉观音你藏哪了?”
白玉观音!
容玖裳心里暗自吃惊,竟然没想到容南的白玉观音失踪是与这两人有关。
嗬!这容南还真是喉咙塞了shi不成?
“放心吧,表哥!白玉观音交给我去办,你还不放心么?况且,我找的那个人啊,人家可是愿意出一百两黄金呢!有了这一万两黄金,你说咱们以后带着妍儿玥儿她们一起生活,还用得着愁钱吗?”
接着鲍秋菊又换了个腔调,尖着嗓子娇滴滴地道,“来嘛,表哥,咱们继续~”
鲍秋菊上前又抱住了赵义,用红唇亲吻着他的胸膛,肚子还要往下……
容玖裳只听见赵义大叫了一声,旋即是直直脆脆地骂了一声,“真是死婆娘!”
接着又是一阵啪啪地肉响,可持续了没一会儿,房里就停止了,传出悉悉索索的穿衣服的声音。
“真是妇人之见!那白玉观音现在你藏在哪?”
“表哥,你干什么呢?现在还不是时候,那人要下次十五才来收货交钱呢!”
“钱钱钱!你眼光能不能放远点!你想想,一座城池再加一个爵位,会比那一万两黄金差吗?”赵义哼了一声,抹起袖子擦了擦额头上淋漓的汗水。
“表哥!你说什么呢!”鲍秋菊大叫一声,反应似乎有些大。
而一直在门外偷听的容玖裳,心也被赵义这么一说,也提到了喉咙眼。心下好奇万分,跳动不禁加快。
“其实吧,老子已经找好了更好的卖主。”
“谁?”
鲍秋菊急急追问。
“漠北的太子和公主。拓拔宇,拓拔莎。他们许诺老子,只要与他们交易白玉观音,他们就会在漠北封老子三品侯爷,外加许一座城池。到时候……要什么都有!”
“表哥,此事为真?”鲍秋菊也不顾那么多了,竟然兴奋地从床塌上跳下来,一把抱住赵义,完全忘了自己身上还是一丝不挂。
“嗬!白纸黑字立契,他们还敢骗老子不成!”
事实就在此,容玖裳不难听出赵义语气之中的神气。
“太好了,表哥,我这就穿好衣服带你去看白玉观音。”
鲍秋菊退回去,边捡起衣服穿,又一边自言自语道。
“表哥,其实吧,白玉观音拿来后,我一直把它藏在袭玉霜的房间里。”
“你就藏在这?”
赵义有些担忧。
“没事儿的没事儿的,表哥。这水闲菀自从袭玉霜那个贱人死了之后,容南就把这给封锁了,谁特么的没事跑到这个鬼地方来?这么多年来,就只有我们两进进出出的了……”
“这……万一有那么个不一定还可能呢?这件事本就不简单呐!”
赵义皱眉,不禁担心到这件事的现今